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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後更是反常的沉默。我想,也許並不是無動於衷,而是……無法表達罷!”
“……或許。”韓彰覺得自己的心有些亂,他盯著展昭的背影,腦海中浮現之前大嫂囑咐自己的事,只覺前所未有的忙亂。
先前在得知五弟與展昭的關係後,他是保持觀望態度的,因為在他看來,五弟幸福與否要看他自己,而非旁人阻止或贊同能夠左右。
然而——這次變故之後,展昭因為失憶徹底忘記了這一切,如今五弟回來,看著這一切心中又會如何作想?
他瞥了一眼西廂的方向,因為白玉堂受傷需要靜養的關係,公孫策特地吩咐凡事儘量不去打擾於他,這會兒想必他還不知道竹雨的變故罷!否則以他與竹雨的六年主僕之情,乍然得知這個噩耗,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來……
“韓二哥?!”
一聲近在身旁的呼喊聲忽然響起,韓彰微微一驚,收回思緒,見到丁兆蘭與丁兆惠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不禁赧然一笑:“抱歉,我失神了。”
丁兆惠搖搖頭,道:“韓二哥,你在擔心白老五麼?”
心事被看穿,韓彰也不再遮掩,道:“是啊!竹雨這一去,想必五弟他……”說著嘆了口氣,神色越發黯然。
丁兆惠上前拍拍他肩膀,道:“我相信白玉堂,他不是那種衝動的人。”
韓彰抬眼,有些勉強的向他笑了笑,抬眼瞧見其他人漸漸走遠,強打精神道,“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先去包大人那兒罷!”
進入書房,少不得一些例行的問話。守在藥園附近的侍衛聲稱這段時間內不曾見到有人靠近過藥園,其他幾人紛紛說起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丁兆蘭先前一直與閔秀秀留在藥房,丁兆惠在較武場練劍,這點較武場侍衛可作證;丁月華則是早早熄了燈睡覺,不曾出過門;至於展昭——
“我——先前在房中與人談話。”
展昭微微遲疑了一下,才答道。
“誰?”包拯看出展昭那一刻遲疑,微微皺眉追問。
“是——白玉堂。”
白玉堂?
包拯抬眼看了看展昭,青年一派澄澈的眸子裡似乎包含了些其他的什麼:“是在東廂?”
“嗯。”展昭點點頭,道,“其實是那時白兄忽然前來,說有事要問——這點東廂侍衛可以作證。”
白玉堂這個時候找展昭?倒也不無可能——包拯想了想,道:“你們一直談到什麼時候?”
“是——子時,我記得似乎聽到過更聲。”展昭露出回憶的神色,半晌肯定的道。
“這樣——”包拯正待再問,一旁的丁兆惠忽然道:
“等等,大人!那個掌傷——”
“嗯?”
他這一開口,當即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包拯想起先前見到竹雨身上掌傷時丁家三兄妹的反應,知道他們多半有些旁人不清楚的線索。
丁兆蘭見丁兆惠開口,一瞬間也想到什麼,有些驚疑的開口:“兆惠,你該不會——”
知道大哥明白自己想說的話,丁兆蘭肯定的點點頭,向著包拯到:“不瞞大人,竹雨身上那個掌傷,如果我們兄妹沒看錯的話,是屬於我們一個已過世的朋友的獨門功夫,叫做蝕心掌。”
“獨門功夫?”包拯雖不是江湖人,但還是明白所謂“獨門功夫”是什麼概念的。可——已過世?
“是。”丁兆惠說著,看了眼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丁月華,心中有些歉然,但還是續道,“我那朋友叫做裴新月,江湖上人稱‘烈馬槍’,以槍法擅長。而這‘蝕心掌’,卻是他師門傳下保命之用,霸道非常。據他所說,這掌法一旦練成,一擊下去,常人無幸。”
聞言,包拯的眉心刻痕愈甚,又聽丁兆蘭補充道:
“兆惠說得沒錯。但是新月也曾言道:這掌法太過霸道,若非得以,他不會使用,更不可能外傳。”
包拯道:“照二位所言,若那裴新月已死,這世上應當無人會使這套掌法了吧?”
丁兆惠搖了搖頭,道:“雖不傳外人,但是新月的親人或許……”他說著看向左面,視線落在丁月華身上,“比如——月華就會。”
他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當即集中在丁月華身上。他們並不知道丁月華與裴新月的過往,但聽丁兆惠的語氣,他們兩人關係應當匪淺。
見狀,丁月華抬起頭,秀眉一挑,道:“不錯,裴——他曾教過我這套掌法,只是我天資魯鈍,只學了半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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