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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從西面出來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半個時辰後,滿心狐疑的白玉堂已和展昭靜靜坐在棲鳳樓宇字號雅間裡了。
看著面前氣定神閒的展昭,白玉堂忍了再忍,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我說貓兒,你今天究竟吃錯了什麼藥,忽然有這般閒情逸致和五爺來喝酒?平日五爺邀請你你還要推三阻四的,今兒怎麼……”
展昭微微一笑:“怎麼,玉堂不想來喝酒麼?那平日裡是誰總念著老闆娘這裡的美酒來著?也罷,若玉堂你不想喝,我們這就回開封府便是!”
說著他作勢起身要走,眼卻含著笑意看著白玉堂。白玉堂當然明白這貓言下之意,也不攔他,反而撇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哎呀呀,美酒啊美酒,感情你對我們貓大人當真一點吸引力也沒有,人家居然才來就要走,若要老闆娘知道,怕是會傷心知音難尋吧!”說著將酒杯湊到唇旁飲了一口,抬眼望著展昭,擺明了看他表現。
展昭原只是忽然起了戲謔之心想要逗一下好友,不想白玉堂竟會反將他一軍,反倒弄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起來。他哂然一笑,淺嘆了口氣,大大方方重新自白玉堂面前坐下,道:
“也罷也罷!算你這老鼠厲害!我只是忽然犯了酒癮,想來、想來喝酒解饞,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一聽就知道是藉口!白玉堂不滿的翻了下白眼,卻也知道若是逼急了這貓他怕是會乍毛兒的。算了,這貓難得邀他出來喝酒,自己這般急於知道原因也未免掃了兩人性子。反正一旦灌醉了這貓照樣可以知道。
心裡打著小算盤,白玉堂也就故作大方的舉起酒杯,湊到展昭唇邊笑道:“好了!不逼你這薄皮貓。再說下去未免掃興,難得你請客,喝酒!可別浪費了這良辰美景!”
——展昭白了他一眼:那先前到底是哪個死纏爛打非要知道原因的?——他伸手要接下白玉堂手中酒杯,對方卻一瞪眼,擺明了不肯鬆手。展昭無奈,只能就著他送過來的姿勢一口飲盡,臉色卻微微薰染起來。
白玉堂見他飲盡杯中酒,面上當即笑得愈發開心,一手提了酒壺,一手將兩隻酒杯添滿,與展昭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便盡了一壺。棲鳳樓的酒味道醇香,加上有知己相伴,難得又是休閒時光,兩人這酒喝得分外和諧。
或是有心或是無意,白玉堂今日為展昭添酒添的異常勤。只是五爺心知展昭向來精明,要灌醉他做的絕對不能太露痕跡。而展昭原本心有疑慮,但見了白玉堂和他一樣杯杯見底,也就不疑有他,只道白玉堂很久沒來喝酒,此時心中開心而已。
如此一想,他心中隱隱的又有些愧疚起來——若非因為開封府這些事,白玉堂此時想來還在江湖上縱情肆意罷!唉,此番——可當真是自己虧欠了他……
如此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心中所想越來越偏,白玉堂雖不知其所以然,卻也樂得進行他的灌貓大業。不久又是一壺見底,卻不見老闆娘送上新酒回來,性子急的白五爺不禁有些不耐了起來:往日他們坐上一會兒,那老闆娘總會迅速將他點的女兒紅送上來的,怎麼今日真等急用了,這酒卻遲遲不到?
眼見一壺酒見底,白玉堂終於忍不住猛地起身一拍桌子,一雙劍眉高高挑起:“這酒來的也太慢了吧!老闆娘莫不是睡著了?”
展昭見白玉堂面露不耐,便知他是等得急了。當下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放在桌面上的手,道:“想來是今日人太多,老闆娘忙不過來罷!玉堂莫急,我下去自行取便是。”
說著展昭就要起身,卻被白玉堂忽然在肩上一按按回了椅子上。同時那白影已一個縱身離了位子走到門前,只留下一句帶著笑意的話:
“算了算了!五爺去取便是,你這貓兒還是老實坐這兒等著吧!”
話音落時,人已“蹬蹬蹬”幾聲下了樓去。展昭微愕:這人今日怎地如此性急?莫不是——當真好久沒喝酒了,所以饞蟲發作?
想的好笑,唇邊不由得也溢位一抹多少帶點寵溺味道的笑意——只是他本人並沒有發覺。
或者說,是早已習以為常了。
……
下的樓來,白玉堂一眼就見到了大廳中櫃檯前那醒目的紅色——姬子媚依舊一身火紅的羅紗,卻並沒像他想象中的忙於分酒於各桌,而是正與一個一身青布衣衫、書生打扮的男子在櫃檯前相對。
“你究竟想怎樣?”此時姬子媚不像平日那般巧笑情兮善面待人,而是滿臉的不耐之色,右手更是懶散的搭在櫃檯上,恰恰攔住了那書生進來的路。而在她身邊,那些夥計們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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