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風言風語才叫怪了。
盧方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俱都不知如何答話。白玉堂也不指望他們回答,順手摸了茶杯蓋子在手裡把玩,續道:
“鬧到皇宮,那皇帝和我們打了賭,若是他贏了,要我們全部的自由,若是他輸了,會擺平京裡那些流言並不再插手。之後輸的是他,贏的是我們。”
“那是好事兒啊!”閔秀秀卻沒聽白玉堂講過這一節,聞言又驚又喜,“皇帝不反對你們,旁人還有什麼權利發話?老五,你怎麼不早提出這點?免得某些人總是在這上面夾纏。”說著還橫了盧方一眼。盧方卻只是低著頭,彷彿沒瞧見閔秀秀這一眼。
白玉堂不由得輕笑搖頭:“哪有那麼簡單?大嫂,先前大哥有句話說對了。對上位者而言,哪有棄了籌碼不用的?那貓自個兒進了官場,但因江湖人的灑脫,自有自己的一套行事作風。面上看來受控於官場,實際上展昭不是笨蛋,自然懂得如何在某些事情上週旋來儲存自己——這也就意味著,因為這份骨子裡的自由,他不可能完全受控於皇家。”
“沒錯。”這回開口的卻是韓彰,“那展小貓明面上官袍加身束手束腳,但做起事來畢竟不像官場人那麼刻板不知變通,這點我佩服他。”
盧方斂了怒氣,撇下展昭與老五那些夾纏,對於展昭其人他也是打心眼兒裡佩服:“這點我同意。只是——”他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說?”
“若我沒猜錯,那小皇帝是想借此機會,徹底控制展昭——最好再加上白爺爺我——為他所用。”白玉堂這話說得很有些帶了無奈的諷刺。
“莫不是皇上出爾反爾?”蔣平伸手摸了摸鬍子。
“也不算是。”白玉堂一彈手指放開一直在指尖揉搓的茶杯蓋子,“那日打賭我們贏了,那小皇帝卻忽然向我們提起了襄陽王謀反一事。”
那日賭贏,二人依約前去皇宮,趙禎屏退左右,先是誠懇的認輸,表示會依約不再追究兩人之間的關係,並當著二人的面擬了聖旨以示誠意。隨後狀似不經意的提起了此事。
韓彰沉吟道:“以當今皇上的作風,不該是出爾反爾之人啊!你說呢,四哥?”他說著抬頭看向蔣平,四哥是他們兄弟幾人的智囊,平時來往京城比較頻繁,聽的訊息也比較多。
蔣平歪了頭在廳中走幾步:“據我觀察,當今皇上仁厚寬和,雖然因為年輕行事不夠成熟,可還不失是個明君。但是這出爾反爾……”
“二弟,四弟慎言。”盧方靜靜開口,瞥了門外一眼,“此處不是島上,當心隔牆有耳。”
“我知道。”蔣平嘻嘻一笑,也知道這裡畢竟是天子腳下,當下只搖搖扇子看向白玉堂,“老五,你說!”
白玉堂伸手摸摸鼻子,冷笑道:“放心!五爺還不信那小皇帝手能伸那麼遠!”說著深吸口氣,“時間隔得長了,有些對話我也記不太清,他當時又一派聊天的架勢,說什麼少年登基,掌權不易,皇族之中總有些人虎視眈眈云云。這些那貓兒聽得仔細,我也就過耳風了。然而後來才聽出味兒來,根本是那小皇帝設了套子,擺明了等我二人去跳。”
“你們也心甘情願跳了?”想起白玉堂方才所說答應了皇帝一事,盧方心中驟緊,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不心甘也非跳不可!”白玉堂冷哼,隨著這一番講述漸漸翻起之前記憶,神情奇特,說不清是氣惱還是好笑。
……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元天日此時話語是擺明了威脅。展昭微微側頭瞟了一眼劉鼎玉,心中沉吟,面上誠懇:“劉掌櫃?”
劉鼎玉不言,只將那兩隻蒲扇般的大手相互勾握了,低著頭輕顫。見他如此,展昭不由得又喚了一聲:“劉掌櫃!”
劉鼎玉閉了閉眼,忽然向著元天日跪了下來:“大、大人,求你放了小人老母!我真不是故意報官的,展大人他,展大人只是想幫我……我沒告訴其他人,只求你放了我母親,放了我母親……”說到後來連連磕頭,聲音顫抖起來。展昭不忍,伸手去攙他:
“劉掌櫃,起來!”說著瞪向元天日:“閣下這一手,可真是夠卑鄙的!”
“展大人,我可什麼都沒做!”元天日好像沒瞧見劉鼎玉這般神態,徑自慢條斯理的伸手取過酒壺,將自己杯中添滿,“元某之前說了,只是請劉老夫人前去我那裡做客,別無他意。劉掌櫃只要高興,隨時可以接她老人家回去的!”
“什麼?”似乎沒想到元天日這麼容易鬆口,展昭皺了眉,下意識反問一句。
“展大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