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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是不是真的著了涼。在床上躺了半個時辰,有人敲了門,門外瑾兒柔聲問:“姐姐,你可起了?瑾兒看你未來用早善,特為你留了一碗粥,瑾兒可以進來嗎?”
我掙扎著坐起身,喚瑾兒進屋。她將粥放在桌上便過來看我,接著驚叫,“姐姐,你臉色煞白,可是不舒服?”我搖搖頭,懶得說話,瑾兒見我不願出聲,便坐在床邊陪著我,偶爾為我倒水。
我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忽然聽到外面十分嘈雜,瑾兒出去了一趟,很快便回來,同我道:“是長樂公公,代皇上傳我們去御花園聽戲。我同公公說了,姐姐身體不適,我留下照顧姐姐。”見我想推辭,瑾兒接著說:“姐姐莫想推我走,今個瑾兒留定了。”看她堅定的眼睛閃閃發亮,我倒不好再說什麼了。
本以為睡一天就能好,誰料第二天,我竟病得連眼都睜不開了,渾渾噩噩躺在床上,我連怪自己沒用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模糊感覺到瑾兒一直在身邊照顧,後來的事便不記得了。當我再一次睜開眼,頭腦已清明許多,入目的便是瑾兒憔悴的臉。
“姐姐你總算醒了,頭還痛嗎?能起身嗎?想喝水嗎?”“你一連問這麼多問題,倒是叫我答哪個?”見我還能開玩笑,瑾兒嗔怒道,“姐姐好了便開始欺負瑾兒,虧瑾兒擔心了兩日。”我坐起身道,“倒是要謝謝瑾兒了,瑾兒方才說的兩日是怎麼回事?”
瑾兒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道:“姐姐昏睡了兩日,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玉芷……玉芷送給姐姐的桃花酥中夾了……‘三日醉’”
什麼?下毒?那玉芷若是有下毒的心思又豈會傻到讓所有人都知道毒是自己下的?前幾日李思韻一直同玉芷在一起,她完全有機會下毒栽贓,此乃一石二鳥之計,不但除掉我,同時除掉玉芷,若非我不喜食甜,只當著她的面,裝模作樣地地咬了小半口,只怕這會兒還睡著呢。
這麼淺顯的道理皇帝想必也看得分明,但礙於李家的權勢和確鑿的證據,玉芷這個替罪羊是做定了。如此一番,只剩下我,瑾兒,李思韻,張家姐妹,宋希六人了。李思韻的手腳倒是十分利索,只是我不明白,就衝著她爹的權柄,此次去瓊鸞峰必定會有她的位置,她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大動干戈。
待我身體恢復之後,皇帝又一次召見了我們,在假惺惺地感嘆了一番知人知面不知心後,皇帝宣佈了入選的三人---我,李思韻,夏瑾。
這個結果和我預計的差不多,無論李思韻是否有下毒栽贓的嫌疑,礙於李家勢力她都必定入選,她先前的大費周章又是何必呢。
張家姐妹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會入選,因為皇帝生母的死似是同韓家姐妹有道不明的關係,是以皇帝討厭姐妹花也合情合理。宋家勢力同夏家不分伯仲,皇帝選中瑾兒,我倒是十分歡喜。
紅妝初試弄東風 第八章 撲朔迷離
將頭探出車窗,望著漸漸遠去的皇宮,我不禁鬆了一口氣,終於離開這鬼地方了。馬車剛停穩,還未等我出得車門,便聽見尹老頭哭嫁一樣的聲音:“我的寶貝閨女啊,你可終於回來了,快來讓爹看看你瘦了沒有,聽說你在宮裡被……唉,我可憐的閨女啊,你命怎麼這麼苦啊……”
為了結束尹老頭哭天搶地的呼號,我連忙下車,扶住尹老頭的手說:“都是月兒不好,沒聽爹爹的話,太大意,被人算計了去,平白教父親為月兒憂心,月兒真是……”說著便嗚咽起來,看我開始抹眼淚,尹老頭終於意識到應該進屋再說,於是嘆著氣把我拉到了書房。
我一邊醞釀眼淚,一邊偷瞄尹老頭的臉色,此次皇宮之行總算還是謀得了同去瓊鸞峰的機會,是以想必尹老頭心中也是比較滿意的,應當不會怪罪於我,如我未猜錯的話,他接下來是要開始審問我的所遇所感了。
先發制人總是沒錯的,於是,在尹老頭出招之前,我先問到:“父親,容成睿是哪位皇子?父親似乎未曾對月兒提起。”尹老頭頓了一下,反問:“你從何處聽得此名?”見他臉色未變,想是此人應無關痛癢,於是將那晚情形同他說了一次。
聽完後,尹老頭淡淡道:“此乃睿王,是當年外族進貢的一名舞姬所誕之子,傳聞當年那名喚作蘭幽若的舞姬美豔非常,是繼華貴人後最受寵的**佳麗,後來她未足月便誕下龍子,自此便身體抱恙,坊間漸漸沒有了關於她的傳聞,也不知如今她是否健在,只是到頭來她也只是個舞姬,沒有實位,累得睿王沒有一個上得了檯面的母妃。”
如此說來,容成睿倒也是個可憐人,生於皇宮卻沒有母親權勢的廕庇,想必日子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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