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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魔神賜力般地從血泊中一躍而起,抱著帝國士兵的身體一同滾入邊上熊熊燃燒的大火中,來個同歸於盡。
在吃了無數的苦頭之後,帝國士兵們已養成了一個習慣:當攻下一個堡壘時,對於躺在地上的每一個魔族全都補上一刀,以保證他們能真正地見到地獄的魔神。
“全部幹掉了!”
一個變身為狼人的戰士向我報告。
“好,全體休息!”
我垂下了手中的逆鱗命令道,話音剛落,所有的人立刻都就近躺在了骯髒的地板上,有人甚至立刻就發出了鼾聲。
活人和死人混和地躺在一起,每具肉體上都滴著血,活人和死人一樣,身上都透著死亡的氣息。
我閉上泛著血絲的雙眼,將頭靠在背後冰冷的牆壁上,運起體內的龍氣,讓剛才戰鬥中新增的傷口迅速地癒合。龍戰士身體的自愈能力雖然象龍一樣的迅速,可是這一個多月來我不斷地受傷,這方面的能力似乎也下降了不少。
這一個多月來,我每天幾乎只睡一二個小時,剩下的時間就是不停地殺人殺人再殺人,其它幾位龍戰士的情況也和我差不多,如此巨大的體力消耗,連擁有龍的體質的我都受不了,更不要說別人了。
我們四人在城內奮力地殺著人,相信一個月下來死在我們四人手上的敵人也有數千人之眾了吧,可是帝國軍隊在城內的進展仍然非常的緩慢。白天,我們倚仗著強大的兵力,以巨大的代價攻下一座座的堡壘街道:夜裡,魔族的戰士利用自己對地形的熟悉和遍佈整座城市的地道發動突襲,又把失去的據點奪了回來。
戰鬥成了你來我往的拉鋸戰。表面上帝國在這場拉鋸戰中佔了上風,每一天控制的地盤都增加了一點,然而勝利離我們似乎依然象太陽那般的遙遠。
戰鬥,戰鬥,不停地戰鬥!
殺人,殺人,不斷地殺人!
戰鬥和殺人成為我們思想上唯一存在的意識,精神上早已麻木了計程車兵們只是憑著本能和習慣,一次又一次地機械地揮動著手中的長劍,砍殺著不知姓名的敵人。
“秀耐達將軍!”
有人喊著我的名字,來人是波爾多的傳令兵,我被皇帝封為黑龍騎士團的副軍團長後,大家都這麼稱呼我。
“波爾多將軍需要你的幫助!”
傳令兵一臉的灰塵,聲音嘶啞,看來他也夠累的了。
夜色已經降臨,可誰也沒有注意到。我把剛攻下來的堡壘留給了後續部隊處理,帶著這支全部由擁有變身力量的新人類戰士組成的精英部隊再次踏上了征程。
我們忍受著迎面撲來的嗆人濃煙,在燃燒的街道上小心翼翼地走著。外圍計程車兵個個高舉著盾牌護住身上的要害,結成了一個方陣。魔法師和弓箭手在方陣中央,強力劍士和魔法劍士在四周圍成一圈,保護著集恐怖和脆弱於一身的魔法師和弓箭手。(魔法師和弓箭手的攻擊力固然極其恐怖,可是他們的防禦力也同樣弱得可憐)沒有任何遮掩的街道實在是太危險了,走在那裡,隨時都會有一支利箭從某個黑暗的角落射出,奪走我身邊某個士兵的生命。
要塞的正中心裡有一座堡壘,在斯羅特要塞中是高度最高的建築了,站在那兒可以俯看全市,這裡是個戰略要地。當我到達那兒時,波爾多正靠在一堵塌了一半的土牆上運功療傷,近千名帝國計程車兵舉著火把將堡壘圍了個水洩不通。
在堡壘前數百具帝國士兵的屍體象小山一樣地堆得老高,地面上盡是折斷的刀劍和破損的盾牌,幾具損壞的小型攻城車在火焰中叭吱叭吱地燃燒著,死屍的焦臭味燻得人直流眼淚。
帝國士兵先是在這兒攻了兩天兩夜,死傷慘重卻一無所獲;波爾多親自帶著精英部隊又攻了一天一夜,還是被拚死抵抗的魔族給殺了回來。
“怎麼樣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按在波爾多的身上,把體內的龍氣送入他的身體裡,助老友療傷。波爾多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傷得不輕,胸口上中了一槍,深可見骨。若不是神龍不死身結成的碧玉龍之鎧的保護,現在早就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是誰傷得你這麼重啊?”
我問道。
“一個墮落天使。”
波爾多咬著牙說道。在我的幫助下,傷口已完全癒合,波爾多動了動手臂,將手舞了個圈,一切完好如初。龍戰士身體的回覆能力相當可怕,要是其他人胸口中了那麼深的一劍,就算是高階的僧侶為他療傷也要休息好幾天才能恢復。
“我們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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