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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尾巴大的讓所有人都以為能在它跑開的時候費點工夫抓住它,於是紛紛修煉十八般武藝,以期得手。那條狼其實呢,大尾巴狼也是狼。
如果抓的太用力,它會咬你。這是盲目的人。如果太不用力,它會跑掉。這是簡單的人。後來有一群謹慎的人,總是在琢磨抓住它的方式和力度,卻忘了在這個過程中,那條狼已經甩著漂亮的大尾巴,越跑越遠了。就象你狡猾狡猾的,呵呵。”
“那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來回應你這個稱呼。” 徹邪氣一笑,眼眸中頓時射出灼熱的光芒。輕輕一扯,雪白嬌嫩的酥胸一下子就彈了出來,還充滿彈性的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色狼!”羞紅臉,連忙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雪白酥胸。徹單手拉高我的雙手製在頭頂,俯首埋進柔軟的Ru房中,雖然沒有經驗,但應該要怎麼做根本不用人教,他一手掐住那美麗的|乳蕾,接著張口攫取了另外一枚,手指與唇舌並用地愛撫著。
「嗯……啊……」忍不住吟叫出聲,我的身體傳來一陣陣奇妙的快感,在他含住|乳尖舔舐時,強烈的快樂差點將我擊倒。不能那麼便宜就被生吞活剝,拾回一點理智,小聲對徹說,“徹,可是我剛剛忘記說了一句話。” 徹抬起頭迷惑地望著我,“可是我偏偏被這個滑不留手的大尾巴狼迷住了,怎麼辦?我能抓住你嗎?徹?”徹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拉好我的衣襟,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傻阿嬌,我的心一直被你抓在手裡。” 迎向徹深情灼熱的眼神,我的心這時是滿滿的,有人說戀愛就像喝茶,倒掉的都是茶,喝下去的都是水,但是你從不承認自己喝的是白開水,卻總是吹噓自己喝的茶有多麼多麼名貴。至少此時此刻;那看似平淡如水的白開水卻象蜂蜜水引人一飲再飲。
第九章:再遇衛青
由於張蹇與巴黎兩情相悅,常常到府上走動,很多時候花蝴蝶也死皮賴臉地追著張蹇來,只不過不敢再對我動手動腳,表面上還是一貫的嬉皮笑臉,我也配合著他喜怒笑罵維持著我們特有的相處模式,倒也相安無事。徹有時隨著他們一起來,有時脫不開身,就送來隻字片語以示掛念相思之情。
在張蹇與巴黎情濃我濃時,花蝴蝶就拉我下圍棋打發時間,眼前放著那麼有風花雪夜故事的人,如果不八卦一下實在是可惜,“花蝴蝶,聽說平陽公主要生產了,不知道是生個男孩子還是個女孩子,你猜是男是女?”既然你跟她有一腿,我就非常懷疑那是誰的孩子。
花蝴蝶不動聲色,“那就得問產婆了,呵呵。”廢話,說了等於沒說。
“你一點也不好奇?”
“你可以把你這些好奇放在我身上,我不介意。”花蝴蝶笑的三分風流七分邪氣。
被眼前突然乍現的笑顏搞得有點眩暈,就好比以前碰到前男友,前男友指著眼前的大樓得意洋洋道,“我就在這樓裡辦公。”“是嗎?怪不得我一看這樓就晃得頭暈呢。原來你在裡面呢。”
避開他那充滿誘惑與蠱惑的雙眼,“說實話,我對你的故事比較好奇。”
“既然對我的情史那麼感興趣,不如親身實踐感受一下來的實在哦。”
“可惜我可不想赴別人的後塵,太後對你很不滿哦,你出入後宮如入無人之境,難免落人口實。不該知道的東西知道越多可不是件好事情。”
“阿嬌那麼關心我,我可是要受寵若驚的喲。”
“呵呵,如果你不在人間了,徹可是會想你的,再說了,有你這個擋花使者在,擋去了那些花花草草的,到底省心不少。”
“甘願替人做嫁衣,恐怕象我這樣的人也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你更要好好把握,否則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花蝴蝶痞痞地說。
“這天下少有的人物怎麼不把握時機牢牢抓住公主這金枝玉葉傍身?”我諷刺他。
如果平陽公主真與其有關係,應該不至如此,可以告訴景帝實情,為她做主,《駱駝樣子》上那個老闆的女兒虎妞,便是用性行為拴祥子,她向他厲聲說:“我肚子裡有了你的孩子。”然後再向父親哀號:“我肚裡有了他的孩子。”做生意的人憑條取貨,虎妞,則憑胎取夫。其實虎妞啥胎都沒有,只是急著要嫁人而已。不過這誠是女人最厲害的一著,男人如果走了黴運,被誘進圈套,那恐怕是肯定地要砸鍋,任何人膽敢拒絕和大肚子女友結婚,全世界都會要他的老命。郭衣洞先生大作《愛與恨的研究》一文中,曾有言:“用婚前性行為去拴對方,拴得好拴一個丈夫,拴得不好的拴一條毒蛇。”所以我與徹再舉動親熱也不越雷池一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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