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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你打的是什麼心思?!”
“我真的……不是我啊!包大人,包大人明鑑!”
……
劉氏一口咬定了杜若就是下毒的兇手,而杜若則是拼命的否認,包拯眼見這案子已陷入了僵局,皺了皺眉,忽然出聲問道:
“杜姑娘,依你所說,這雞湯是你親手所熬,並沒假手與他人對不對?”
“是。”
“那麼,你中途沒有離開過嗎?或者是有沒有什麼人來過?”
“這個……”杜若微微想了一下,突然抬起頭道,“我想起來了!大人,小女子中途曾發現鹽不夠用了,便去叫我的貼身丫鬟去街上買了些來。不過,中途只離開了那麼一下,大人的意思,莫非是有人會在這個空隙中去廚房下毒?”
“是不是如此本府還不能斷定,”包拯道,“但是現在,嫌疑最大的還是杜小姐你,為了以防萬一,在案情明朗之前,要先委屈小姐你在開封府的牢房裡呆上一段時間了!”
……
這個案子看起來就是這麼簡單,答案無非有兩種,一種就是這毒的確是杜若下的,另一種則是有人栽贓陷害,想讓杜若背上殺死杜起先的罪名。包拯當下讓展昭前去命案現場查探一番,白玉堂自是也跟了去。但卻反常的一直沉默。展昭看在眼裡,卻是什麼都沒說,一直等到檢查完了現場的事情,向包拯彙報過後,回到臥室才出聲問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白老鼠:
“白兄莫不是在擔心杜姑娘?”
“少來!”白玉堂毫不客氣的坐在展昭臥室的桌旁,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別告訴我,你沒發現不對勁!”
“白兄也發現了?”展昭挑眉,“展某還以為白兄一直在擔心你的那問紅顏知己呢,原來……”
“原來什麼?”
展昭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見到白玉堂忽然靠近了他,在他的耳邊問道。展昭一驚,反射性地坐遠了一些,卻發現自得的反應有些過激了。只是,白玉堂的氣息吹在他耳邊的感覺,讓他總覺得全身不自在。
“白兄!,你——”
“笨貓,你躲什麼?!”白玉堂大笑,忽地又向他擠擠眼睛,“我說,你張口一個紅顏知己,閉口一個紅顏知己,該不會……該不會你這貓兒吃醋了吧?!”接著又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你早說嘛!杜若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個性還柔順,會吸引你這隻貓的注意力也是很正常的!”
“你在胡扯什麼?!”展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白玉堂!你別胡攪蠻纏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說的是——”
話音忽然打住,他與白玉堂對視了一眼——
窗外有人!
兩人的聲音一停,窗外的人立刻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正要逃走,展昭和白玉堂哪裡會允許,早已無聲無息的出了屋子,一前一後地堵住了他。
“閣下既然來了,還想走嗎?”
白玉堂冷笑一聲,見展昭向他使了個眼色,心知其意,抽出畫影便向那黑影攻去。黑衣人沒想到白玉堂竟連話都不說一句便出手,大驚之下急忙撤劍回防,就此與白玉堂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展昭在一旁看了一會兒,確定那人不會是白玉堂的對手,便向白玉堂一點頭,自己則立刻趕向了包拯所在的書房。他擔心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因此才將那個黑衣人留給白玉堂一個人對付,自己則先行離開。 他與白玉堂互相瞭解甚深,他一使眼色白玉堂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兩人之間的默契從來不需要多言。
剛趕到包拯那裡,果然就見到張龍四人正與幾個黑衣人對打著,而包拯和公孫策則被幾個衙役保護在一邊。看清場中的形式,展昭一皺眉,想到白日所想,還有包拯先前私下裡告訴他的一些推論,心中一動,看向包拯,就見包拯即不可見的向他點了點頭,心中已然有了譜兒。
很快白玉堂已經解決了那個黑衣人趕了回來。他本是想要留活口,哪知那人功夫不行,卻是個決絕之輩,見自己將要被擒,二話不說竟然咬舌自盡了!
而王朝等人這邊也是一樣,那些黑衣人見形勢不妙,被擒的也都紛紛咬破了藏在口中的毒藥,沒被擒的則是丟下了一顆雷火彈逃之夭夭了!開封府忙了一晚上,竟然什麼任也沒抓到,這讓眾人大為錯愕。
當下,包拯吩咐眾人散了下去,只留下了公孫策一個人,說是要繼續整理公文。
只有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