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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面上卻仍是一本正經的肅然,只是眼中明顯透了笑意,看在老鼠眼裡,立刻引起一陣誇張大叫:
“好你個貓兒!跟白爺爺久了,嘴皮子倒練得利!”他說著,眼珠一轉便湊上前,讒著臉道,“莫不是——老鼠口水吃得多了,也學會了?”
展昭橫他:“貓抓老鼠是本能,還用你教?!”說著就真伸手去扣他手腕。白玉堂早料到他這一招,就在展昭手才動的瞬間忽然一挑,生生閃了開去,半翻不翻之際,反而去抓貓手腕,面上也帶了幾分玩味的神情。
展昭似笑非笑瞄他一眼,不動手腕任他來抓。白玉堂一把抓個正著,心中一動,正覺不妙,展昭另一隻手已經毫不客氣的扣過來,一把抓住他手,笑:
“老鼠自己送上門,不抓太可惜了!”
“你這奸詐貓!”白玉堂大笑,一臉賴皮道,“既然你給你抓到了,是不是該負責?”說著連著展昭抓握他的手一起抬起來放到兩人眼前,額頭也湊近幾分瞧著他眼,三分鄭重七分戲謔。
展昭好笑的瞪他一眼:“好好站著!我瞧瞧你手腕!”說著看看他手上。儘管是習武之人,一晚上被鐵鏈綁著,上面已經勒出一道淤痕,展昭瞧著,下意識的皺起眉來。
他當然知道以白玉堂的體質,這淤痕痛不到哪兒去,他們也不是那種一點小傷小患就在乎的大喊大叫的人。但是隻要想想白玉堂這道淤痕出現的緣由,展昭就覺得自己打從心底生出幾分幾乎可以稱之為“暴怒”的情緒——自己也許無妨,但白玉堂,不行!
正想著,手指也下意識的在白玉堂手腕那道淤痕上輕輕摩挲。忽然手上一緊,未等他反應過來,灼熱沉重的呼吸已貼至耳畔。他半抬了頭,眼前才一轉動,就被灼熱炙去了神智,奪走了呼吸。
白玉堂用健碩沉重的身子緊緊將展昭壓制在牆上,有些激烈卻不失溫柔的吻他。唇舌炙碾過,輾轉過,掠奪後溫柔的吮含過,帶著不容置疑的熱情與深情。此時此刻,胸腔之中的跳動激烈的如同無措的小獸,狂烈又無目的的跳躍著,像是隨時隨地都會衝破掣肘跳出。
但漸漸的,兩個同樣激狂的旋律慢慢靠攏,合二為一,昏昏沉沉的像是要將彼此的身體也融為一體。就像黎明前夕的那一刻,微亮而不亮,又讓人無從逃脫的眩暈和迷茫……展昭感覺到那人不知何時反握了自己的手腕,指尖在掌心若有若無的打著旋,帶起陣陣酥麻和渴望,還有身體上每一份交融。他有些迷茫的想著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卻除了眼前之人,什麼都想不到了一般。
就在此時,院子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高喊聲:“展大人?早飯已經好了,大家都在飯堂,就等你呢!”聽起來大概是王朝的聲音,還有隱隱靠近的腳步聲。
如大夢初醒一般,展昭猛的醒了過來,伸手去推壓制住自己的這人。而白玉堂也在同時順著他的力道分開,仍意猶未盡的騰地湊過來在他唇上一蹭,痞笑道:
“暫且放過你!算是你大清早的挑逗五爺的利息罷!”說著大笑轉向院外揚長而去。展昭又惱又怒:自己什麼時候挑逗他了?!這人簡直無理取鬧!
掌心猶有些酥麻,帶著心裡也有些不安與不滿的空落。他轉念一想,忽然憶起先前用手指在他手腕上摩挲的情景,登時明白了那無賴指的是什麼,恨然撇嘴,那人倒是走得快,此番就是想說也沒了物件。只能整整衣襟,平復了有些燥熱的呼吸,又將歪掉的官帽扶正,才走出院外。
……
到了院外,果然見到王朝等在那裡,還有一同隨行的馬漢。見到展昭,王朝忙招呼道:“展大人,大人早朝,先去吃過早飯再走吧!先生他們都在飯堂等著你和白少俠呢!”
展昭應了一聲,道:“白玉堂方才沒出來麼?”
馬漢笑道:“白少俠風一般的人,剛才我們哥倆只見到一陣白影,人就沒影了,想來白少俠已經去了罷!”王朝也道,“是啊!展大人,我們也快些吧!今天早朝可別遲了。”
說話間三人就向著飯堂方向走去。到了飯堂,果見其他人都已坐在那裡,那老鼠更是在平時常坐的位子上坐正了,瞧他進來還半眯了眼上下打量他一番。展昭只做未見,過去向著大人和先生道聲早,才來到老鼠身邊坐了。
包拯看人已到齊,點點頭端起飯碗:“好了,吃飯罷!”眾人應了聲,頓時一片進食聲起,新的一天就算正式開始了。
等到早飯過後,包拯整過衣襟,轉頭招呼眾人去早朝。公孫策卻忽然上前微微一揖,道:“大人,今日早朝,學生就不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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