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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例外啊!”
薛妍神秘一笑說:“如果沒有保羅,那賴著你也不錯!” 。。
第五章 我自憂愁(2)
2、
和薛妍這次床頭談話的第二天,朱一墨抽空去了趟夢成公司。一進屋就看見胡楊正眉頭緊鎖地盯著電腦。
那天中午和姜薇的一頓西餐讓胡楊很不舒服,雖然表面上依舊嬉皮笑臉,但是心裡卻有些難過。這倒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這麼恬不知恥地追姜薇對不起林航,他的不舒服是來源於內心的委屈。想想大學那些年,自己可是一直把林航當成血親兄弟啊,這小子怎麼能幹出橫刀奪愛的事兒呢?這個疙瘩已經在胡楊的心裡結了好幾年,一提出來就有種糾結的疼痛。
那天吃完飯,胡楊沒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家。躺在床上,想著姜薇對自己的態度,他就感到一陣陣辛酸。算起來,自己在北京大小也是個成功人士,可不知為什麼,一閒下來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一百九十平米的躍層式住宅裡,除了他就是些冰冷而沒有情感的電器傢俱。半面牆的書已經提不起他任何興趣了,那裡面的故事都是編的,都他媽是假的!
北京到底算不算自己的家呢?胡楊覺得自己是越有錢越迷糊了。
朱一墨看胡楊沒發現自己進屋,便徑直走到他身邊,伸手在胡楊眼前劃拉了一下,笑著說:“又想姜薇呢啊?我操,你都快成精神病了!”
“啊?”胡楊一驚,抬頭一看原來是朱一墨,立刻大聲說,“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啊?跟個貓似的!有腳墊吧?”
“貓咱可當不了,貓多優雅啊,咱能當好一個京巴兒就不錯了!”朱一墨自嘲了一句,撲通一下坐在了沙發上。
胡楊笑道:“哈,你丫該不會是受刺激了吧?那個什麼外語學院的妞兒還沒上了手?”
朱一墨嘆了口氣說:“哪兒能啊,昨兒晚上就拿下了!”
“那應該是春風得意馬蹄疾才對啊,這會兒,你該領著那姑娘去馬克西姆浪漫啊!怎麼跑公司來了!”
朱一墨手一揮說:“靠,誰還去那種地方啊,現在都流行去簋街吃麻辣燙!哈哈!”
胡楊也跟著笑了起來,真是太奇怪了,到底是誰在引導潮流?
笑完之後,胡楊又問:“有事兒吧?還是回來支錢?要是支錢可得快點啊,一會兒會計下班了!”
朱一墨說:“錢有的是!我就是過來看看,聊聊天!”
胡楊笑著說:“咱倆聊天?聊什麼?聊你的*豔遇?”
“不是……不是……”朱一墨擺了擺手,有些黯然地說,“昨晚上我跟薛妍聊了好半天……”
“哎……等等,薛妍是誰?”
“就我招的那女翻譯啊!”
“哦……怎麼,不是逼你結婚吧?”
“屁!丫把我玩了,把我當奔向老外的墊腳石!給我一安慰獎,完事還他媽給我講了一堆大道理,愣把哥們兒整憂鬱了!”
“你……憂鬱?”
“怎麼?不像啊?”朱一墨坐正了身子,咳嗽一聲接著說,“丫愣跟我聊到什麼歸屬感上去了?”
“什麼歸屬感?”胡楊饒有興致地看著朱一墨。
“這丫頭太聰明瞭!”朱一墨感嘆道,“算是把我給看穿了!”
“不會吧!宋江同學說得好啊,種豬的心,海底的針啊!”
“得得,甭提宋江,我現在都羨慕死他了,在老家活得如魚得水。”
“你該不會是想家了吧?”
“家?操!”朱一墨低著頭,不說話了。
胡楊一看朱一墨情緒有些不對,心想,昨兒晚上這小子可能真被刺激了。朱一墨性格敏感,這他是知道的,可是薛妍到底說了什麼,竟然讓他憂鬱至此?胡楊也有些好奇。他坐直了身子說:“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我就覺得在北京待著彆扭!”
“不挺好的嗎?你有車有房,而且戶口又在這兒,你一北京人不在這兒待著,你還能去哪?”
“我也不知道,我就覺得,這兒不是我家!”朱一墨有些沮喪地看著胡楊說,“你知道薛妍怎麼說嗎?”
“怎麼說?”
“她說我對這個城市缺乏歸屬感!”
“哦!”胡楊點了點頭。
“你呢?”朱一墨問。
“我,我沒想過!”胡楊避重就輕地回答道,“我這一天都忙死了!不考慮利潤以外的問題。”
“你就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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