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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魔力,使自己擺脫她的控制。是的,他感覺到,自己是被這個女人控制了。被她的魔力所控制,被她奇特的體香所控制。而他在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接受的事情,便是被女人控制。不管這種控制是自覺還是不自覺。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距離非但不能阻隔那種魔幻般的吸引,反而使他的慾望更加強烈。四十八歲的他,已經越過了那種對女人如火如荼的年齡。但他卻像一個十八歲的小夥子那樣,情難自禁、*中燒。於是,沒過兩週,他就急不可待地從日本飛了回來。他是真的離不開楊然了。●5
然而,端木海心急火燎地回到家裡以後,卻不見了楊然的影子。楊然的衣物也隨之消失了。她顯然是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搬了出去。
怎麼?她難道被劉向彬的玫瑰炮彈擊中,真要嫁給那個窮小子了嗎?楊然是他端木海看上的女人,只要他不放手,別人誰也休想得到她!輸給一個傻小子,這太可笑了。
端木海沒有打電話給楊然,而是讓秘書打電話約了劉向彬在酒店的包間裡見面。劉向彬如約而至,卻沒有料到邀約他的人會是端木海。面對面地坐在一起,端木海發現:這小夥子確實年輕英俊,跟楊然十分般配。彼此禮節性地招呼過了以後,端木海沒有任何開場白,直截了當從皮夾子裡拿出一張填寫好的支票來,放到劉向彬的面前。劉向彬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是十萬元人民幣。
他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
端木海優雅地抽了一口雪茄,又緩緩地吐出了一個長長的菸圈。然後,才低沉而又緩慢地說出了三個字:離開她!
劉向彬的腦細胞像算盤珠子一樣噼啪作響地迅速撞擊著:十萬元人民幣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呢?幾年不吃不喝存下的全部工資。可以按揭買一套房,或者按揭買一輛車。如今這個年月,哪個男人不想擁有一套房、一輛車?他知道,如果像電視劇中演的那樣,憤怒地撕碎那張支票的話,對一個男人來說將是非常“酷”的行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玩酷機會,玩起來一定十分的漂亮而又過癮。他是多麼想要酷一把啊,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刻卻硬是酷不起來。看來,那些該死的電視劇全是騙人的鬼把戲。去他媽的電視劇,哄老太太玩去吧,該酷不酷也是酷。話說回來,他酷不酷在楊然那裡都沒戲,連豬都看透了,自己不能再執迷不悟。
想到這裡,劉向彬心一凜,拿起那張支票就掉頭走人。到了門口,忽然想起來,楊然給他打的那張借條還在口袋裡揣著呢。此前,他壓根兒沒想過要楊然付錢。此刻他想:收下了那張十萬元的支票,也就等於做了婊子。既然如此,索性多撈一筆算了。做婊子嘛,就婊子得徹底一些。於是,又折回來,從皮夾子裡抽出那張借據,放到端木海的面前說:楊然還欠我一筆賬呢,你也一併清了吧。
第二章 繫結愛情(12)
端木海低頭看了一眼,心想:不清呢,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哪怕為了從氣勢上壓倒那窮小子,自己也要做出一副大方的姿態來。對於數億資產的他來說,十五萬元人民幣,毛毛雨而已。於是,二話不說,掏出筆來,很瀟灑地填了一張五萬元的支票。劉向彬道一聲謝,揣了支票離開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永遠不會再復還。
望著劉向彬那有些倉皇的背影,端木海禁不住輕蔑地冷笑了一聲。他原想,劉向彬是個情種,不會輕易被拿下。誰知,區區十幾萬元人民幣,他那“願意拿生命作代價”的神聖“愛情”就繳械投降、灰飛煙滅了。楊然若是看到這一幕,恐怕會連嘴巴都氣歪的。
擺平了劉向彬以後,端木海仍然沒有給楊然打電話。他要讓她自己乖乖地、主動地、灰溜溜地回來。只有這樣他才能變被動為主動,牢牢地控制這個女人。他喜歡楊然。他需要楊然這樣一個可心可意的女人守在身邊,但不想被女人牽著鼻子走。
從端木海那裡搬出來,楊然也是權衡了各方面的利弊,才最終下定決心走這步險棋的。她知道,自己搬出來可能會造成的兩種最嚴重後果是:一、端木海迫於壓力不得不向她求婚,自己順利達到目的;二、端木海放棄她,另覓新歡,自己的計劃全盤皆輸。也就是說,搬出來是自己能用的最後一個殺手鐧。她之所以敢冒這個風險,主要有兩個依據:首先,劉向彬的強大求婚攻勢已經給端木海造成了一定的壓力和威懾。端木海雖然表面上不露聲色,內心裡還是有震動和危機感的。再說,男人天生喜歡爭強好勝。端木海不會甘心讓自己敗在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手上。第二,苗姑婆下的“蠱”已經發揮了應有的作用,他應該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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