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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我當然不可能讓錢拿去打水漂了，所以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種可能就是希望你可以自己去賺錢。我只不過是你給指條活路而已，你覺得怎麼樣？你也知道，媽媽我開青樓也不容易嘛，如果人人都來跟我借錢的話，這個跟我借十兩銀子，那個跟我借二十兩銀子，我很快就垮了，對不對？”

聽到媽媽的這番話之後，我不禁把頭低了下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不錯，媽媽的話的確也說得有道理，救貧不救急，人性都這樣的，只不過要想我就這麼不救他的話，要想讓我這麼放棄我弟弟的話，我絕對做不到。

可是要讓我這麼大年紀了，再去做妓女的話，我也做不到，我的淚水頓時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我蹲在牆角，望著媽媽，對她說道：“媽媽，您真的不可以通融一下嗎？我都這麼大的年紀了，也沒有什麼恩客喜歡我。”

“那倒不一定啊，你雖然這麼大年紀了，可能一定會有恩客喜歡你的，媽媽我瞧著你生得很好看，只不過是缺乏機遇而已，只要你肯去做的話，到時候一定有辦法，你同不同意？”她連聲對我說道。

聽到媽媽這麼說後，我知道自己現在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她的意思之分明就是希望我可以去做嘛，既然這樣，我也只好答應了。

畢竟我是為了我弟弟，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弟弟就這麼去世了吧，所以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答應媽媽。只不過我可不可以賣藝不賣身啊？”

我想起很多戲劇裡經常這麼唱的，說誰誰誰賣藝不賣身。

“賣藝不賣身？你不是吧？”媽媽指著我，她哈哈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在我聽起來，讓我覺得很刺耳。

“你以為你可以做到賣藝不賣身嗎？你不要說得這麼可笑，好不好啊？什麼叫賣藝不賣身？賣藝不賣身的人一定是有非凡的才藝，而且長得又特別漂亮的人，你覺得你自己符合這個要求嗎？如果你覺得你自己符合這個要求的話，那你就儘管去賣藝不賣身吧。如果你不符合這個要求的話，我就希望你能夠弄清楚一件事情，必須要賣藝又賣身，而且你身上有什麼藝啊？難道你要表演什麼托地、洗衣服、做飯給恩客們看嗎？你說你除了身體之外，還有什麼可以賣的？”

她說了半天，我簡直要崩潰了，在那一瞬間我知道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於是我便點了點頭說：“好吧，媽媽，我答應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那總可以了吧？”

“好，難為你可以這麼想，否則的話，還要媽媽跟你聊多久啊？你這種想法才是對的嘛，你記住啊，一定要既賣藝又賣身，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同意讓你成為妓女的，你也不要以為妓女是人人都可以當的嘛，妓女也沒有這麼容易當啊，做妓女首先要長得漂亮，其次要年輕，這兩個條件裡你只不過是勉強具備了一個條件而已。”

聽到她不停的在那裡說，我的心裡更加難受了，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媽媽，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不可以嗎？不可以嗎？”

“可以，難得你現在這麼想，好，那我們就這麼做吧。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非常的簡單，接下來你要做的事情嘛，就是開始接客，到時候我會分銀子給你的，你弟弟一定可以有救了，怎麼樣？”

聽到她這麼說後，我只好勉強的點了點頭，於是我便開始了我的妓女生涯。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我弟弟的病又加重了，於是我對媽媽千請萬求，她才借了銀子給我，讓我去救我弟弟，拿了這筆銀子之後，我心裡才稍微安慰了一些，也不枉費我去做妓女了，我弟弟總算是有救了。

誰知道我做妓女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一個非常殘暴不仁的恩客，那個人凶神惡煞的，第一天上來就折磨我，而且追著我打，一直從樓上追到樓下，又從樓下追到樓上。

媽媽見到這種情形，上前來劈臉就給了我一巴掌，我頓時愣住了，做夢都沒有想到，明明是我受了委屈，結果自己卻偏生捱打，我望著她，對她說道。

誰知道老鴇絲毫也沒有憐憫的意思，對我說道：“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嗎？你現在是我樓裡的妓女，你就要好好的招待好我的客人。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都把我的客人給趕跑了，哪裡還會有人來我這裡光顧啊？你不要忘了，你向我借了很多錢呢，你弟弟的性命還在我手裡捏著呢。”

聽到老鴇這麼說，我只好勉強的點了點頭。

老鴇子見到我稍微溫順一些了，才連忙對著那個五大三粗的客人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