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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人心永遠是變幻莫測的。就算是你最為相信的人,也許有一天,他也會在你不提防之下回身給你一刀——你明白我要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
八賢王,你想要告訴展昭的,就是這個嗎?人心永遠是最難揣度的……
想起這幾次遇上的刺殺事件:杜若的不甘願,無面的聰明反被聰明誤,楊彥的野狼版的殺氣與殘忍,還有今天浪天涯意外的舉止……
“貓兒!”
忽然,一隻手從旁邊伸出,猛地勾住了他的頸子,笑吟吟的湊到了他的耳邊,道:
“你知道那是什麼,對罷!”
——卻是那隻看樣子已經調整好心態的白老鼠。只是這問題問的——委實有點莫名其妙。
“知道什麼?”展昭不習慣與人靠的這般近,伸手欲扯下那隻不老實的老鼠爪,哪知白老鼠扣得死緊,他怎麼扯都扯不掉,也就隨他了。
“那青衣人當時用的輕功。”白玉堂的雙眼中閃著一種奇異的光彩,“依五爺看來,那人的輕功怕是不遜於你的燕子飛啊!別以為白爺爺當時沒注意到,你看著那人的身影時眉頭皺的死緊,若不是有所發現,你這奸詐貓兒豈會這般反常?”
到底是哪個奸詐了!!展昭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用力“啪”的一聲狠狠打掉了自己肩膀上的那隻老鼠爪,道:
“展某為什麼要告訴你?”
聞言,白玉堂氣的哇哇直叫:“哎你這貓兒!還跟白爺爺賣其關子了!你說不說!”說著,畫影也不客氣的架上了展昭的脖子,臉上配合著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撲哧!”
忽然旁邊傳來了幾聲失笑,兩人這才想起他們還在戶外眾人的面前。那些衙役都很少見識到這外傳不和的貓鼠二人如此笑鬧,一個忍俊不禁竟笑了出聲。
白玉堂聽到了,當即一個冷冽的眼刀甩了過去,而展昭卻有幾分赧然,心想自己此番真是失策,竟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與這只不分狀況的白老鼠笑鬧,面上不禁微微一紅,伸手扯了一下白玉堂,沒好氣的道:
“好了!白少俠莫不是還沒鬧夠嗎?展某告訴你就是!方才那青衣人所使用的輕功,若是展某沒猜錯,應該就是‘玄鶴九變’了!”
白玉堂頓時大為驚訝,確定性的又問了一聲:“你說玄鶴九變?江湖三大奇妙輕功之一的玄鶴九變?”
包拯與公孫策對於江湖上的事情並不瞭解,此時見兩人說的驚訝,也知道事情不簡單,便俱豎起了耳朵細聽,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
“正是。”談及正事,展昭的面色在第一時間裡肅然了起來,“看樣子玉堂你也聽說過,江湖上有三種極為巧妙難學的輕功。一是‘一葦渡江’,再是‘燕子飛’,這第三個,就是那‘玄鶴九變’了!”
白玉堂點頭,眉心卻又皺了起來:“可是,五爺怎麼聽說那‘玄鶴九變’已經失傳很久了呢?貓兒你確定你沒看錯?”
展昭點頭,正待再說,卻在此時,一個侍衛從門外走了進來,向著一旁一直側耳聽這兩人說話的包拯稟報道:
“大人!外面來了傳旨的公公,是叫大人您前去接旨呢!”
……
這個時候傳來聖旨定然不是為了什麼簡單的事。包拯聞言,不再多語,帶上眾人便向前廳走去。哪知剛走到門外,一隻通體雪白的信鴿氆氌著翅膀飛了過來,徑自落在了白玉堂的肩上。
是陷空島的信鴿!白玉堂向包拯告了個罪,便帶著信鴿到了一旁,伸手取下了鴿子腳上的紙條,才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有沒有搞錯?!
而展昭隨著包拯前去大廳接旨,卻俱是被聖旨上的事情驚得變了臉色:
聖上遇刺,刺客在傷了仁宗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皇上下令,限開封府一個月之內將刺客捉拿歸案,並查出幕後主使。
包拯接了旨後,不敢耽擱,立即帶著展昭於公孫策等人進宮去探查事情的始末。因為事情匆忙,展昭沒來得及與白玉堂打個招呼便匆匆離開了。
待到第二天一早展昭等人回來時,府中已沒了那隻白老鼠的身影,展昭只在自己的臥室發現了他留下了一個龍飛鳳舞的紙條:
“島上有麻煩,三日內速來相助,否則……”
否則什麼白玉堂沒寫,展昭心中卻明白,若非真的出了什麼白玉堂無法解決的事情,他絕不會寫下什麼“相助”之類的話的。可是皇上又下了聖旨,包拯這邊十六刺的事情還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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