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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說起來個個都是身份顯貴,我又怎能不搭理?”
紅夜黯然嘆息,帶著一絲不安的問他:“那……你不會真讓他們得了逞吧?隱,我不要!無論他們出多少金子我都不要!答應我好不好,護著我,不準讓給別人!”
聽著這樣的央求他心神一蕩,吻上紅唇竟覺得鼻子有些酸了:“傻瓜,我的小傻瓜,像紅兒這樣的寶,哪可能讓別人得了去?”
“你發誓?”
他笑了:“當然,今生有多長,承諾便有多遠,說過的話你倒先忘了?”
紅夜露出甜美笑容,熨帖在他懷裡心滿意足:“不會忘的,隱說過的話,紅兒永遠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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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邢桀安心在家‘養傷’,就在‘逆龍斬’七道輪迴功成第二日,大都督柳帥再次登門。
“怎麼樣?聽費太醫說,你的傷好得很快呀,嘿,果然還是年輕人,筋骨壯。”
邢桀拄著柺杖出迎,抱拳笑說:“多謝柳公掛心,學生的確已好得差不多了,我看再有幾天應該就不用歇了。”
柳帥連連擺手:“急什麼?不急不急,傷筋動骨少說三個月,知道你年輕人呆不住,可要是為這幾天性急,再落下病根不是鬧著玩的。”
一同在庭院石桌落座,上了茶點,看柳帥笑得不太自然的神情,霍爺連忙招呼院子裡的僕從,識趣的清場退去。
當只剩下師生二人,邢桀開口問:“柳公今日……莫非是有事需學生效勞?”
柳帥品著香茶,略顯神秘的一笑說:“賢生啊,你這傷……怕是真要派上用場了。”
邢桀一愣:“柳公此言何意?”
柳帥又是一笑,湊到近前說:“這幾日費太醫登門,不知可曾跟你聊起過,宮裡,聖上,病啦。”
邢桀點點頭:“是,上次費太醫走時還很抱歉的說,聖上龍體欠安,只怕他以後都未必有時間再過來,倒不知……聖上是得了什麼病?”
柳帥一口嘆息:“唉,這場病來得不善吶,吃不下、睡不著,肝火焦躁,心煩意亂,也就是這一個多月,聖上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邢桀吃了一驚:“有這麼嚴重?這……難道憑太醫院的眾多國手都治不好?”
柳帥搖搖頭,指指心口:“心病!豈是太醫院開方子能治得了的?”
“什麼心病?”
“女人!供院·紅舞!”
邢桀心裡咯噔一響,面色驟變。
柳帥湊到耳邊透露說:“這個昭王,看來這次倒真是弄了個不得了的尤物,數一數,從初次登場到現在才有多少日子?倒快把龍安城的男人心都一網打盡了。長皇子前幾日剛從青州回來,嘿,到現在都恨不得和昭王翻臉搶人。一說起那紅舞,只差口水砸腳面,還有四皇子、七皇子,甚至包括太子爺,說起聽聞放聲一歌,都要感嘆是人間仙樂啊。你想想,這麼多人整天在聖上耳邊唸叨,換了誰能不動心?可是聖上畢竟是聖上,天子威嚴擺在那兒,又不好張口談論個青樓女子。聽宮裡的劉公公說呀,現在聖上翻玉牒,晚上侍寢點召的嬪妃,到了眼前又原封不動給退回去,都連著二十多天了,心情煩躁的直在寢宮裡摔杯子砸碗,嚇得值夜的宮女太監都不知如何是好。”
邢桀越聽越心驚:“這……柳公說這些……這些事學生又如何能效勞?”
柳帥嘿嘿一笑:“聖上不比那風流九爺,總不好公然摻合這些風月之事,所以說,要為聖上了卻心病,第一,是需要一個名正言順、微服出訪的理由,第二嘛,當然就是錢。所以賢生啊,這事非要你幫忙才行。想那紅舞開場身價已值萬金,就算是聖上,想名正言順動用這麼一大筆事項,一時半刻也不好找出合適理由,要搞定供院老鴇,怕是要你先墊掏腰包才行,畢竟,你這個富甲京師的大豪商不是白做的呀。”
老天啊,邢桀聽不下去了,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而柳帥還在自顧自的說:“而還有一件呢,就是這出宮的理由。所以我剛剛才說,你這傷要派上用場了,聖上微服探望國之忠心棟樑,傳出去那也是美事一件啊。”
邢桀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意思?難道不僅要他出錢來滿足這種苟且之事,更要打著來看望他的名號?也就是說,是在他的家裡?!
霎那間,他的憤怒被逼出底線,霍然而起大聲道:“還望柳公不要和學生開這種玩笑,學生擔不起!”
柳帥被他的激動嚇了一跳:“賢生啊,你這是幹什麼?來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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