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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明,強忍著莫大的不悅,吐出重重鼻息,「那天是我生日!」
溫如予先是一愣,隨即無奈輕斥,「不就是個生日,你幾歲了,還要吹蠟燭許願望不成?你又沒告訴我你生日,我難道是你肚子裡的回蟲嗎?」
「我告訴過你的,你不記得怪我?」利哲不無嘲諷地道,「一二七,我設的密碼,忘了吧?」
「那甚麼,你說的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一月二十七號,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是家族生意老闆,這麼幼稚無聊對嗎?我也有十幾年沒過生日了,就你這個金貴少爺多事,行了,改天給你買個生日蛋糕好吧?」溫如予實在覺得糾結生日不生日的利哲幼稚得可愛,就算用再陰冷再刻薄的語氣也掩蓋不住。
「你這是把我當小孩子在哄嗎?」
「你不就是嗎?」溫如予下意識反問,全無意識對話已經被導向自己口中幼稚的方向。
利哲瞪人的視線未有被該看到的人看到,對於身邊這個人的遲鈍已不是第一天見識,生氣大概也是自找罪受之餘還被當作脾氣不好,可要他把話說白他也沒那個臉。冷不防地搭上對方手背的掌心觸感讓他轉移了視線,他倏地扯過溫如予左手手掌,將無名指上的銀戒猛然轉擰,明顯想將之除下。
「你要做甚麼?」
「既然答應我了,就不能還戴著以前的結婚戒指,當我是死的是不是?」利哲氣哼哼地罵道,一邊使力將銀戒擰出去,忍不住將心口的怨氣發洩出來,「真以為我沒有感覺、不會嫉妒?看你以後還怎麼掛念你那沒心肝的老婆,怎麼勾三搭四找女人,從今天后想都別想!」罵完最後一句,剛好戒指也成功除了下來,利哲反手狠狠一扔,像扔掉一件不值錢的垃圾似的。
溫如予沒有阻止,兇巴巴地互相瞪了半天,似乎是完全放棄了,連開口責罵人的口水也省下了。
左手無名指空蕩蕩的,三年多的習慣忽然被抽起,讓他心裡一陣茫然若失。戒指代表他的忠誠,對為他戴上戒指的人忠誠,如今他需要表達忠誠的人不一樣了,自然是該與往昔作別的。
試試吧,就這樣吧,說不定這男人真能給自己別的感覺。
☆、043
每一次下機回來,溫如予都會補眠到中午。
利哲對他這個習慣頗是瞭解,自然不會少根筋去吵醒他,在六時準時轉醒後安靜地下床洗臉,換上運動服晨飽,回房洗澡,烤麵包吃早餐,到十一點多還不見人醒來,正想前去關心,放在吧檯上的手機卻不適時地響了起來,他瞟了眼來電顯示才不耐煩地接起。
基本上許明軒會打電話給他,都同生意有關,而同生意有關的事都準不是好訊息。
這一回當然不會例外。
「──就這麼點事,你不是解決得很順手了,我這叫不負責任?廠商一向是你聯絡的,現在食材出現質量問題不是你去交涉難道該我去?哦,你讓我安撫投訴的客戶,你確定我去了會有安撫的作用而不是讓人更生氣?謝謝,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我們幹這一行的,被追討索償不是家常便飯嗎?還怕了他們不成?」利哲諷刺人向來十分順口,沒一句不帶酸的,還有變本加厲的架勢。
「──姓利的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今天發甚麼神經,發生這種事你無論如何都得來!」許明軒的罵聲透過手機的揚聲器傳出,在清晨寧願的室內尤其響亮。利哲暗罵一聲,直接切斷通話,把手機擱在吧檯上。
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心裡擔心著,便繞到溫如予的睡房輕輕推了推門。
昨晚自己是睡在溫如予這裡的,屋子裡開了一整晚的暖氣、又窩了一整晚的厚被,溫如予也只穿了件V領短袖汗衫,緊緊貼著他結實的窄腰,男模特兒般誘人的線條一覽無遺。只見溫如予臉色蒼白,神情顯得痛苦,眉目痛苦地揪在一塊,
「你生病了?」利哲緊張地踏步上前,坐在床邊伸手探去,摸到了滿額的汗。
「沒事,職業病罷了。」溫如予捏著腹部忍痛撐了起身,緊抿著唇,蒼白得令人害怕。利哲心慌著,連忙拾了枕頭墊在溫如予背後,讓溫如予坐得舒服。
「哪裡不舒服?要去醫院看看嗎?」
「胃病,工作養出來的病。時差混亂,飲食不定時,醫院說的那些我都會背了,但沒辦法。」溫如予的聲音有氣無力,似是痛得不想說話了。利哲上前抱著溫如予,一手在溫如予胃部推拿著,讓溫如予靠在自己肩上休息,動作不敢停下來,心裡卻越發不是滋味。
「你那個破班別上了!弄得你成甚麼樣子了!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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