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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隨後又在徐雁冰的肩膀上一拍,徐雁冰不由將藥丸吞嚥了下去。
“徐雁冰,你應該聽說過我師父大明醫仙龍語萍吧。”簡懷箴轉到徐雁冰的跟前笑吟吟的問道。
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徐雁冰便開口言語道:“龍老前輩聲名赫赫,如雷貫耳,在下自然是聽過龍前輩的名號。”
“好,聽過就好,方才你服食的藥丸便是她老人家煉製的蝕心丸,要是三人之內得不到解藥,五臟六腑便會腐爛而亡,我餵你吃下一顆蝕心丸,便是不想你中途變卦,在皇上面前改口。”
聽得這話,徐雁冰嚇得臉都變得煞白煞白的,便對著簡懷箴開口言語道:“小人絕不敢做出那等事情來。”
簡懷箴笑一笑說道:“諒你也不敢。”
搞定了徐雁冰之後,簡懷箴也依樣畫葫蘆的給江湖人士都服食了蝕心丸。
這些人雖想抗拒,可惜穴道早已被方寥制住了,自是毫無辦法,跟何況軟骨散的藥力奇特而持久,依舊還未散去,自然更是毫無辦法了。
簡懷箴辦完了這些事情之後,便命他們跟從著到皇帝面前指證石亨指使他們半道上劫走九龍鼎,並且殺害了外邦使臣,便表示如果他們依令行事,便可擔保他們無事。
這些人自然是吝惜性命,自是應承了下來。
簡懷箴帶著他們出了破廟,會合再外頭等候的江少衡和唐驚染,便一道回了京師。
一回到京師之後,馬上便去求見皇帝,皇帝聽得訊息,便很快宣召簡懷箴等一干人入內。
奉召進入了宮殿之後,朱祁鎮自然很是關心此事,親自過問下情。
簡懷箴四人帶陸蔓雪、徐雁冰和其餘江湖人士入宮見了皇上,自然也就沒有人膽敢隱瞞了,何況他們的性命都捏在了簡懷箴的手中,不得不老實聽話。
“臣等叩見皇上。”簡懷箴帶著一干人都朝著朱祁鎮跪伏了下來。
朱祁鎮擺擺手說道:“諸位平身。”
簡懷箴等人依言平身,不過那般被擒獲之人卻是不敢,依舊跪伏在地上。
朱祁鎮便張口對著簡懷箴問道:“聽太監報稱,愛卿都已然能夠擒獲了前些時日劫走九龍祥瑞鼎的一干兇徒,眼下那些兇徒都在何處?”
簡懷箴上前一步對著朱祁鎮朗聲言道:“託皇上洪福,劫走九龍祥瑞鼎和殺死外邦使節之人倶是查明,這是目下跪伏階下的一幫兇徒所為,已然全部擒拿歸案,等候皇上發落。”
朱祁鎮一聽,心下頗有些詫異,便高高在上的開口問道:“跪伏在階下之人,莫非是愛卿身後的一干人不成。”
“皇上洞鑑萬里,兇徒正是這些人。”簡懷箴朗聲應道。
聽得簡懷箴有此言語,皇帝便轉頭對著跪伏在地上的一干人頗為威嚴的張口說道:“爾等為何要劫走外邦使節給朕朝貢的九龍祥瑞鼎。”
那些兇徒在城外破廟服食了簡懷箴的蝕心丸之後,不得不紛紛開口言語道:“皇上饒命呀,皇上,我等倶是奉石大人之命行事。”
“是呀,皇上,都是石亨指使我等去劫持九龍祥瑞鼎的。”
聽得兇徒都是這般言語,朱祁鎮心下微微一動,便厲聲說道:“爾等不必如此喧譁,誰是主事之人,就出來將此事細細說給朕聽。”
皇帝有此問話,簡懷箴便掃了徐雁冰一眼,隨即喝道:“徐雁冰,你就跟皇上好好言語一番,將此事的前因後果細細稟知皇上,只要你將此事毫無隱諱的告知聖上,聖上說不定會姑且免去爾等一死。”
聽得簡懷箴有此言語,徐雁冰也是無法,畢竟性命還捏在簡懷箴的手中,便出列上前,跪伏在地上對著朱祁鎮言語道:“皇上息怒,我等數人都是奉了石亨大人的命令,要我等於半道上伏擊護送外邦朝貢九龍祥瑞鼎使節隊伍,劫走九龍祥瑞鼎並殺死外邦使節,構陷燭影搖紅的門下弟子。”
聽得徐雁冰有此言語,朱祁鎮突然開口喝令道:“徐雁冰,你所言之事是否毫無捏造,倶是實情?”
皇帝忽然高聲喝問,徐雁冰嚇了一跳,接著便戰戰兢兢只磕頭說道:“草民所言句句屬實,並無半句捏造之辭。”
徐雁冰這般情形自然都落入了朱祁鎮的眼中,他質問了一句說道:“階下跪伏之人是否都是如此,有無其他下情稟奏?”
聽得皇帝有此問話,那些跪伏在地上的兇徒紛紛抬起頭來,便對著皇帝七嘴八舌的求饒道:“皇上,我等的情形和徐雁冰一般無二,倶是石亨大人脅迫我等如此行事。”
“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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