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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找五弟,否則——否則在我們去開封府將事情解決之前,你就一直在屋中待著罷!”
“盧方!”閔秀秀氣得大喊,“你有沒有良心啊!我是你的結髮妻子哎!你居然關我?我們這夫妻還能不能做了?!”
“秀秀!”盧方喝了一聲板起臉,“我是為你好,也是為五弟好!開封府那邊究竟如何,我們兄弟不親眼看看絕對無法安心的,你何必一定要偷偷去通風報信?你這麼做,只會讓我們更確定那兩人見不得人而已!”
閔秀秀不屑的冷哼:“見不得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盧方,老五他是你兄弟啊!何必這麼苛求?他喜愛誰,要和誰在一起是他的事情,你又憑什麼干涉?只要他們兩人在一起開心快活不就好了?!”
盧方只是搖頭:“婦人之見!婦人之見!你當他們兩個是普通小老百姓麼?說在一起了就在一起了,全不管旁人的感受?就算五弟不在乎我們這幾個哥哥的想法,那展昭呢?他可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京城那地方多少雙眼睛盯著?一個不小心,這不倫之情就會毀了他們兩個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管!”閔秀秀雖然知道丈夫說得有理,然而就是無法理解,“五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認定的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你以為你去說就有用了?!”
“不管有沒有用,我都要去試試!”盧方一臉堅定。
“你!”閔秀秀被他氣得差點說不上話來,“你固執!石頭腦袋!”她從以前就知道,自己這個丈夫平時雖然待人和善,事事讓著自己,然而真是他認定的事情自己根本左右不了他,徒增氣惱罷了。
“石頭就石頭罷!”盧方看看緊鎖的房門,終究還是嘆口氣軟下語調:“秀秀,你忍一忍,後天早晨我會叫珍兒來放你出去。現在你還是先好好待會兒吧!啊!”
說完,也不管閔秀秀自屋內叫罵,拂袖出了屋子。
才出門,就見到老四蔣平在那裡探頭探腦。見他出來,一張蠟黃的臉上頓時擠出幾分驚訝:“大哥,你、你真就這麼將大嫂關起來了?!”
“不關起來又能如何?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盧方實在不想再談這個話題,胡亂對著還向屋中張望的蔣平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你也別再看了!快準備準備,我們中午吃過飯就走,早點到開封府,也早點了了大家心事!”
蔣平聞言揚揚眉,伸手摸了摸唇上那兩撇鬍須,張張口還是放棄再說其他。眼見盧方大步流星走向客廳,又瞧了眼屋內方向,跺跺腳也跟著出去了。
也罷!見機行事便是——這老五,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
那廂白玉堂自不可能知曉幾日前的事情,一路回去府中,沒再驚動其他人,徑自到了自己臥室。推門不見原本留在屋中的貓,出門問守院的侍衛,才知道展昭又去了卷宗室。心中默算了下時間,不知道大哥等人什麼時候來,總要叫展昭有個心理準備才好,信步到資料室外喊了聲,轉眼就見那人推門出來一臉訝異看向自己。
“玉堂?”
白玉堂對他招招手:“有件事要告訴你一聲,我們去外面說!”
展昭微訝,想到方才張龍叫白玉堂出去的原因,下意識問了句:“島上莫非真出事了?”
白玉堂不答,只示意他過來。展昭明白多半是有什麼他不願大庭廣眾之下說的,便過去隨他一起離開。
自從十六刺開始後,除非必要,兩人已經鮮少一起去府外酒樓了,至少常有一個留在府中統籌。此時白玉堂卻悶聲不響帶著他向府外走,展昭看看那人從之前就一直微冷的面色,猜不透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能讓他這般冷下臉——除了年前那次,白玉堂似乎有段時間沒現出這麼冷漠的似乎要將周遭人一起凍了的神色。
府中守衛在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件下早就嚴密得很,也不用多做囑咐。兩人一路去了附近的淺酌居,吩咐掌櫃的備上乾淨雅間,又要了兩罈女兒紅,展昭這才開口:
“說罷!究竟出了什麼事?”
白玉堂卻有些懶散的靠椅而坐,一手持著盛滿酒漿的酒杯一手持了酒壺,一杯連著一杯的喝。展昭看出他心裡煩悶,皺眉任他喝了一會兒,自己也陪了幾杯,才傾身向他,伸手按住他的:
“莫要再喝了!有事就說!”
白玉堂卻依舊不言,反手放棄酒杯抓住他手把玩,另一手乾脆執了酒壺送往口邊,仰頭便灌。展昭慍怒,扯了他手一把,香醇的酒漿未能如願入口,撒了衣領一片,將他繡有湖藍紋飾的雪白衣領浸個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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