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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說貓是一種奸詐的動物!”白玉堂故作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心中卻也對於展昭會在那種時候不顯山不露水的設下這麼一個小圈套而有些佩服。
不過與此同時,記仇的白老鼠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臭貓,你不提起此事我都忘了!當時說好了演戲,你罵白爺罵的倒是蠻順口的啊!”
這……算不算是惡人先告狀?展昭白了他一眼,道:
“白兄當時的言詞展某可還牢牢記在心上呢!白兄莫不是都忘了?還有那天在衚衕裡你……”
說到這件事情面色又是一紅,不僅暗惱起自己圖這一時嘴快作甚?
抬頭卻見白玉堂的面色竟也有些窘迫,顧左右而言他的轉移了話題:
“那麼,照你看來,十六刺的下一步行動會在什麼時候?”
“展某怎會知道?!”
展昭失笑,又很快的皺起了眉,“不過經你這麼一提,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說!”白玉堂懶洋洋的揉了揉脖子。
“白兄能確定,展某去八王府的那一天,假扮趙虎的那人一直都在開封府嗎?”
白玉堂聞言,不僅一躍而起,怒道:“臭貓!你這話什麼意思?信不過白爺是不是?我可是刻意將他拖在開封府內,以他當時的情況,不可能有機會□出來的!”
“展某不是那個意思!白兄稍安勿躁!”展昭急忙解釋。見白玉堂悻悻然坐了下來,心知這人向來心高氣傲,最不喜歡被人懷疑。因此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
“不瞞白兄,其實在那一天,展某一直有著被人監視的感覺,這種感覺——”他皺著眉頭,在心中拈著措辭,“就好像是被一頭狼盯著的感覺!展某很確定,那人對展某沒有殺意,但是也絕對不懷好意。”
“又有人盯著你?”白玉堂啞然,這隻貓還真是容易招惹敵人。不過他轉念一想,驚訝的反問,“貓兒,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你懷疑十六刺的下一個刺客出現了?!”
“沒錯。”展昭回憶著當時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僅僅是在那段路上有。等到到了八王府,這感覺已然消失了。”
聞言,白玉堂抹了一把臉,道:
“若真是如此,看來我們又有新的敵人了。貓兒,你放心,有白玉堂在,那傢伙逞不了什麼威風的!反正我已經被你這隻貓兒拖入了這件事中,既然如此,就與那傢伙好好地鬥上一番吧!”
他說著,豪氣同時飛揚在臉上,整個人都透著濃濃的戰意——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難道他堂堂錦毛鼠白玉堂還會怕了他不成?!
“白兄,此番有勞你了。”
白玉堂想到的事情展昭自然也是清清楚楚,不過,見到白玉堂這個與此事原本毫無關係的人被自己拖入了這次的事件中,甚至今後還會屢屢遇險,他就覺得有些愧疚。
白玉堂側目看向展昭,看著那張這幾天又明顯清減了的臉,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然後,他伸手,在展昭猝不及防之下一把鉤住了他的肩膀,半個身子也毫不客氣的掛了上去:
“笨貓!少想些有的沒的!你白爺爺我只是最近閒得沒事了,再加上包大人怎麼說也是個好官,這種人若是就這樣被人刺殺了未免有些可惜,所以我才跑到這裡——我知道你心中愧疚,沒關係,只要你記得,沒事多陪五爺我喝幾杯酒,等此間事了,再與我找個機會好好打上一架就好!”
“當得奉陪!”
展昭微微側頭對著白玉堂一笑,這隻白老鼠的一些惡習他早已習以為常,比如有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的靠的他很近……
卻誰知白玉堂忽然一躍而起,抓過桌上展昭方才倒的那杯已經有些涼了的茶水一口喝了下去,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笑道:
“好、好了,天色不早了,早點睡吧!白爺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然後竟不管展昭如何回答,徑自遊魂般飄出了展昭的臥室。
“白——”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展昭本想叫住他,想了一想便作罷,白老鼠這麼晚出去必然是有事要做,自己管他做甚?
不讓他有些驚訝的是,白玉堂竟然是從正門出去的,而且還中規中矩的關上了門……
……
之三
一夜無話,第二天正是包拯要去早朝的日子。哪知當夜竟然下起了大雨,這雨一連下了兩天。宮中的公公傳出了早朝停上的訊息,說是要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