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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月啊,她們兩個你可還有印象?”喝了口茶,太后掃了一眼身旁的兩個姑娘。福了福身,我答:“回太后,容月認得,她們皆是和容月一同入宮的好姐妹,只不過後來疏於聯絡了。”
“哦?如此說來,這樁好事倒是該早些同你說了。”太后頓了頓,接著道:“你也知道,祀王和思韻訂婚已有些日子了,最近正值多事之秋,各種雜事全都堆在一起了,哀家以為,是時候辦件喜事,沖沖喜了。現在已是月底,這月沒剩下什麼好的日子,下月十五是個黃道吉日,哀家打算就在那天將祀王和思韻的親事辦了。到時候,你這個昔時的好姐妹,可定要給思韻撐撐場面啊!”
什麼?成親?這麼快!太后未免太心急了些!如今前方有戰事,賢王也未從山陽歸來,如此多事之秋,她竟然想著辦喜事?照她這個口氣,只怕是主意已定,容不得皇帝同意或者不同意了。至於祀王和李思韻,他們的意願更是沒人在意了。
只是,為何太后突然如此著急著讓祀王和李思韻成親呢?
心中狐疑,我卻知道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問的,笑容不改,我道:“如此,便要恭喜思韻了,祀王乃人中龍鳳,得婿如此,思韻定是會幸福圓滿的。”說這番客套話時,我望了李思韻一眼,卻見她一改往常的跋扈,竟是滿面紅雲,一副含羞帶怯的嬌滴滴的模樣。真是……嚇煞我也。
“唉,思韻是有個好歸宿了,瑾兒這丫頭哀家一向喜歡,卻還未給她尋個好的夫婿,罷了罷了,一件一件來,哀家總會給她尋個合心意的人。”說著太后瞧了瞧身邊的夏瑾,聞言,夏瑾不知想起了誰,竟也紅了臉。“太后又取笑瑾兒了。”還不忘撒嬌。
看夏瑾這副模樣,我突然想起她送容成聿香囊時少女懷春的模樣,我的天,我竟把這茬忘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夏瑾喜歡上了容成聿,雖則容成聿對她沒什麼興趣,但……但方才太后的話說得那麼滿,全然是一副夏瑾想嫁給誰就能嫁給誰的口氣!這、這、我可怎麼辦!
不知是不是巧合,就在此時,皇后突然問:“說起來,咱們的大才女容月郡主不是也還未婚配呢麼,卻不知她想嫁個什麼樣的男子呢?”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我,竟是都在等我的答案。
我心中略感尷尬,低頭想了想,我道:“回娘娘的話,容月曾兩次被拒婚,對於婚事……有些不敢想了,還是等著長輩安排吧。”我說的是長輩,而非皇帝,這也算給足了太后皇后面子,她們應當挑不出理來。
果然,我這番說得很有自貶意味的話很得太后和皇后的滿意,就連李思韻也沒忍住,偷偷笑了。“這婚事嘛,本就該聽長輩的安排,容月倒是個聰明乖順的孩子。行了,你剛從岐川回來,想必也累了,回毓淑宮休息去吧。”太后抬了抬下巴,下了逐客令。
我正巴不得趕緊走人,聞言忙福了福身,挨個問候了一遍,便小心謹慎地退了出去。待終於出了翀鬱宮的大門,繞過了一處宮牆,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可算是完了,跟太后對陣,果然我還需要很多道行。
走在宮裡縱橫的青石路上,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快些回到毓淑宮去,這座皇宮太過危險,在我看來,只有毓淑宮,只有德妃身邊,才是最最溫暖最最安全的地方。心中著急,不由地便加快了步子,很快,毓淑宮熟悉的大門已在眼前。
到門外時,米東來正要進去,一見我來了,他忙跪下請安:“容月郡主啊,您可回來了!”聽他這語氣,我怎麼覺得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起來說話,怎麼回事?”我一邊往內走一邊問。
“回郡主,您剛離開墨都沒多久,娘娘便病了,太醫每天都來請脈開藥,可藥喝了這麼多天,娘娘的病竟是毫無起色,並且有些每況愈下!偏偏聿王殿下也不在墨都,娘娘的病就一直這樣拖著。”米東來說著說著,竟帶了哭腔。
我心中大驚!怎麼會!德妃在宮裡生活優渥,怎會突然就病了,還病得這麼嚴重?就算真的病了,太醫治了這麼多天,怎能一點起色都沒有?還有,德妃對皇帝來說舉足輕重,為何德妃病了皇帝卻沒有急色?再想起方才在康壽殿皇帝奇怪的表現,我心中更加不安起來。
快步走到德妃寢宮外,我剛推開門,一陣濃重的藥味便撲面而來。徑直走到床邊,厚厚的帷帳外,我只看到一臉急色的畫竹畫柳。看見我來了,二人面露喜色,正要請安,我忙制止她們,小聲問:“娘娘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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