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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頓時升起極大的不滿和憤怒,而這股不滿和憤怒她同樣不能發洩到陸雲逍身上,所以就只好送給那正說笑而來的三個女子。也就在這個時候,她聽見身後的朝雲低叫一聲:“我……我的個老天爺,怎麼……怎麼會是大奶奶?她們怎麼會在這裡?”
奶奶?桑綠枝的心中一凜,眼睛瞬間也眯了起來。
“今天運氣不錯,找到不少葛根,這東西可食用可入藥,尤其是治療傷風感冒,少不得它,多虧了白蔻,不是她聽見那聲狐狸叫就害怕了,非要往西面去,哪裡能找到那塊寶地?”
夏清語揹著沉甸甸的大籮筐,雖然那裡的葛根和幾種草藥壓得她腰都有些彎曲,卻完全不能減低她的熱情和精神,與身邊兩個累得無精打采的丫頭興奮說著話,然後回頭看了眼那大青山,她深深吸了口氣,滿足道:“太好了,這沿途咱們已經採了不少草藥,不過若要治病賺錢,這些還遠遠不夠,所以進入江南地界之前,咱們還要在這一帶多盤桓幾天,然後把那些草藥或曬乾或炮製都弄好了,這樣到了江南,手裡有藥心裡就不慌了。”
“奶奶何苦如此費事兒?您去江南是要治病,又不是開藥鋪,負責開方子也就是了,何苦定要天天上山採藥?累也罷了,奴婢只擔心您讓蛇蟲鼠蟻給咬了,聽說這南方多毒物,若是被咬傷,可怎麼了得?採多少藥不也是白搭?”
白蔻嘆了口氣,卻聽身旁白薇苦笑道:“行了,你不用勸了,奶奶是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這樣的無本買賣,不過是付些辛苦罷了,她哪裡肯放過?”
“沒錯,還是白薇更瞭解我。”夏清語一拍手:“何況這個時候,離蛇蟲鼠蟻什麼的橫行還有陣子呢,若不利用好這樣時機,會遭天譴的。再說了,這些山上草藥資源如此豐富,不都採下來炮製好了等著賺錢,天也不容我啊。開方子讓人去藥鋪抓藥,哪裡有咱們治病開方配藥一條龍賺得多?”
得,這奶奶根本就是鑽進錢眼裡去了。白蔻白薇搖搖頭,卻明智的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咦?”
忽見夏清語放慢了步子,看著前方皺起眉頭,白蔻白薇連忙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見遠處官道上,站著幾個人,似乎也正望著這裡,雖然距離有些遠所以看不太清面目,然而對方的身形姿勢,卻讓她們從心底裡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熟悉感。
“那幾只傻鳥站在大道上幹什麼呢?這天都陰沉下來了,他們想挨雨淋不成?”
夏清語不留口德的小聲批評著,然而越往前走,她的眼睛便瞪得越大,當終於看清道路上那幾個人的面目時,曾經的侯府大奶奶不由自主便停了腳步。
“我去啊,老天不是玩兒我吧?這樣也能遇到?”
她在嘴裡咕噥了一句,然後拉住白蔻白薇的袖子:“你們……你們幫我看看,我眼睛好像出問題了,怎麼……怎麼看見了那個缺德渣男的身影呢?還是說,只不過是長得相像的兩個人而已?”
很快夏清語就知道不是自己眼睛出問題了,因為白蔻白薇的身子已經僵硬的好像一具屍體,她們震驚看著對面二十幾步外的男人,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個囂張可惡的女人,怎麼也會在這裡?難道她還指望著製造什麼巧遇?笑話,以為我會給她重新回頭的機會嗎?離了侯府,越發不像話了,莫說德容言工,竟是連口德都沒有,說誰是缺德渣男呢?她怎麼不看看自己那副河東獅的可憎可惡模樣?
陸雲逍面容冷冽,只是心中那些話卻不能說出來,不然豈不成了潑婦罵街?那個女人是不在乎名聲的,他總不能連侯府世子的風度都不要。
兩幫人彼此大眼瞪小眼,空氣中流淌著詭異而不友好的氣氛,這氣氛就連桑綠枝都感覺到了。她偷偷看了陸雲逍一眼,只見這個讓她一見鍾情的男人眉眼雖然仍是鎮靜,面色卻已成了鍋底黑,很顯然是恨極了對面那三個女人。
這本來是讓她竊喜的情景,然而她心裡卻沒有一點兒喜意。腦子裡只想著俗語說的好,愛之深責之切,若非是愛的太深,又哪裡會有如今這樣強烈的恨意?可憐蹺家女只知道侯府有隻河東獅,前些日子終於被小侯爺忍無可忍休棄的事,卻不知對方是“害了小侯爺的骨肉”,也因此,她很容易便把這份憎恨和愛戀聯絡起來。
就在桑綠枝因此而對夏清語產生了強烈的妒恨和怒意之時,便見對面三個女人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
“我就說今天出門撞烏鴉,肯定沒好事兒。也罷,應在這上面,總比破財好。”夏清語揮著手,如同趕蚊子似得,一邊給白蔻白薇洗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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