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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本就與你不相干,這又何苦?不提從前了好嗎?永遠不提了。”
他捧住愛妻病魘蒼白的臉,低聲嘆息:“玉兒,除非你先答應我,是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不要再與自己為難,好好享受眼前時光,每一天都讓自己開開心心的才比什麼都重要啊。”
紅夜咬著嘴唇,沉默點頭。
他微微一笑,重新端過燕窩粥:“來,快趁熱吃了,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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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幾天,殷滄海都留在家裡,仔細照料病中妻。顧家二老聞訊趕來看望,顧大娘每日幫襯著一同照料不在話下。只不過,因這一場突來‘急病’,原本低調不外傳的隱秘事,反倒因此暴露出來。
那一日,王嬸驟然看到紅夜吐藥已是一驚,心裡隱約猜到八九分,但她畢竟還算有歷練,看東家的意思這事不宜張揚。然而她不說,並不等於別人就會不知道。聽說殷家娘子病了,左鄰右舍、七街八坊,上門看望的就不知有多少,問起是怎麼得了病。閃爍言辭,顧大娘、王嬸、老李頭……幾個人倒說出幾個樣,影影綽綽,三分探、七分猜,再加之小夫妻成親日久,不見下一代的苗頭又是擺在眼前不爭的事實。因而一傳十,十傳百,殷家娘子身上有病,好似是因這個不能生養的傳聞,就漸漸在市井流散開來。
NO。10 溯源
更新時間2011…5…9 21:43:08 字數:4545
“漂亮媳婦中看不中用,可見老話兒是丁點沒說錯呀。長得賽天仙又咋樣?養只母雞還圖個能下蛋呢,這倒好,花了大把銀子娶回家,倒成了白打水漂的擺設。”
蹲在街邊嚼舌的,正是當初玉器行那個不成器的少爺,自從顧老伯走後,成記玉行也就算關了門。如今全仗著家底尚未敗光,還能繼續混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不成器的少爺和幾個狐朋狗友湊成一堆,當聽到這樣的‘大新聞’,比打了雞血還興奮。
“到這會兒真該拍著心口慶幸呀,幸虧當初沒娶了這樣的媳婦。不然的話,嘖嘖嘖,你們說,誰白花了這份銀子不覺得虧呀?”
地痞阿三笑嘻嘻:“不虧不虧,生娃下蛋還可以找別人嘛,只是那個小娘們兒,就衝那一身白嫩嫩的皮肉,吃到嘴裡爽一把也他孃的值了。”
一堆人笑作一團,前仰後合,淫邪猥瑣。哈哈哈的笑聲正到興頭,不料突然變身淒厲慘叫,把街上人都嚇了一跳。毫無預兆,眨眼之間,連同不成器的少爺,三五個人竟如同是被看不見的手狠狠抽了嘴巴子。鮮血橫飛,‘哇’的一口吐出來,少說一半的牙齒從此永別,外加一顆莫名其妙不知從何處飛來,裹著血沫子的碎石塊!
幾個人嚇慌了,哭爹喊娘,看看彼此,一張嘴分明都被打爛,豁開的嘴唇只怕今後都要變成三瓣、四瓣兔子嘴。最慘莫過成少爺,連牙床都被削去一截,劇痛加之頃刻灌進嗓子眼的汩汩血流,差點讓他當場背過去。
怎麼回事?捂著鮮血橫流的嘴巴四處張望,才有人發現矗立在兩條街口外,一動不動、眼神鋒利如刀的殷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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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滄海長到今天,還從未體驗過如此難忍的憤恨。一群萬死不足惜的混帳!不殺人,實在是為玉兒忌血腥,他才生生壓下當場索命的殺機。
回到家時,紅夜正在廚房裡切菜,手下茫然的切著,彷彿神遊物外,心不在焉,連他已經走到身後都不知道。
“玉兒?”
“啊……”
輕輕一聲呼喚,卻讓她嚇了一跳,手下一亂,菜刀瞬即切中手指。
他連忙抓過來,割破的手指放進口中吮吸,不由分說拉她離開廚房。
紅夜堪堪回神:“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沒聽到……”
殷滄海暗自嘆息,進門時王嬸已站在院子裡喊了好幾聲,這樣都沒聽見……
上藥包紮,她連說沒事,那份刻意隱忍的委屈,就像一把錐子扎著他的心。是啊,流散市井的閒言碎語,玉兒不可能聽不到吧?這樣下去可怎麼好?
“玉兒,整天悶在家裡多沒意思,不如……我們出去玩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出去玩?去哪裡?”
“什麼也別問,到了再說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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鏢局告假,殷滄海帶著嬌妻策馬出遊。
這一趟要去的地方恐怕路途不近呢,看他專門僱車綁馬,還帶了不少路上所需的行囊,紅夜越來越奇怪:“滄海,準備去哪呀?”
出城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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