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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反被聰明誤!他原本想借著那個裴子彥這一次刺殺轉移大家的視線,讓所有人以為裴子彥刺殺過後,這一次行刺就算過去了——人在遇到危險並且渡過後常常會鬆懈下來,這個時候行刺無疑將刺殺的成功性再度提高。而且,若是動手的是昔時故友,那麼不管刺殺成功與否,都會重創包大人,甚至干擾到大人向來冷靜的判斷力。只可惜呀只可惜——嘖嘖!”
他說著,順手將桌面上那些他剛剛搜出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東西拿起來把玩,瞧著那刺客的目光明裡看來是戲謔,但那其中的凌厲卻是毫不掩飾的透出來。
“裴子彥的刺殺來的太過突兀且不甘,任誰都看得出來,那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之所以會忽然行刺必有隱情。但是隻要抓住這個瞬間,大人稍稍鬆懈,對於‘王介生’便不會設防——你說是不是?”
他這話說到最後視線一直是緊緊盯著那刺客的雙眼。那刺客此時穴道被制,又如何能說話?只是眼中神色變幻,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包拯點點頭,道:“所以你們才會要本府和你們共同演場戲,就是想給他一個行刺的機會?”
“正是。”展昭點頭道,視線落在白玉堂身上時微微一頓,不著痕跡扯了下他的衣襟——白玉堂此時周身氣勢太凌厲,他是在擔心這人會不按牌理做出什麼事兒來。白玉堂卻不理,一徑在旁笑的冷然 。
——他白玉堂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拿感情來做籌碼!不論是因為自己過去的遭遇也好,還是其他的什麼也好。此時他的手指隱隱顫動,若非僅剩的清明讓他明曉大局,此番早幾劍給這無恥之徒永生難忘的教訓後再送他歸西!
十六刺這一次的行動不可謂不歹毒,他們抓住了包拯與公孫策顧念的同窗之情,在這上面做文章,無論是對於包策二人的心理還是身體都是重創。這一刺之後無論成功與否,對開封府絕對沒有任何好處。
公孫策聞言也跟著捻鬚輕點:“與其守株待兔,不如創造條件來引蛇出洞——好計策。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行之人在哪裡?”
白玉堂挑眉:“這就要問那位了!“說著,他上前幾步,伸手解開那人臉部穴道的同時手拂過那人下頜,將他的下頜骨重新接上,接著便抱胸站在一旁,似笑非笑道:
“我想你還不至於蠢到以為現在還有機會自盡或者有人來救你罷!”
脫臼了的關節再度被硬生生接上,那種痛絕對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再加上這刺客身上的傷雖然避開要害,但畢竟是實打實的傷處,此時他的臉看起來蒼白如紙,最後一點血色都被這痛逼去一般。
然而在活動活動嘴巴,緩去麻木與尖銳的疼痛後,那人卻扯動嘴角勾出一道含著無限痛楚與快意的扭曲笑痕來,雙眼更是怨毒的瞧著屋中眾人:
“那個……王介生麼?嗬嗬……別指望了……你們該不會不知道,什麼樣的面具才能做到最精巧且不露破綻罷?!”
“你說甚麼?!”
公孫策大驚,想也不想的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領,全然沒了平素的穩重:“你說甚麼?!”他咬牙切齒的又問了一遍,面上神色是全然的驚恐。而包拯也禁不住“霍”的站起身形,接下來整個人都晃了晃。一旁張龍趙虎忙伸手扶住他,齊聲道了句:“大人小心!”
包拯伸手顫抖卻堅定的推開張趙二人,連連幾步到了桌前,伸手拿起方才展昭放在桌面上的那張麵皮。之前並未注意,此時仔細看了,手指上熟悉的觸感清楚明確的告訴他手中究竟是何物。
他忽然覺得眼前一黑,叫了聲“行之!”向來堅定且穩重的身形再也耐不住的晃了晃,一陣天旋地轉後,便整個人事不知了。
……
等到包拯再度清醒後,外面天色已然昏暗,他四處瞧了半晌,終於看清了床邊守著的公孫策與展昭,夫人李氏則坐在床邊。見自己清醒,一直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終於滑下,連聲道:“相爺!你可醒了!”
她這一聲呼喊將其他人都驚動了,公孫策忙湊上前,道:“夫人,讓公孫把把脈!”說著神色間也露了點欣慰神色。李氏忙起身讓過,雙眼卻一直瞧著包拯,生怕一眨眼,包拯又會暈過去。
“大人好些了麼?”眼見包拯清醒過來,展昭立即去端了茶水過來。李氏伸手接過,過去扶著包拯起身飲了些,順手將茶盞放到一旁。
包拯閉了閉眼,半晌才道:“……那刺客怎樣了?”
展昭道:“白兄帶他去了密牢,畢竟十六刺的刺客非比尋常,屬下自作主張沒將此事上呈大理寺,還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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