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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你做甚?!”
展昭方才也只是反射性動作,手上用的力大了些,此時見白玉堂一臉無辜,面上登時一紅,咬牙道:
“老鼠的窩又不在這兒!回你房間去睡!”
“回那裡?你這可是出爾反爾啊!先前不是說好了我晚上在這裡麼?再說又不是第一次……”白玉堂先是不解,說到“第一次”時見了展昭面上在夜色下難掩的紅暈,腦中靈光一閃,頓時笑開:
“原來貓兒你在害羞!”
想起兩人方才微醺情動,那一番纏綿激盪餘韻未消。之前貓兒是酒醉加上五爺挑逗的合宜正好動情,若非是這刺客忽然闖來說不準已經發展到哪一部分。而如今這一番折騰下來,腦中清醒,這薄皮貓兒自然跟著不自在了。
“白玉堂!”展昭惱羞成怒,忍不住吼了一聲,月色映照下掙出的那些紅色又暈開了不少,連耳尖都有些泛紅了。如此不但沒有半點威嚇效果,反換來那耗子興致高漲變本加厲:
“有什麼可羞的?你我早已相許,親親摸摸都很正常!再說方才你也主動得很——”
“白老鼠,你閉嘴!”這番可真是從頭紅到腳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展昭可不想這老鼠再這般滿口胡柴,天知道這向來號稱風流的老鼠接下來又會說出什麼來,伸手不由分說推他幾把,“走走!回你自己房裡!”
他卻忘了,這耗子向來是以逗貓為樂趣的。如今見了薄皮紅貓自然不肯輕易放手,順著他推的力道的縫隙轉了半身,貼近臉龐道:
“我若不回呢?”
說著還故意在那貓耳窩裡吹口氣,引得展昭想也不想退後一步,生生打了個冷戰。卻也是這一步讓他反應過來,手腕半翻,將巨闕向前一抵:
“白玉堂!”
這番可有些疾言厲色了。雖然這般神色看在白玉堂眼裡半點威脅都沒有,不過現在已經達到逗貓的目的,雖然依舊心癢難耐,卻也知此時兩人方交心不久,要這貓兒在清醒狀態下和自己如何絕對妄想。而且方才情迷,現在清醒過來,想要再像剛才那般一步到位毫無保留,依展昭的性子怕是萬萬不肯的。更何況來日方長,也不急在這一時。否則反惹了貓兒倒毛可就得不償失了。
只是心中想著,終究不甘就此離開,手指一挑劍鋒,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湊上前在展昭頰上一吻,不等展昭有所反應已朗笑著飄出三丈去了自己房間,只留下一句帶點戲謔的笑語:
“算啦!今日就當利息,貓兒,你可不能逃一輩子!”
留下展昭呆呆站在那裡,一陣清風吹過,領會了他言語中意思,面上倏的滾燙,恨恨然道了句:“死耗子!”便悻悻然關門落鎖,抬頭看看窗子,乾脆連一向留著的那扇活頁一起閂了起來。想想又起身留了門,拿了巨闕到床上一躺,也不寬衣直接合了眼。
至於方才他和白玉堂還在這張床上纏綿過的事,卻被他狠狠心刻意忽略過去了。
……
冬天天黑的較早,較之其他季節夜也格外長。平素一覺就能睡過去的黑夜如今見了早晚,更顯得夜半靜謐。今夜開封府經了這般折騰,人潛意識下都提高几分警惕,只是按照常理,刺客來過一次無功而返後,短時間內應該都不會來襲第二次了。
過了子時,包拯和公孫策忙完今日事宜,也都去休息了。此時過了寅時,依舊不見刺客來襲,眾侍衛也就漸漸放鬆了點戒備,今夜守將李月和乾脆叫了三分之一侍衛前去休息,剩下的繼續值夜。
隨著時間推移,月華慢慢隱在雲層之中。就在整個開封府警覺最為鬆懈的時候,靠近包拯書房的方向忽然傳來一聲壓抑的慘叫!頓時整個開封府沸騰起來,眾侍衛當即各司其職,大半護在包拯身邊,小半則向聲音發源處奔去。
展昭自然聽到了這一聲慘叫,他原本就留著幾分警惕,故意留門抱劍而睡,那慘叫聲一響起,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縱身而起奔向那聲音發出的地方。
靠的近了,才發現那裡有個侍衛,全身鮮血倒在那裡,展昭上前一看,那人倒還有口氣,胸口被利器所傷,險險避開了要害。此處離包拯書房極近,對方目的不言而喻!
若非這人昏迷之前喊出聲來,只怕此時對方已經潛入書房了!
展昭想到這裡,身上登時出了一身冷汗,吩咐其他人加強戒備,尋找刺客的身影,同時扶起那人微一運氣,按住他背後命門緩緩輸入內力。現在此人是唯一的證人,說不定他在昏迷之前見到對方的長相也未可知。
等到感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