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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懷箴便吩咐道:“既然李賢大人別無意見,此番之事就請李賢大人照此行事。”
李賢開口言語道:“李賢明白,請皇長公主放心。”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簡懷箴便開口言語道:“好,李賢大人乃于謙大人在世之日便極為佩服之人,想來必然不會又和紕漏,此番就有勞李大人了。”
李賢慌忙擺手說道:“皇長公主真是言重了,算起來,鄙人能夠筆底超生,不至於變成刀下游魂,都是皇長公主的恩賜。再者此番所做作為都是為了于謙於大人,就算萬死,李賢連眉毛也不會皺一下。
聽得李賢有此言語,簡懷箴很是欣喜的張口說道:“若是于謙於大人在世,能夠見得李賢大人有此義舉,定會極為高興。”
李賢便介面說道:“李賢決意隱忍下來,替冤死的于謙大人洗雪冤情。皇長公主,李賢就此別過。”
簡懷箴頷首道:“李大人此行自當小心,千萬珍重。”
“李某省的,皇長公主請放心。”李賢言語了一聲,便辭別了簡懷箴。
從簡懷箴處得知曹吉祥欲要和皇上告狀之事之後,便摸黑摸到了徐有貞門上求見,說為了曹吉祥告狀之事求見徐有貞。
曹吉祥欲要告狀之事徐有貞自然從別的渠道得知了,心中也自有些煩悶。
畢竟曹吉祥不是一般人,若是一個不好,惹惱了曹吉祥,只怕絕非什麼好事情。
司禮監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自己雖是內閣首輔,不過宮裡頭的勢力卻是鞭長莫及。
聽得門上有人報稱為了曹吉祥告狀之事求見自己,徐有貞便吩咐下人將門客帶來。
一見面,才發覺是個朝中的熟人李賢。
徐有貞便張口問道:“李賢賢弟今日如何來了,居然還不投門貼,自稱布衣,難道不怕老夫讓老弟入門。”
李賢笑了笑說道:“徐大人言重了,大人是內閣首輔,跟唐時的宰相一般,禮絕百僚,李賢不過是個芝麻下官,在徐大人面前還不跟毫無功名的布衣差不多。”
聽得李賢有此言語,徐有貞便開口言語道:“賢弟所言倒是不差,從目下的情形看來,賢弟如此舉動必有所法,不知道賢弟此舉究竟想要如何。”
李賢笑笑說道:“徐大人所言甚是,此番愚弟來找大人,還正是有一件要事想要和大人商議。”
徐有貞故作高深的開口言語道:“有何要事,請李賢弟明示。”
李賢嘿嘿一笑說道:“這幾日聽人曹公公欲要對徐大人不利,想要在皇上面前告徐大人一狀。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徐有貞開口言語道:“李賢弟從何處探知這個訊息。”
李賢微微一笑便張口說道:“此事傳揚的滿城風雨,只怕京師的茶樓酒肆裡頭的那些人這幾天都在議論此事。”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徐有貞便開口言語道:“李賢賢弟所言一點不差,確有此事。”
李賢便微微一笑說道:“李賢有一策,可以令曹吉祥打消了在皇上面前告大人一狀的念頭,今日特地冒昧求見,主動請纓做為大人的幕僚獻上美芹一策,不知道大人有無興趣一聽。”
徐有貞心下一喜,便慌忙張口說道:“賢弟既然有計策,不妨直言相告。”
李賢便張口說道:“事情倒也簡單,只要李某作為說客到曹吉祥府中為他剖析利弊,便足以令他打消在皇上面前告徐大人的這個念頭。”
徐有貞便張口說道:“既然如此,就煩勞李賢賢弟去一趟曹府,事成之後,本大人自有酬庸。”
李賢便順勢說道:“那愚弟便先行謝過徐大人。告辭。”
徐有貞聽他這麼說,便親自開中門相送。
出了徐府之後,李賢便趕赴曹吉祥的府邸而去。
曹吉祥正好在家中,聽得李賢來訪,心下頗有些詫異,不過告狀之事京師裡頭已然傳揚的沸沸揚揚的,這個時候有何風吹草動的曹吉祥心下都很在意。
如此想來,曹吉祥便讓人接引李賢過來相近。
一見面,兩人綢繆了一陣,李賢便開門見山的表明來意:“曹公公,聽京師人言,公公欲要在皇上面前告徐有貞大人的御狀。”
聽得這話,曹吉祥矯情鎮物的言語了一句道:“絕無此事,想來是京師人瞎說的謠言。”
“無風不起浪,若是沒有自是最好不夠。若是有,為公公計,這一狀可告不得。”李賢故意說道。
聽得這話,曹吉祥便被撩撥起了好奇心,隨後便開口言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