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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活春/宮也就算了,不得已看人家寫的豔詩也就算了,可、可現在,居然連真正的春/宮圖也讓我看了!還看得真真的!這、這叫我情何以堪哪!
小遙一是傻了眼,先是怔怔看著灑在地上的幾張紙,然後“呀!”的一聲會轉身去,捂著臉直哼哼。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閉著眼摸索著把地上的紙全都撿了起來,看也不看地按著原來的摺痕重新摺好,手忙腳亂地將它們連同那一紙豔詩盡數塞進了荷包裡,這才終於敢喘了口氣。
“行了……轉過身來吧,都收拾好了”,我調整好呼吸,輕推了小遙一下。小遙又扭捏了一會兒,才轉過身來,小臉紅撲撲的,唸叨著:“小姐……這、這些都是什麼啊!”我瞥了她一眼,覺得和別人共賞春。宮圖實在不是件光彩的事,也實在不該像模像樣地探討觀後感,便板著面孔道:“去將針線簍拿來!”
聽著我聲音冷得能掉出冰渣,小遙立馬站直了身子,小跑著去拿針線簍子了。我忙抬起手來,想用手心給自己滾燙的臉降降溫,但一想起自己的手剛剛摸過什麼,便立刻嫌棄地放下了手去。
“小姐……要針線做什麼?”小遙將針線簍擱在桌上,試探著問。我一邊撥拉著裡頭的各色絲線,尋找和方才拆下的線相同色兒的,一邊答:“自然是要將荷包的口子重新縫合起來。”
“小姐拆都拆了,為什麼還要再縫起來呢?若是到時候真要將此物呈給皇上,豈不又要再拆一次?而且,若是拿了沒拆封過的荷包去交給皇上,怎麼證明我們知道里頭的東西是婉妃娘娘和侍衛偷情的證物呢?”小遙疑惑的問。
翻了半天,我終於從最底下翻出了一團紅豔豔的絲線來,將絲線和荷包一併推到小遙面前,我努了努嘴,示意她坐下幹活兒。口上說著:“你想想,若是讓皇上知道,我一個沒有出閣的姑娘私拆人家偷情的信物,還看了那麼多不該看的東西,即便皇上會照例罰婉妃,我,卻也做不到全身而退了。到時候,皇上以‘不知廉恥’或者‘不守女德’的罪名治我,我可連個冤字都沒資格說。”
小遙穿針引線,一邊小心地照著原來的痕跡重新縫合,一邊問:“那……小姐你打算怎麼跟皇上說?”我勾了勾嘴角:“自然是說,我與你在宮中迷路,無意中撞見了婉妃娘娘和一名侍衛在一起,不知做些什麼。我本想上前行禮,卻見二人神色匆忙地離開了,從那侍衛的袖中掉出了這個荷包,我以為那侍衛是婉妃娘娘宮中的,便想著先替他收下,待下次去給婉妃娘娘請安時,順道給她,讓她代為轉交,不料,自己卻將此事忘了。”
小遙很疑惑:“小姐如果這麼說,豈不是在幫著婉妃娘娘,替她們羅織謊言麼?”我笑著搖頭:“皇上是何等聰明之人,怎會不瞭解我的言外之意?宮妃和侍衛,有什麼事不能見人,非要在偏僻的地方說,還是單獨說?再者,從侍衛袖子裡掉出這麼鮮豔的荷包來,難道不反常麼?那個男子會願意用這種色兒的荷包呢!最後……你莫不是忘了,婉妃娘娘說,這荷包……使用什麼做的?”
小遙一捂嘴,眼睛睜的圓溜溜的,顯然是明白了過來。我點點頭:“雖說,皇上不至於記著婉妃娘娘的那件‘貼身物件’是什麼料子做的,但宮妃的……都是廣儲司提供的,每一匹料子運到了哪個宮妃那裡,拿去了多少,廣儲司的賬目上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隨便一查就能查得出來。更何況,這種料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他一介侍衛如何能有?只需一眼,皇上定能瞧出端倪!”
小遙恍然大悟,用力的點了點頭:“小姐真厲害!那小姐打算什麼時候去告發婉妃娘娘?”我本來正要喝茶,一聽小遙的話,忙停住了動作,道:“告發?為什麼要去告發她啊?”小遙原本疏解開的眉毛又團成了一團:“小姐不打算告發婉妃娘娘?”“不打算啊!”
“小姐不打算告發她,那我們費這麼大勁做什麼啊!”小遙哭喪著臉,一副恨不能將手裡沒做完的針線活仍出門去的模樣。我忙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你聽我說完嘛!我留著這份東西,是用來自保,不是用來惹是生非的!你想啊,婉妃從前總想著給德妃娘娘找事兒,若是她確定了德妃娘娘已經不在了,還不知會用什麼法子來欺負我們毓淑宮上上下下呢!有了這個東西在手上,別的不說,至少婉妃定會收斂許多,不敢輕舉妄動了。”
“小姐……你這就是傳說中的‘未雨綢繆’?”小遙不確定的問。“正是!”我笑著點點頭:“小遙的學問長進不少嘛!不錯不錯!趕明兒小姐我給你找人家的時候也好說話,咱小遙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不但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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