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展昭側目看了眼白玉堂,又見四周行人很少,才道:“想不到你會在這兒問……嗯,進展的話,有一點。不過估計和你手中差不太多。”
白玉堂笑道:“貓兒怎知五爺查了多少?”他二人此次都是分開查探的,這會兒倒是第一次明著問對方查詢結果。
“猜的!”
展昭答的乾脆,見那人目光一閃就要發作,忙道:“大半是猜的,畢竟——”
“等等!”
白玉堂將手上的長劍靈動的轉了個弧,眼一挑,忽然察覺到什麼般抬起望向前方,同時展昭也停下正打算說的話,視線和白玉堂落在相同的地方。
他們前方,路旁的一棵柳樹下清清楚楚站著一道他們熟悉的黑色身影。晚風徐徐吹過,帶起一陣近乎於壓抑的飄揚,那人手中黑色的劍穗一如既往,若非時方將暮,恐怕整個人都已隱入了夜色。
“是他?”
白玉堂輕聲唸了句,腳步跟著一頓。那人卻也見了他們,嘴角帶笑走近幾步,在兩人面前三尺左右的地方站定,抱拳:
“白兄,展兄!好久不見!”
卻是已經久違了的十六刺之一:名劍公子浪天涯。
見了他白玉堂的面色當即冷了幾分,說話也冷硬的宛如鍋中蹦豆:“不敢當這個‘兄’字!名劍公子此來可有事麼?莫不是接了新的任務恰巧路過?還是我們兩個又和你的什麼目標扯上了關係?!”
他這話刺稜稜的尖銳且涼薄之極,明擺著是在雙方之間劃了界限。浪天涯聽了卻不生氣,只是苦笑著道:
“白兄果然還在生氣——前事浪某自認理虧,只是與兩位相交卻是出自赤誠,絕無半點假意。兩位——可否給在下些時間,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生談談?”
“沒時間!”
白玉堂硬邦邦的答了這三個字,一把扯了展昭,對浪天涯再看也不看一眼,擦過他身就走。浪天涯沒想到這人竟這般冷硬,心中發苦,但在展昭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還是回頭叫了聲:
“展兄,白兄,浪某絕無他意,還請——”
“免了!”
又是兩個堪比冰碴的字眼兒,兩人跟著越走越遠,再未回頭對他半點注意。而展昭,自始至終連一句話都沒說。甚至只是在和浪天涯擦身而過的時候多看了他一下,那雙眼中平靜的不起半絲波瀾,只是毫無感情的一眼,僅此而已。
浪天涯心中除了苦笑還是苦笑,此時此刻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搖搖頭,在那兩人身影消失在轉彎處時輕嘆一聲轉身打算離開。
然而才走了幾步,在迎面房簷拐角處忽然無聲無息的閃出一人。一身藍底黑袍,紅袖護腕,雙手抱劍,一張寬簷斗笠將整張臉都遮了個結實。他就那樣靜靜的擋住浪天涯前進的路,不言不語,卻沒有半點要閃身的意思。
“讓開!”浪天涯走上幾步,幾乎與他相貼,聲音是昭白二人從未聽過的冷肅。
那人卻不言語,只是靜靜抬起頭,露出斗笠下一雙近乎於空洞的眸子。口鼻被黑巾遮了,看不真切,但那雙眼卻彷彿有某種另類的吸引力,看得多了彷彿能將人的靈魂都吸入其中一般。
聽了浪天涯的話,他依舊沒動,只是靜靜的道:“名劍,你逾鉅了。”
他的聲音冷漠且不帶一絲感情,彷彿每個字都不是自他口中發出。浪天涯卻不在乎,慢慢側了頭,對上他的眼道:
“浪某的事,輪不到你管!”
“隨你。”又是兩個冷漠的字眼,那人微微動了一下,遮面黑巾貼著口的位置明顯劃開一道弧度,“反正一個任務失敗的人,我也懶得管些其他。”
說著微側了身,在浪天涯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忽然補上一句:
“你該知道背叛組織的下場,雖然你和書生交好,不代表你可以胡亂和人接觸。琵琶絕不會輕易——”
浪天涯走出幾步的步子忽然頓下來,生硬且冷漠的打斷了他的話:
“浪某隻知道十六刺的掌櫃是書生,至於琵琶——索魂,我勸你說話還是慎重些!想來她也不會願意聽到你這些言辭!”
“你——”
浪天涯卻不再看他一眼,徑自走了。全然不管身後那人眼中怎樣的憤恨,雙拳怎樣緊握髮出憤怒的咯吱聲。
……
等到了宮中已近酉時三刻,早有知曉聖意的公公等在那裡,見了兩人的身形,忙上前見了禮,道:
“展大人,白少俠,請這邊來,皇上馬上就到。”說著右手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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