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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駒卻並不知道懷中少女的心事。
他未雨綢繆,除了芙蓉,還在前方佈置了數處人馬,保護白清清的安全。白雲駒年紀雖輕,儼然有大將之才,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被委託這樣重要的任務。
抬頭望著天空的明月,白雲駒心中一陣堅定。
只不過這一次“燭影搖紅”和“懺情門”決意出世,也不知會死掉多少人,雖然男兒在世,為國為民在所應該,白雲駒還是忍不住心痛。他心腸柔軟,實在捨不得身邊的夥伴死去,所以更要謀劃得全面周到。
江南,簡懷箴看著窗外的青石小巷,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的,據說那曹少欽,是個十分難纏又可怕的人。白清清那個柔弱的女子,雖然有“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保護,能不能安然無恙呢?
能!一定是能的!簡懷箴這麼想到,她是信任上官鳴鳳和南宮九重。
唯今最重要的,當時是替方寥治好身上的毒傷。她不知道,方寥一直打量著她的側臉,偷看著簡懷箴的表情,揣度簡懷箴的想法,想要知道簡懷箴的憂愁。
方寥自然明白,現在的簡懷箴有多矛盾,她憂心如焚,巴不得張開一雙翅膀,飛到白清清的身邊。但是簡懷箴卻一直沒有將這分焦急露在臉上,那清麗的臉容上,一雙眼睛始終寧定如水。
想到因為自己的原因,簡懷箴就被迫留在這裡,方寥心中不由一陣不甘,又一陣愧疚。只不過他那張冷漠的臉上,從來沒有一絲急迫,而口中更沒有一句抱歉,看著簡懷箴為他操心,方寥也沒有半點感謝。
他自然不是不愧疚,不是不感激,只不過從來方寥都覺得這些話,不必掛在口上,他可以因為這些愧疚和感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不過口中卻不會說出一句。
就如方寥少年時候,他胸中懷著血海深仇,臉上卻是冷冰冰的,誰也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雖然兩個人面容上都沒有流露出太多情緒,只不過方寥卻分明知道簡懷箴心中的焦急,而簡懷箴也分明知道方寥心中愧疚和感激。雖然兩個人一個字也沒有說,就連臉孔也很少朝一起對望,卻是分明清清楚楚知道的。
相識一場,雖然沒有結果,卻總算是個知己,方寥心中諷刺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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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女醫仙
每日扎針,簡懷箴無疑都是小心翼翼,那上弦金針有鬼神莫測之功,但施針時候,卻是要小心翼翼,只要扎錯一步,便會有性命之憂。
今日動針,房門已經合上了,簡懷箴摸住了方寥的經脈,感受手指下血脈的流動,然後金針入體。然而這個這時候,方寥頭卻抬起,沉聲說:“有人來了!”
有人闖入!那人輕功極佳,悄無聲息,卻哪裡能瞞過方寥的耳目?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人既然如此鬼鬼祟祟,自然是不懷好意,何況簡懷箴深居於此,更無客人來拜訪。
方寥冷冷哼了一聲,伸手去摸身邊的寶劍,然而肩膀卻被簡懷箴按住了,簡懷箴目光示意方寥不要動,實際上方寥也動不得。若是妄動真氣,不但會前功盡棄,方寥更會有性命之危。
簡懷箴一隻手拿起第二根上弦金針,另隻手舉起來,指尖卻是一把寒光閃閃的梅花針。簡懷箴輕輕道:“等那人到了門口,你就眨下眼睛。”論耳目靈敏,方寥是遠勝過她的,這男子渾然一隻冷傲的狼。
直等方寥眼睛一眨,那人進門剎那間,看到方寥眼色,簡懷箴手中梅花針脫手而出,盡數打在那人身上,臉容平靜無波,施針的手更無一絲顫抖。那殺手一身黑衣,猛住臉蛋,手拿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中了梅花針後,口中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匆匆退離。
“我看那曹公公,倒是神通廣大。”方寥淡淡道。
“無妨——”
然而兩個人都知道事情緊急,清形更十分危險了。那黑衣的殺手雖然背簡懷箴用梅花針殺退了,自然還有後招在裡面。
此刻忽然一股異樣的霧氣,由著門外傳來過來,窗臺上那鮮花被霧氣一噴,頓時枯萎凋零了。一片手帕纏住了方寥的口鼻,簡懷箴亦是如此。手中施針不停,簡懷箴眉目一冷,手指彈出了藥粉,往那異樣的霧氣一撒,頓時房間空氣淡了。
“好在師父留的‘清犀粉’能解百毒,倒也解了燃眉之急。”
“只不過那些殺手突然殺來,梅花針不能抵擋。”
簡懷箴心中如此盤算,突然心念一動,不免要唱一出空城計。簡懷箴清聲說:“閒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