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羈的表現,應該平靜而又堅定地予以抵抗。發現爭來爭去都無法打消他那自行其是的頑強決心,她使出了最後的一著。
“我們還是坦率地對待這事,”她說,“實事求是。並不是多米尼季諾的困難使你如此決意要去,只是你自己熱衷於——”
“這不是真的!”他激烈地打斷了她的話。“他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即使我再也見不到他,我也不在乎。”
他停了下來,從她的臉上看出他的心事業已暴露。他們的眼睛突然相對而視,然後又垂了下來。他們都沒有講出心中俱知的那個名字。
“我並、並不想挽救多米尼季諾。”他最後結結巴巴地說道,臉卻半埋在貓的毛髮裡。“而是我、我明白如果他得不到幫助,我們的工作就有失敗的危險。”
她沒有理會他那不值一駁的遁詞,接著說了下去,好像她並沒被打斷過。
“你是因為熱衷於冒險,所以你才想去那兒。在你煩惱的時候,你渴望冒險;在你生病的時間,你想要得到鴉片。”
“我並沒索要鴉片,”他執意說道,“是別人堅持讓我服的。”
“大概是吧。你有點為你的禁慾主義而引以為豪,要求肉體的解脫就會傷害你的自尊。但是在你冒著生命危險去緩解神經的刺激時,你的自尊則會在很大程度上得到滿意。不管怎麼說,這種差別僅是一個慣常的差別。”
他把貓的腦袋扳到後面,俯身望著那雙綠色的圓眼睛。
“帕希特,真的嗎?——”他說。“你的主人說、說我的這些苛刻的話是真的嗎?這是‘我有罪,我犯下大罪’的事情嗎?你這隻聰明的動物,你從來就不索要鴉片,是嗎?你的祖先是埃及的神靈,沒人會踩它們的尾巴。可是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截下你的貓爪,把它湊到燭火之中,你對人間罪惡的超然態度又會怎樣。那你就會找我索要鴉片吧?抑或也許——尋死吧?不,貓咪,我們沒有權利為了個人而去尋死。我們也—也許罵罵咧咧,如果這能安慰我們的話。但是我們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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