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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隨意切割!
也不知砍了多久,小云忽然驚醒,回頭發現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地望著他。而身邊的鮫蛇,早變成無數碎塊。
小云向來最崇拜的騎士走到他身邊,驚歎地說:“小云,想不到你暗中學得這樣一身好武藝!太厲害了!”
小云只覺全身熱血奮勇,這還是別人第一次這般為他驚歎,他鬆了一口氣,頓時全身虛脫,人猛地倒在地上。而花含萱連忙扶起他,施展白光,發現小云沒有受傷,只是真元虛脫,她安下心來,將那龍風劍撿起,走到蕭乘風身邊,感激地說:“謝謝你。”
花含萱知道小云必是被眼前這位面具人所幫助,當下又說:“若非是你,恐怕鎮上的人都凶多吉少呢。”她臉上還是恬靜笑著,像是完全忘記剛才自己和死神擦肩而過。
蕭乘風只覺如沐春風,他微微一笑,接過龍風劍;他本想離開此地,可是當看到花含萱誠懇的表情,終於還是答應去祭師院呆上幾天。
當夜,祭師院外施然站立著雪海濱,此刻她已取下人皮面具,露出絕美的容顏。她看著天邊的月兒,忍不住去咬著櫻唇。
回憶裡,那是多麼美好的一夜,“蕭乘風”靜靜聽著她的琴聲,她彈錯了節奏,而“蕭乘風”為免她出醜,作出一副陶醉的樣子。那個夜晚,新月輕柔,猶比今日。
是不是隻有在回憶裡,那一切才最美好呢?這連續兩年來情感的累積,只都是因為那曾匆匆一次的相逢,而這兩年來,她不斷在腦海裡修正著“蕭乘風”的模樣,修正成最為完美的男性,修正到最後的情況是:當他見到自己,會拼命撲過來,把她抱在懷裡,如同當初曖昧的場景一樣。
那自己,給不給他抱呢?那時的小雪海濱,一直在猶豫這個問題。
而如今,她心目裡反覆比較著兩位男子,只覺頭腦裡一片混亂。還有一位是口吻裡帶柔和微笑、可是沒見過面容的絕代少年,每當和這位蕭乘風一起,雪海濱就覺得自己的心在被陷入。
不能再和他相處下去了……雪海濱想離開,可是又捨不得。她在迷惘裡,拼命咬著嘴唇。
就在此刻,那祭師院的內門開啟,蕭乘風緩緩從小云的房間走出來,發現在庭院之間的雪海濱的背影,忽然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他不由詫異地說:“你是?”
雪海濱也沒有回頭,她輕輕說:“我知道你是蕭乘風,我跟了你很久了,從東方世家的密室裡。”她也說不出為什麼,此刻竟將這事說了出來。
蕭乘風一怔,說:“怪不得我覺得在東方世家密室裡,就有一種被窺探的感覺。”他頓了頓,繼續說:“你是因為好奇才跟蹤我的?和風亂興的那場比鬥,想來藏在旁邊的也是你吧?”
“嗯。”雪海濱忽然囈語起來:“我跟你的目的,只是想見一見你面具下的容顏,傳說裡紅粉學院的尊者,都是丰神如玉、貌若潘安,不是嗎?”
蕭乘風含笑說:“戴上和卸下面具,有什麼區別嗎?”
雪海濱全身一震,她還是凝視著那月光,輕聲說:“多謝指點。”她沒有回頭,沿著那月色向祭師院外走去。
此刻,蕭乘風只覺對方的身影和說話語氣,像極了在聖女天城遇到的小公主,他強自揮去腦海的想法:也許是自己太思念“雪海濱”了。
彼此之間只在一個轉身,可是兩人卻擦身而過,全然不知自己最思念的人,就曾在眼前。
小云興奮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他剛才央求了蕭乘風半天,而蕭乘風終於答應第二天傳他武藝,可是要第二天小云先去沿鎮上跑一圈,以測試他的毅力。小云用力抱著枕頭,好像那枕頭就是魔法一樣:“噢,明天是多好的一天!”
花含萱學的是光系,而小云體內只有風系魔力,小鎮上無處投師,於是小云只好眼巴巴地看著別的孩子用火球扔來扔去嬉戲,無助地嘟著小嘴,只好坐在角落裡創造故事:某一天,一個美貌的少女妹妹過來,然後牽著他的手,而少女的爹爹便傳他絕世武藝,於是他就和那個妹妹一起雲遊天下、行俠仗義……
小云用腳輕輕蹬著被子,全身如同火燙一般。蕭乘風哥哥說讓自己清早去跑,自己是不是應該再早一點,顯出更多的誠意?以後學到魔法,也能像蕭乘風哥哥一樣能在空中自由飛行了!
要是明天早上忽然生病怎麼辦?小云擔心起來,生小病沒關係,萬一連起都起不來……他將魔法鐘錶仔細瞧了瞧:不管了!大不了讓姐姐施展治療魔法。此刻,他擔心的反而是萬一鐘錶停了,沒有在清早催醒他,自己又睡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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