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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身藏毒箭,意欲何為啊?”
紅夙的聲音明明甜膩而芬芳,可聽起來,又偏偏覺得字字冰冷,句句鋒利,讓人心生畏意。那男子明顯地被震懾住了,倒抽了一口涼氣,憋了許久,才不死心的回了一句:“臭娘們兒你管老子那麼許多……”
那個“多”字還未說完,只聽“啊”的一聲,那男子立刻蜷縮成了一團,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起滾來,邊打滾還邊嚷嚷:“啊……臭娘們兒你對老子做了甚大丈夫光明磊落,行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算什麼好漢”
紅夙倒是一臉不以為然,輕輕將一縷碎髮別在耳後,紅夙笑盈盈的道:“嗯?我什麼都沒做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你做什麼了嗎?你有證據嗎?信不信我拉你去見官,告你無賴好人?”沒想到紅夙來了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圍觀的眾人轟的一聲全都笑了起來。
紅夙笑意不改,接著到:“大丈夫是不是光明磊落,我可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可不是什麼大丈夫,也不是什麼好漢,況且,如今有些所謂的大丈夫,好漢都已幹起了偷雞摸狗偷偷摸摸的勾當,我一個柔弱的女子,又怎麼敢妄自稱一句光明磊落呢”紅夙此話不僅將自己撇了個乾乾淨淨,還暗罵那男子不是男人,真真是好毒的一張嘴我在心中暗暗讚了一句。
地上的地痞被罵得隱隱晦晦,明知被人罵了卻又反擊不得,一臉的鬱卒,沒鬱卒一會兒,卻又打起滾來,一邊打滾還一邊嗷嗷的叫,惹得圍觀眾人哈哈大笑,連陵嫣也會過神來,破涕為笑。
瞧著那地痞一臉痛苦,掙扎不已的模樣,我暗暗猜測,方才,紅夙恐怕是趁著那地痞不注意,撒了什麼毒在他身上,從他痛苦的情狀來看,這毒用的定不是什麼溫和的方子。
紅夙不再說話,放任那地痞滿地打滾,髒話亂噴。過了大概不到半刻的時間,那地痞便老實了,雖然仍是疼得滿地打滾,嘴上卻是終於有了個把門兒的,不再渾話亂噴,而是一路姑奶奶姑奶奶的叫著。
“姑奶奶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是江湖前輩,衝撞了您老人家,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小人當個屁,放了吧姑奶奶啊姑奶奶,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要是饒了小人,小人下半輩子給您當牛做馬,拉車推磨,絕無怨言哪姑奶奶姑奶奶您就行行好,放過小人吧……”
看這地痞方才還盛氣凌人,不可一世,這會兒卻變了個臉,低三下四地跪在女子腳下求饒,圍觀的眾人笑得更歡了,還時不時的對著地痞指指點點,間或有幾個聲音大的,話說得極不留情面,連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任那地痞苦苦哀求了好一會兒,紅夙才復又低下頭去,笑盈盈地問道:“方才那個小姑娘是不是錯怪了你?你到底有沒有意欲行竊?從實道來”紅夙的聲音猛然轉冷,嚇得那地痞狠狠地瑟縮了一下。
“沒、沒有沒有剛才的小姑娘沒有錯怪小人,小人方才的確意欲行竊,只不過那小姑娘發現得早,小人沒有得逞,那老頭兒又比較不經嚇,所以……所以……”聽到這兒,圍觀人群中的罵聲頓時高漲了起來,甚至有人撿了地上的石頭向那地痞。看著如此的情形,我不禁在心裡想,方才這地痞欺負陵嫣的時候,怎的不見這圍觀的眾人說過一句的公道話?可笑
紅夙手扶下頜,十指纖細凝白,指端的蔻丹豔麗如血,映得她的笑靨愈發嬌豔起來。“怎麼著,終於肯承認了?早說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受這皮肉之苦呢?”紅夙語氣不痛不癢的,更是讓人覺得懼意頗深。
“姑奶奶,您就饒了小人吧饒了小人吧”地痞疼得不堪忍受,連滾帶爬的便要抓紅夙的裙角,紅夙腳尖輕輕一點,便又如紅葉般騰起,而後輕輕落在了一邊,輕巧躲過了那地痞的鹹豬手。
“讓我饒了你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需得先回答我,你身攜啐了毒的袖箭,鬼鬼祟祟,究竟意欲何為?”紅夙放低了聲音,問道。這也是我想知道的,這地痞怎麼會使袖箭?有怎麼敢使袖箭?
那地痞眼睛賊兮兮的滴溜溜轉了轉,道:“姑奶奶,小人身上疼痛難耐,能不能先給小人舒解一下,小人一定老實交代,一定”紅夙看著那地痞,久久不語,似在權衡,而那地痞此時卻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咬死不再開口了。
過了一會兒,紅夙像是打定了主意,廣袖輕輕一揮,那地痞舒服地嘆了一聲,很快便不再掙扎,如恢復了一般,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紅夙雙手抱臂,看著那地痞一點一點站起來,又重複了一遍方才的問題。
那地痞一邊撫著胸口,一邊賊眉鼠眼地道:“好,我、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