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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退卻了三步,依舊是無懈可擊。
簡懷箴一輪疾進,並無功勞,心中覺得今日若是想要取勝,必須拿出全副本事來應付。
微一擰聲,便施展開輕功,猶如飛鷹攥兔一般直撲寧傾秋。
寧傾秋原本以為,簡懷箴不過是於暗器上有些造詣,絲毫未曾想到眼前的皇室公主的輕功居然高妙若斯。
心中微一怔仲,幾欲被簡懷箴一舉欺進。
不過寧傾秋江湖經驗老道,應變迅疾,馬上使出“鐵板橋”的身法,朝後頭疾翻了幾個跟斗,方才堪堪保持距離。
這幾下兔起鶻落的變化,令場外觀戰的凌霄閣和御林軍錦衣衛都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一干人等都不曾想到皇長公主的輕功如此高絕,愣過了一陣之後,許多人便開始紛紛叫好。
寧傾秋方才差一點中了簡懷箴的道,只是憑藉數十起的臨敵經驗方才避過險情,脫離困境。不過情急之下不得不使出尋常江湖人士使用的“鐵板橋”身法,實在是有些辱沒了自家的身份,如此想來,不免老臉一紅。
簡懷箴見自己猝然施展開輕功也未逞寸功,頗有些惋惜,不過心中對於寧傾秋的武功造詣和應變之法更是心生佩服。
她覺得若不是寧傾秋想要劫持皇帝這件事,能夠結交上這等厲害的武林人士,結交一二,切磋武功,吟賞風月,便是此生之福。
不過眼下卻不得不處於敵對的位置之上,殊屬可惜之至。若是能夠化干戈為玉帛,定然是好事一樁。
心念及此,簡懷箴便輕啟檀口,對著寧傾秋盈盈一拜道:“盛名之下無虛士,寧老前輩果然武功了得,本公主極為佩服。”
寧傾秋見他言語得體,絲毫沒有扭捏作態,此番話語顯是出於真心,心下不免有些欣喜,便開口言語道:“公主實在過獎,老身並未取勝,公主也為落敗,眼下只是平分秋色,未見勝負。只是老身沒有堂堂的大明公主,居然有此高妙絕倫的輕功。大明江山,也是後繼有人。”
簡懷箴聽她言辭舒緩,語氣雖是依舊冷漠,不過比起先前針鋒相對的情緒要好轉了許多,簡懷箴心裡頭明白,寧傾秋對於大明皇室並無成見,只是不知她此番派出凌霄閣門徒半道上劫持皇帝,究竟意欲何為?”
此一念頭縈繞在簡懷箴的心間,總是不能釋疑解惑。
剛剛欲要提氣跟寧傾秋詢問此事,卻聽得寧傾秋張口說道:“既然眼下未分勝負,我等二人還需比過,請皇長公主進招好了。”
聽得寧傾秋有此說法,簡懷箴心想對持之際詢問此事,頗有些不合意,便將心頭的疑惑按下不提。
兩人繼續遊走了起來,不過此番遊鬥跟前番頗為不同,二人都是施展輕功,沿著場中的空地繞圈追逐。
寧傾秋已然識破了厲害,不敢大意,只得施展輕功繞場奔走。
簡懷箴也不得不如此應付,欲要取勝,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寧傾秋實在是不世出的前輩高人,不願在後輩面前墮了身份,以免貽笑武林。
如此,簡懷箴和寧傾秋二人時如傳花蝴蝶一般前後奔逐,時如參商二星一般各居一端。
只看得觀戰的凌霄閣武林人士和朝廷侍衛眼花繚亂,叫好不絕。
江湖人士雖是久歷江湖,這番精彩絕倫的輕功也是生平僅見,而宮裡頭的御林軍和錦衣衛就更是沒有見過了,今日得見如此曼妙高明的輕功,覺得江湖之地不必廟堂,實在是藏龍臥虎。
兩人越趨越急,移形換位,凌空飛渡,身法之快簡直讓場外之人目不暇接,只見到兩道光影忽左忽右,突前突後,簡直辯識不出究竟哪一個是簡懷箴,哪一個是寧傾秋。
過了一陣,寧傾秋心中大駭,她沒有想到簡懷箴的氣力悠長,居然能夠如此緊隨不捨。
寧傾秋武功高絕,不過已過了耄耋之年,氣力大不如昔了,再說這些年避居世外,塵勞俗物都以交付給兒子凌霄公子代勞,整日吃齋禮佛,頤養天年。是以養尊處優,已非盛年時縱橫天下的身手了。
人生七十古來稀,年歲不饒人,年少時那番子永續不斷、用之不竭的精氣神已然不在了,就算是求神拜佛也沒有用。
如斯一陣下來,寧傾秋的氣力也被消耗了不少,不夠她的功力深厚,依舊能夠支援。
追逐了一陣,簡懷箴心中也是頗為驚訝,以自己的輕功而言,得到恩師傾力教授,雖說不是獨步天下,應該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寧傾秋,已過耄耋之年,居然能夠與自己抗衡,看來此人當年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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