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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瑪利亞，也沒有耶穌爸爸。

廟頂很高很高，確實用黃金打造的廟頂，同樣是雕刻著史詩一般的《龍史》，不過頭頂上的眾多圖案好像是隻有一條龍。江小川扭著脖子直望，有些發酸的說：“哇……龍族也搞個人崇拜嗎？”

德路看了樣小雞仔似的江小川，說著：“你這傢伙運氣真好，要知道我哥是從來不見人族的。他的聰明才智，更是不會在別人面前展現。龍族沒有這個福氣，人族就更別痴心妄想。而你，幸運的成為天神選中的改變者，更幸運的是，成為我獨一無二哥哥的妻子。”

江小川立刻反駁到：“呸，幸運？我哭還來不及呢。”一個宅男值得這麼誇耀嗎？

“好好看著。”德路將江小川一甩，就著抓住他領子的動作將他摔在了地上。江小川雙膝一落，重重的跌在地上。他一手撐著地，一手揉著摔痛的膝蓋，“暴力，簡直是暴力份子。”

“隨你怎麼說。”德路瞪了他一眼，恭恭敬敬的轉了個方向，對著一個白色的背影說：“哥，我帶著天音說的改變者來了。”

那人坐在一根雕刻著繁花的天鵝絨椅子上，面前是張擺滿紙張書籍的桌子。聞言，他身影重重的一滯，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江小川將眉頭屏住，心不甘情不願的看著那個背影。因為順光，那個背影如同天神一般帶著魅惑人心的耀眼光線。在暗處的江小川又是怨懟又是鬱悶，刺眼的光芒讓他看不清楚，卻不得不被德路拖著，如同拖把一樣在地上轉了一圈。

依舊是順著光，江小川心中暗自腹誹變態龍帝，在那麼強烈的光線之下還能正常視物，他的眼睛是什麼做的？高強度墨鏡？江小川賴在地上，索性縮的更低，換個角度看看這位神秘的龍帝，究竟是個什麼鬼樣子。

龍帝面前攤放著一本書，他手中抓了一根羽毛筆，此時沒有動作。他的臉沒有抬起，認真的將視線垂放在書中，仿若江小川這傢伙不存在。

“哥，你又在整編《龍史》啊？”頓了頓，德路努了努嘴，“這傢伙叫江小川。”

“恩。”龍帝好像找不到什麼話說，將羽毛筆放下，又將筆拿了起來。象徵性的看了看江小川的臉，幽幽的嘆了口氣，又看向德路。

江小川頓時被這個動作激怒了，他覺得在龍帝的幾個顧盼之間，自己就就像被打上了不及格的標籤。尤其是那聲嘆息，就像他受了多少委屈似的。江小川一蹦，兩三步躥在面前，雙手在桌說上狠狠一拍，話語頓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如此近的距離，江小川總算看清了一直隱藏在光線後面的臉，於是他立刻就結巴了。怎麼說呢……這張臉，驚為天人，美得讓人心碎。卻又透露了些許淡淡的無助，因為龍帝的那雙眸子是近乎通透的銀色，無神，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他是一個盲人。

龍帝的面色非常平靜，完全看不出來他究竟在思考什麼，更無法想象他用這表情和幾個動作就成功的讓江小川跳腳。他有些蒼白，卻不是病態的柔弱，仔細一看，藏在他白色衣袍下的身軀還是健碩的。

他的嘴唇泛著溫柔的淡紅，不似一般男人的線條堅硬，卻也不失氣勢的美。江小川微微的往後仰了仰身子，龍帝除了那雙有些怪異的眼睛，確實是個連男人也願意承認英俊的男人。不過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男人。

於是江小川再次拍了拍桌子，像是在提醒自己：“你剛才是在看不起我嗎？我江小川哪裡不好？”雖然個子比起你們來說矮了些，身材比起你們來說瘦弱了點，可是他不會只襯得上一聲嘆息吧？

龍帝搖搖頭，手指慢騰騰的轉動著羽毛筆。面色沉靜如水，他不開口。江小川底氣不足，覺得自己如同一隻正在被放氣的氣球，一點一點的乾癟下去。大概是江小川的表情太過便秘，龍帝總算露出八顆牙齒——擺上一個標準的微笑：“不是。”

不是？江小川看了看他身後幸災樂禍的德路，一口銀牙就要咬碎：“我覺得我像個白痴被你們逗著，耍著。不好意思，大爺我不準備繼續奉陪下去。”這一切已經足夠了，荒謬，憋屈，狗血，無聊！

“德路，你先下去，順便把門帶上。”

江小川剛走一步，龍帝就在他身後涼颼颼的開口。是的，涼颼颼，江小川背後一涼，硬著頭皮再垮了幾步。德路搶在他前面將門關上，江小川一個人是肯定不能開門的，於是氣急敗壞的轉過身子。

“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們究竟想玩什麼把戲？把我當成一隻猴子吧？可是抱歉，我不打算和你們玩這無聊的遊戲，真的。”江小川疲憊的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