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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快步離開,直接去了白玉堂在汴河旁秘密購置的一間小築。
之後兩天,二人除了暗中埋伏在包拯身邊,作必要的觀察來分析這次刺殺將會採取什麼樣的方式之外,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這裡——他們相信趙禎既然肯賭,就一定會盡力保護包拯。經過仔細的分析,再加上先前浪天涯的警告,猜出對方一定會挑個最合適的時候出手。
很顯然,初一的集會正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時機。
兩人趁著現在這個難得清閒的機會將最近的事情細細理順了一番,正如先前仁宗所說,對方這回正是利用他們的關係大做文章,設下陷阱——先借助流言而將他們下獄,沒有了展昭和白玉堂的開封府,顯然要比平時好對付的多。再添上一個好時機,此番刺殺可謂十拿九穩。
所以,先有流言四溢,再有龐吉上書,皇上不出意外的將兩人“下獄”,並派遣禁軍保護包拯——如是一來,表面上所有的情況都在按照對方的佈置走。
想明白這些,兩人心中實在不能不叫僥倖——若非皇上此番另有打算,順水推舟應了這次賭約,並沒有追究流言的意思,他們也沒機會反過來設局化明為暗;同樣,若不是浪天涯提前傳書,或許之後他們可以猜出對方的意思,卻絕對做不到如此時這般面面俱到——這些條件,缺一不可。
將一切佈置好,兩人化被動為主動,悠閒地等待集會那天到來。他們此時的身份是應該留在天牢的囚犯,故而不能隨意在外走動。白玉堂倒樂得有這樣兩天休息的時機。只可惜展昭心中擔心十六刺劍走偏鋒,不肯稍松,否則這兩天大可當作度假而過。
因此,白玉堂心中發誓:此次事了,說什麼也要拉著展昭來這裡住上幾天,好生彌補這些日子的奔忙才好。當然若是可以,最好還能……
集會那天,兩人暗中跟著包拯的官轎來到宮外埋伏起來,依照原定計劃,白玉堂趁著所有人都進了宮門,而官轎留在外面的當口潛入轎子,在裡面做了些手腳,又將官轎移到不起眼的位置,展昭則直接去集市檢視情況。
集會上那明顯不對勁的繁華讓兩人確定了對方的動手時機,白玉堂暗笑的同時,拿了畫影藏在轎中。包拯下朝出來,一入官轎,竟見到本該在天牢吃牢飯的白玉堂自轎頂輕飄飄落下,隨後被從做了手腳的“後門”送出,暗中接應的展昭將他帶至隱蔽處,喬裝後自小路送回開封府。白玉堂則冒充了包拯坐於橋中。如是,才有了後來的那一幕。
這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就是兩人想出的辦法,為防萬一瞞了所有人,包括趙禎——畢竟他們之間可還有個賭注存在。
至此,兩人可謂大獲全勝。
……
與此同時,太師府上,頭戴罩紗斗笠的邊朧玉幾乎是直接闖入,在所有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直接搗正廳,劈頭便道:
“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隨後幾個家丁跟著跑進來,見到龐吉,忙誠惶誠恐的跪下道:“老爺恕罪!這位姑娘闖的急,我們攔不住……”
龐吉沒想到一個女子竟敢單槍匹馬闖進太師府,愣了一下,揮手讓那幾個沒用的家丁下去,免得在這兒丟人顯眼,然後才帶著幾分高傲的道:“哪裡來的野丫頭,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闖我太師府!”
“太師待客不周,卻又怪得誰來?!”邊朧玉冷笑著說道,同時舉起右手,將一枚金色令牌在龐吉眼前一晃,“還‘請’太師屏退左右,小女子有要事要說!”
見那金牌,龐吉瞬間變了顏色,他面色凝重的揮揮手,管家會意,打手勢讓所有僕從丫鬟退出院外,自己也靜靜走出,從外面關了門,接著退出院牆。——不是不好奇來人究竟是誰,但是作為龐府的管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什麼樣的事情該探聽,什麼樣的不該詢問。
在這種地方,知道的越多,往往意味著離死亡更進一步。
眼看餘人退盡,龐吉再也坐不住,站起身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邊朧玉不答反問:“我問你,誰準你派的刺客?!”
不想他張口便是此事,還用一種近乎於審問的口氣。龐吉心中不悅,面上卻還勉強現了點尊敬:“‘那位’和高逸沒告訴你?”
“告訴甚麼?”
龐吉冷笑道:“這次刺殺,由本太師主導。”說著,從衣袖裡拿出一樣東西,赫然便是一封白函!邊朧玉看著那熟悉的、刺眼的白,拳倏的握緊,口氣也在瞬間更加急切到近乎於無理的程度:
“白函?——誰給你的?你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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