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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云云,考不好是我們自己的關係。
後來考完了考場清場,有人到系主任那裡去問,系主任臨時決定將我們再叫回來考一遍= =要知道,那個時候都已經考完將近一個小時了,今天週六,不少人定了火車票回家,還有去洗澡的,相比較之下,像小生這種吃飯吃了一半就被叫回來的已經算極其幸運的了。
卷子是重新印的,重考了一遍,一直到下午一點半才考完(原來的考試時間是早九點到十一點)
真是——BT的讓人無語啊……
——以上為吐槽
之十二
……
第二日一早,閔秀秀端著藥碗敲響了白玉堂的房門。
“你說什麼?竹雨死了?!”
白玉堂霍的站起身,隨即捂著胸口一陣嗆咳。閔秀秀忙上前扶住他,一面接過藥碗一面絮絮的抱怨:“看你!之前明明說過不要亂動的!”
白玉堂卻不管,只是一把扣住閔秀秀的手:“大嫂,你說的是真的?不是說來誆我?”
閔秀秀嘆了口氣,伸手拉開他的手:“大嫂有必要拿這開玩笑麼?你先躺好。”
白玉堂順從的躺下,見閔秀秀伸手扯了一旁的椅子坐下,才道:“是什麼人?”
“這還不知道。包大人尚在調查。”閔秀秀說著面色悵然,“那是個好孩子啊!跟了你五年,你們主僕感情向來深,我也知道你此時心中難過,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白玉堂不說話,只是躺在那裡,目光盯著某一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倒是有另一件事……公孫先生託我來問問。五弟,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大嫂懷疑我?”
“當然不是!”閔秀秀秀目一瞪,“公孫先生的意思是借你的口確定一下。我聽展昭說,你們昨晚在一起?”
“沒錯。”白玉堂點頭承認。
“你去找那展昭做什麼?”
白玉堂含糊道:“也沒什麼事。”
閔秀秀微微皺眉,道:“那你是幾時離去的?”
“這——子時吧!”
“嗯……”閔秀秀若有所思的沉吟,抬眼見白玉堂一臉倦色,忽然輕輕笑了笑,“怎麼,還在為竹雨難過?”
白玉堂不說話,只是點點頭。當下閔秀秀笑的更加詭異起來:“若是為這,五弟大可安心。”
白玉堂無法理解閔秀秀的意思,歪過頭去看她。
“其實……”閔秀秀神秘兮兮道,“我告訴你,切莫再傳他人耳。竹雨,他沒死。”
“什麼?!”
白玉堂這一驚非同小可,整個人都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敢置信的重複:“沒死?”
“收聲!莫亂動!”閔秀秀又瞪了他一眼,豎起食指在唇邊“噓”了一聲,“你忘了麼?我師門傳下過一門龜息的法子,保命之時可以使用,竹雨他正是用了這門法子。包大人叫我隱瞞下來,免得兇手殺人滅口。”
說著閔秀秀收拾起藥碗,起身道:“五弟,我可告訴你了,千萬不要傳出去,就是小貓也不要說!竹雨他受傷太重,還沒清醒,等他醒過來,就知兇手是誰了。”
聞言,白玉堂面露喜色,道:“如此大好!大嫂,一旦知道兇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給我!”
“放心!我曉得!”說著閔秀秀推門而出,沒有看見身後被白玉堂揉捏的變形的被角。
——他居然沒死?!
他卻不知道,閔秀秀端著藥碗出了房門後,深吸口氣閉了眼顫抖著倚在門柱上,好久才睜開眼離去。
……
巳時,裴雲收到了開封府的傳訊,前去包拯的書房。包拯詢問了裴雲昨晚的去向,裴雲說那時自己已然入睡,但沒有證人。
“昨晚不是末將值夜,因此早早就歇下,但是——包大人,末將並不認識死者,這件事情和我有什麼關聯?”
包拯和公孫策對視一眼,道:“實不相瞞,裴將軍,我們昨日驗過,死者是死於一種叫做‘蝕心掌’的功夫,這門功夫,不知裴將軍是否聽過?”
“蝕心掌?”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裴雲很是愣了一下,“那不是……”下一刻皺起眉警覺道,“大人的意思是,那個人死於蝕心掌?”
“正是。”包拯觀察著裴雲的表情,斟酌著眼前這人的可信度。老實說現在這種敏感時刻,他半點也不想與中州王府的人產生摩擦。然而——這個裴雲是否可信?
裴雲自是不知包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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