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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還跟我解釋了是哪個青,哪個棘。
直覺這並非他的本名,但既然他不願說,我自然不好多問,於是點了點頭,我道:“青棘大哥不必喚我郡主,想必你也知道,我是大炎的郡主,不是朔莫的郡主。你大可以直接喚我的本名。”
青棘看了看我,道:“只怕……不行”,說著,他看向我的身後,我順勢回頭一看,赫連宥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身後。
不喜歡這樣仰望他的感覺,我立刻站起身來,他卻笑到:“青棘說得對,他不能直接喚你的本名,因為……此次微服出巡,在名義上,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他要喚你夫人。”說完,赫連宥邪邪一笑。
我一聽此話,牙咬得咯噔噔直響!誰允許他把我當作名義上的妻子的!他以為他是誰?
咬緊了牙,我覺得自己只怕下一刻便要忍不住發作,可以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我只能捏緊了手心,一言不發的揮袖而去。
從這以後,青棘便不再喚我郡主了,而是很得赫連宥心意地喚我“夫人”。
如青棘所言,到了傍晚的時候,我們趕到了落腳的驛站。我還在生氣,一路上沒有同赫連宥主動說過一句話,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自顧自的下棋,不討嫌。
我們落腳的是一個小鎮子,熟門熟路的尋了間客棧,青棘將馬車牽去了後院,赫連宥則徑直進了大堂。我不情不願地跟在他身後,心裡擔憂著晚上如何解決房間問題。
赫連宥尋了張空桌子坐下,小二立刻贏了上來,沒有問我的意思,赫連宥連著報了一串菜名,吩咐小二快快上菜,還扔了塊碎銀在桌上。小二很是乖覺,點頭哈腰地收下賞銀便竄到了後堂去。
此處因是個小鎮,來往的人只怕並不多,而赫連宥的舉手投足一看便貴氣逼人,大堂裡的食客,連同櫃檯後頭的掌櫃,都在有意無意的偷偷看著我們這桌。
我有意地坐得離赫連宥遠些,試圖藉此與他撇清關係,不一會兒,青棘栓好馬車回來,朗聲一句“爺,夫人,後院有乾淨的井水,要不要洗洗手?”成功地讓所有人認定,我和赫連宥是一對“夫妻”。
我恨得牙癢癢,在心裡罵了青棘無數次,赫連宥卻笑咪咪地站起身道:“夫人一向最愛乾淨,走吧,去洗洗。”說完,站起身來,沒有如往常一般自顧自的先行,而是擺明了在等我。
他絕對是故意的!
左右人都在打量著我們這三個外來人,此時我若是多說什麼,無異於丟自己的臉。繃著臉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我僵硬地移步到後院。
院子裡果然有個井。
青棘先一步打了水上來,拿起井邊的瓢舀了一瓢水:“爺”,赫連宥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角色裡不能自拔,看向我道:“夫人先請”,此時身後是來來往往的小二和小廝,我自然不能發作,默不作聲地上前,就著青棘用瓢倒出的水洗了洗手,不再打理二人,我頭也不回地進了大堂。
剛坐下不久,菜便開始上桌了,二人回來後,在赫連宥的示意下,青棘也坐了下來。
方才為了和赫連宥拉開距離,我選了他對面的位置,現在我只能在心裡叫苦不迭。和他對面而坐,雖然距離拉開了,但只要我一抬頭便能看見他的臉,一看見他的臉便是一肚子的氣,如此一來,還怎麼吃得下飯!
一想到明日不知還要在外顛簸多久,不吃飽吃虧的一定是自己,我不得不強忍著不滿逼自己好好吃飯。
我想,看到我如此不快,赫連宥現在一定是神清氣爽,心花怒放。
好容易用過了晚飯,我最擔心的時候到了。房間,究竟該怎麼安排。
赫連宥擱下筷子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往櫃檯走去,掌櫃的一見忙笑咪咪地迎上:“貴客是要住店吧,咱們店裡天子號的房間舒適乾淨,絕對包君滿意,貴客是要幾間啊?”
我瞪大了眼睛盯著赫連宥,試圖以此表達我的態度。
第三一九章 什麼關係
紅妝初試弄東風 第三二零章 玉司南
赫連宥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當下決定,他若是敢說只要兩間房,我一定當場揭穿他的謊言重華歸。
“三間房”,赫連宥閒閒道,我懸著的心剛放下,心說赫連宥總算知道適可而止,哪知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恨不能罵他個狗血臨頭!
他說:“拙荊現下懷有身孕,為了不傷到她腹中胎兒,只能分房睡了,勞煩掌櫃挑三間相鄰的房間,夜了若是拙荊身體有恙,我也好及時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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