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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比較的。
可是簡懷箴最欣賞的就是她彈琴的那份神韻,每次看到她就會想起與白清清相伴的日子,那二三十年是白清清陪她走過,她心中便會唏噓不已。
白輕輕有時會同簡懷箴一起去打水,兩個人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之上,青石板把她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每當傍晚時分,簡懷箴便會同白輕輕一起去“洗塵坊”喝茶。
她們坐在“洗塵坊”青木椅子之上,看著天外的雲捲雲舒,回想塵世恍然入夢。
簡懷箴很滿足眼下的日子,她希望生活可以永遠這麼平靜。
不知不覺,這樣的悠閒的日子已經過了一月有餘。
自從白輕輕來了之後,簡懷箴覺得自己身心舒暢,便是連睡覺都也睡的特別沉。
她有個習慣,便是每天傍晚都會同白輕輕去“洗塵居”喝茶。
這一日,又到傍晚時分,夕陽揹回,北雁南飛,她去白輕輕的房間叫白輕輕一起去“洗塵居”喝茶。
白輕輕剛剛彈完琴,見到簡懷箴打個手勢說道:“姐姐,我今天覺得有些不舒服,不想去洗塵居喝茶了,你一個人去,可以嗎?”
簡懷箴看了看她神情懨懨,似乎是大病一般,便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我也曾經學過醫術,不如就讓我為你把脈吧。”
簡懷箴邊說著邊伸手去摸白輕輕的額頭,果然發現白輕輕的額頭有些滾燙。
白輕輕繼續打著手勢,同簡懷箴說道:“姐姐,不需擔心,我這病不是生了什麼病,這病正是自小打胎裡帶來的。每當月初之時,就會渾身懨懨無力,一心只想睡覺,等過些日子病情就會好了。”
簡懷箴從來不曾聽說過如此奇怪的病症,可是她知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是有這種病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因此,她便說道:“輕輕,你一個人好好休息吧。過一會兒,我從洗塵居給你帶一些點心來。”
白輕輕聞言,便做了一個手勢說道:“謝謝姐姐。”
簡懷箴笑了笑,便起身出去了。
和白輕輕相處了這麼多日子以來,她已經完全能看懂白輕輕的手勢。
白輕輕雖然是個啞女,可是她的手勢並不像以前簡懷箴的妹子白清清那般熟稔,反而有很多都是簡懷箴教給她的。
但是相處下來,簡懷箴也能明白她說的每句話的意思。
簡懷箴出了小院之後,便徑自往前走,走了幾步路,她伸出手來往袖中一摸,才發現自己方才走的急,竟然忘記帶錢袋了,便轉身折回,重新去尋找錢袋。
因為心中掛念白輕輕,她取回錢袋之後,便又去探望白輕輕,她驚訝的發現白輕輕竟然不在房中。
簡懷箴十分惦念白輕輕,怕她出了什麼事,便四處尋找她,她把所有的房間都找遍了,仍是沒有發現白輕輕的影子。
正在焦急的時候,她想到了後院,便徑自走到後院。
來到後院之中,她發現白輕輕果然一個人站在那裡,她一身白色的衣衫,驚鴻仙子一般。
她站在那裡,眼睛望著天空,似乎是在想什麼東西一般。
此時此刻,天色已經有些陰沉起來,天地之間漸漸的被薄暮所吞噬。
簡懷箴望著白輕輕,方要叮囑她趕緊回房去,莫要等一會兒下起雨來被淋著才好,卻見到白輕輕忽然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來。
簡懷箴覺得有些奇怪,便抬眼一看,白輕輕掏出的卻不是別個,而是一隻信鴿。
那鴿子潔白如雪,在人的手中十分馴服,顯然是被馴養過的。
簡懷箴大吃一驚,不知道白輕輕到底想要做什麼,她便沒有吱聲。
只見白輕輕手中正握著一張紙條,她把那紙片綁在信鴿的腿上,然後雙手輕輕一揚,那信鴿很快便飛入蒼茫長天裡了。
簡懷箴不由自主的問道:“輕輕,你在做什麼?”
白輕輕放信鴿放的十分入神,似乎沒有想到身後還有別人,她忽然聽到簡懷箴詢問於她,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說道:“姐姐,我沒有做什麼。”
簡懷箴聽到白輕輕一說話,只覺得渾身冰涼,整個人像是被放置於冰窖之般,半天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她指著白輕輕,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輕輕,為什麼你會說話?你不是啞女嗎?”
白輕輕的臉色變得十分惶恐,她有些驚訝的望著簡懷箴,臉上一會兒是委屈的神色,一會兒又是驚懼的神色。
半天才委屈的流下淚,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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