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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美人兒師妹,一日不見,有沒有想念你的桑庾師兄啊!”我很給面子的笑著回道:“自然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桑庾聽了以後仰面大笑了幾聲:“我就說嘛,憑我這風流俊逸的容姿,師妹斷沒有不愛的道理!”我偷偷在心裡鄙視了他一下,臉上卻裝出一副不勝嬌羞的樣子。
桑庾顯然十分熱衷於演繹這種摺子戲一樣的郎情妾意,我也一直積極地配合著他。等我覺得他的情緒高漲到不經意間撤去了許多防備,我狀似無意地問到:“桑庾師兄如此風流倜儻,劍術想必也是無人能及吧。”
桑庾還沉浸在摺子戲裡,完全沒有防備地說:“那是自然!你師兄我15歲那年,可是憑著手中的一柄劍,平了當年的武林盟主之爭!”“什麼武林盟主之爭?”我倒是沒聽過。“都是些陳年江湖事,從前大炎武林一片混亂,就總有些跳樑小醜想統領武林,當勞什子的武林盟主,鬧得修道之人人心惶惶。
我心說你鬧你的沒關係,影響老子在瓊鸞峰胡天胡地卻是決計不行的,是以我趁老頭子和仲長逸不注意,偷偷溜下山去參加了那個武林盟主大會,一口氣把那些所謂的武林泰斗全打趴下了。那些人要奉我為盟主,本盟主金口玉言,說了句‘傳本盟主令,大炎武林自此沒有武林盟主’然後便溜回了瓊鸞峰。”
看著桑庾一臉得意地說著,我開始相信仲長逸所謂的“如今,他的劍術,放眼天下已少有人能及”。
紅妝初試弄東風 第二十七章 心結(二更)
“不知師兄的這一身好劍術卻是從何處習得的?”我順竿而上。一聽這話,桑庾臉色驟變,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變得警戒。
這些年來,我別的東西學了多少且不說,單單這察言觀色,卻總是十分拿得出手的。我看得出,這種時候,不能急,要等。所以我沒有再說話,靜靜等著桑庾自己調整情緒。
沉默了一陣,桑庾開口道:“仲長逸找過你?”我從來沒有覺得這件事可以瞞過桑庾,我知道桑庾雖看起來大而化之,實際上卻是個心思細密的人。因為,像我們這樣長大的人,總是小心觀察著周圍的人,過著戰戰兢兢的生活,時刻擔心著會措手不及地受到來自周圍的傷害。我們很小就懂得了看人眼色,也很小就學會了戴著面具過活。
“有一句話叫做‘愛之深,責之切’,我想,當年你父親對你的嚴苛,也是愛的表現吧。”“你懂什麼!我長到十七歲,他從沒有跟我說過一句劍法之外的話,一句都沒有!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嫌棄,你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嗎!”桑庾終於摘下了他輕佻的面具,憤怒的對我說。
看著桑庾像困獸一樣的痛苦表情,我心中一陣酸澀。我怎麼會不知道這種感覺。從我懂事起,我便要乖巧地叫每一位尹老頭娶進來的漂亮姑娘為後孃,時時小心著這些漂亮後孃會對我不利,放任下人盤剝我的月錢,還要裝成完美的大家閨秀成全尹老頭的面子。而尹老頭又何曾跟我多說過一句話呢。
壓抑住心中的難過,我輕輕拍了拍桑庾的肩:“雖然我不曾見過你的父親,但我相信,他只是無法面對你,無法面對他和你孃的感情。聽大師兄說,你曾與他比試過一次,卻……如今,為何不再試一試?”
“有甚好試的,你師兄我劍法超群,他怎會是我的對手”桑庾很快反擊道。看著桑庾有些躲閃的眼神,我笑了一下,慢慢說“那……既然桑庾師兄對自己的劍術這麼有信心,就是再比上一次又有何妨呢?還是說……你怕再輸給大師兄一次?”
一聽我這麼說,桑庾果然中計:“我怎麼會怕他!比就比!”我安撫地又拍了拍他的肩。這激將之法別人用起來未必會有用,但我這個半生不熟的師妹用起來,卻絕對是一擊必中的妙計。畢竟,我太瞭解桑庾的感受了。
又安撫了桑庾幾句,並跟他約好了時間,我便早早回了安園。
我進門時小遙正趴在院內的石桌上打盹兒,顧不上逗她玩兒,我推醒小遙:“傻丫頭,別睡了,你先去替我找凌霄告今明兩日的假,然後再去告訴仲長逸我與他約定的事已經辦成,讓他明日早課結束後在老地方等我。”
小遙揉了揉惺忪睡眼,點頭出門了。我關好房門,也開始忙活起來。
第二日我起得頗早,認真梳洗了一番,又把計劃理了一遍,我才信心滿滿地去了清明臺。
桑庾如約佩劍而來,下了早課,我把他帶到了和仲長逸約定的竹林裡,此時,仲長逸正背對著我們等候,身體筆直得像一杆精心打造的槍。
我們還沒走到多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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