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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緊張,劉鼎玉卻在此時與西夏人合作,別說是白玉堂,就是展昭也難寬容。
劉鼎玉伸手胡亂抹著臉上大大汗,哀求道:“展大人,五爺,至少聽小人說明經過,就當將功贖罪可好?這、這這真的是西夏人的陷阱!小人也是迫不得已,若有可能,怎會願意鋌而走險?”
白玉堂冷眼在旁瞧他神色,見他此時哀慼之極,皺皺眉道:“好,你說!”
“謝五爺!”劉鼎玉感激的連連磕頭,才支起身子道,“不瞞五爺,劉鼎玉這次之所以鋌而走險,違反島上規矩與西夏人做生意,全是因為我的老母被西夏人挾持——客砂堂那些人一開始假扮成普通商旅與我打交道,話裡話外試探於我。但是我不肯與他們通貨,他們就劫持了我母親,威脅小人與他們同流合汙。”
“照你說來,你倒是身不由主了?”白玉堂不置可否。展昭見他神色,向劉鼎玉道:“西夏人擄去令堂,怎不見你報官?”
“小人自然想過報官,怎奈沒有證據,客砂堂又威脅小人,一旦小人輕舉妄動,絕不輕易放過我。而後……”他像是想到什麼很可怕的事情一般,雙眼瞳孔跟著放大,“那天晚上,就像噩夢一般,一個戴著斗笠的人闖入小人家裡,在小人面前生生掐死兩個家僕作為警告……”
白玉堂聽到這裡已然緊皺眉頭,拍案而起:“西夏欺人太甚!”
劉鼎玉連連應是,又伸手去抹額上汗水:“小人也是因此才、才與西夏合作,這兩個月來一直想辦法卻沒能脫身。直到三天前,這次與西夏購貨的銀兩被盜,因為數目太大,小人又不敢動用賬上銀兩,才被他們追殺。”
展昭在旁扣著茶杯沉思,白玉堂卻重新坐回桌邊:“你說這些,可有證據?”
劉鼎玉正要回答,門外忽然響起一道渾厚的嗓音:
“證據?我有!”
這道聲音一響起,展昭霍的站起身,白玉堂卻忽然捏緊手中茶杯,腦中“嗡”的一聲,像是厚弦終斷,震得一片回聲。但他神色不變,依舊沉了面色不看門口。
“盧大哥?”眼前門被人從外推開,盧方韓彰徐慶蔣平四人魚貫而入,展昭有些驚訝的上前:“幾位怎麼忽然來了京城?”他心中也是驚訝混亂交集,之前白玉堂才與他說過盧方反對一事,沒想到這麼快就……
盧方瞥了一眼展昭,冷冷道:“此來京城自然有事要辦,卻不勞展大俠費心了。”說著看了眼白玉堂,白玉堂卻沒起身,彷彿沒見到他們進門一般,只拿了茶杯送往唇邊。盧方見狀皺皺眉,輕咳一聲道:
“五弟!”
不見白玉堂回應,盧方心中有些急躁起來,提高聲音道:“五弟!”
白玉堂挑眉,終於看向盧方,視線一一掃過自己這幾位兄長。盧方的神態還算平靜,韓彰的冷臉卻媲美外面冰雪了;徐慶則是從進門開始就瞪著展昭,想必是來之前有誰向他囑咐過什麼,總算沒直接一錘子打過去。唯有蔣平有些尷尬摸摸鼻子,將那羽毛扇搖的慢條斯理,但這寒冬臘月,卻哪有扇扇子的!?
“四位哥哥一向可好?”
白玉堂都訝異於自己說出這句話時竟然這般平靜,然而心中翻湧,恐怕除了那與自己一般的人誰也無法理解。白玉堂看向展昭,後者閉了閉眼,睜開後對上自己,水漾的眸子中只有與平時一般的平靜與堅定。白玉堂一瞬間就跟著定了下來,有什麼自四周暖洋洋劃過,滲入心底最身處,暖了那些冰寒。
那邊盧方卻已慘然開口:“好?五弟覺得做哥哥的能好到哪兒去?”
那種暖意被生生打斷,有種要命的空虛。白玉堂垂了眼,道:“好與不好,豈是做兄弟的說了算?兄長對此事自有看法,玉堂的選擇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更改的。”
“好,好!”盧方深吸了口氣,看向一旁卓然而立的展昭,“展大俠,我家五弟不懂事,你向來明理,此事如何,盧某與幾位兄弟此時卻不能不向展大俠你討個說法了!”
……
之十一
……
展昭說不清此時此刻自己心裡什麼感覺多一些,先前想過可能會有的百種滋味:擔憂,彷徨,悲傷甚至抑鬱——然而沒有,什麼都沒有。心中清明空蕩的彷彿青空,明澈且通透。
“盧大俠想要什麼交代?”
他看著盧方的眼,對方這種神情展昭並不陌生。當初才結識五鼠之時,自己沒少被這樣的眼光招呼。當時有過不忿,有過委屈,卻都在時間的洪流中一笑而過了。
那時一笑泯恩仇,從沒想過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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