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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出一副很隨便很不經意的樣子說:“有機會給我介紹一下啊?”超哥很爽快地回應:“好啊,反正我馬上過生日,正想請她來吃飯呢,到時讓你們倆挨著坐不就得了。”我興奮得再也顧不上裝淡定了,大叫起來:“這可是你說的!”
超哥的生日因為某些原因沒有過成,可他卻兌現了自己的承諾,他為考上大學而準備的酒席同時邀請了我跟她。記得去之前我心裡忐忑不安,很緊張,不知現實中的自己會給她留下什麼樣的印象。我們先後抵達酒店卻沒有正面碰上對方,一幫男生在大廳裡寒暄,一群女生在大廳外閒聊,我不時偷偷往外瞟幾眼,切切實實感到她的存在後又立馬收回目光強作鎮定,總之非常地心不在焉。正式開席了,我跟她中間隔一人而坐,終於可以近距離掃量她了,這個長髮、大眼、膚質白皙、一身咖啡色套裙的姑娘,給人感覺樸素而嫻靜,雖然超哥曾說她屬於“熱鬧型”,總的來講不清冷不妖冶,就像一道很有味道的“家常菜”。那天的特別心理狀態決定了我很想放得開卻或多或少地還有一些拿著捏著,表現欲比平常強很多,而這個時候,她總會恰到好處地對我報以友好善意的微笑。
盛夏的純情(2)
吃完飯眾人又被超哥這小子拉到二層舞廳K歌,我當眾唱了一首費翔的《故鄉的雲》,她坐在角落裡安靜地聽,當被邀獻聲時,她說自己只唱孫燕姿的歌,偏偏曲庫裡竟沒有,我發現她嘴角浮過一絲逃過一劫的竊喜。酒足飯飽曲終人散,大家在酒店門口相互道別,男性和女性混雜,醒者與醉漢交錯。她走到我身邊,看了看我手中拿著的歌帶,又說了聲:“你唱歌挺好聽的,音蠻高啊。”我們相視微笑,相約以後有空再見。那一晚,我玩得非常開心。
雖然我們以前彼此不認識,但各自的朋友圈肯定有交叉,高考請客蔚然成風的時候,在我班上一個女同學的家裡,又碰到她了,可能是拘謹的緣故吧,我們竟沒有打招呼。下樓去酒店的時候,她一個外班女孩子走在最前面,我們幾個本班男同學走在她之後,看著她的背影,這幫人又偷偷地議論開了,那個經常愛偷窺異性的“意淫狂”還輕輕說了聲她身材不錯啊!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她一個人在前的孤單和不自在,就在這時她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種眼神我形容不來,大概有點求助的意思吧,希望我到前面陪她一塊走,畢竟我們先前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可我當時並沒有加快步伐,表現出了驚人的矜持。沒辦法,這就是一個只有萌動訴求卻沒有擴張膽量的不成熟少男的特點。
幾十個人吃飯時被分成兩桌,男生一桌,女生一桌,我在這桌的位置正好同她在那桌的位置背靠背。坐定之後,我發現自己跟前缺一副碗筷,就喚呼服務員補過來,就在這時我後背被誰輕拍了一下,扭頭過去,看見她端著一套潔淨鋥亮的餐具遞到我面前,很輕柔地說了一句:“你用這個吧。”這有點在我意料之外了,我愣了不到一秒鐘,下意識地伸手接住,都沒道聲謝謝,她又很自然地把身子轉回去,動作非常輕鬆。這個舉動讓我為剛才下樓的事而感到慚愧,人家女孩是那麼隨意大方,熱情主動,我卻如此含蓄壓抑,很不灑脫。
吃完午飯,她跟幾個人圍著餐桌打撲克,我不感興趣,就百無聊賴地在屋裡晃盪,一會兒翻翻書,一會兒吃吃零食,一會兒又看看電視,總也穩定不下來。沒啥可乾的我最後還是來到牌桌前,站到了她身邊,看這幫人打,可又瞧不出個所以然,總覺得沒勁,正當我準備離開之際,她把身子往一邊挪了挪,騰出半個空位,衝我微笑之後用手輕輕拍了拍凳子,示意我坐過去。此時的我反應比剛才接碗時老練了一些,毫不猶豫大大方方地照她的好意辦了,可心裡仍然有點受寵若驚。她問我為什麼不加入,我表示不會。她說沒關係我來教你,我點點頭。她耐心教過幾遍後問我學會了沒有,我搖搖頭。不是我笨,關鍵是頭腦有點被衝昏了,正暗爽著呢!兩個人擠在一張狹小的椅子上,有史以來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不能怪我心思全然不在牌上了。
暑假那會兒大大小小的飯局基本都是一天整的。晚飯過後,準大學生們反璞歸真,聚在飯店門口玩起了小時候的遊戲,老鷹捉小雞之類的,竟然還用上了我的腳踏車作道具。在一片熱鬧之中,她問我:“這車是你的嗎?”我點點頭,問她:“你覺得這遊戲有意思嗎?”,她搖搖頭。“那要不咱去上網?”我突然獲得這個靈感,就馬上徵求她意見。“好哇,走吧!”我們一拍即合,她還主動提出要載我,我坐在後座,從後面看著她的身體,腦子裡又浮現出冬天她穿著桔色棉襖和牛仔褲從我身旁超車的畫面。而此時的她,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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