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這時候還說笑話!”
易湘琴倏斂,道:“誰說笑話?找不到棺木,我真要你們……”
月劍應虎擺手道:“現在別拌嘴,先搜了再說吧!”
三人由牆頭身而下,大刺刺踏過花磚走道,向小樓行來,一路從容不迫,倒像在自己家裡散步似的。
走到樓門前,易湘琴一頓腳步,跺腳道:“可不是來晚了,你們看,門上一把鎖,人家早就溜走啦!”
日劍應龍仰頭望了望小樓,皺眉道:“奇怪,樓門下鎖,樓上卻有燈光,這是什麼意思?”
月劍應虎突然發出一聲驚疑,一俯腰,從地上拾起那隻被康浩木劍斬落的死蝙蝠,反覆看了許久,駭然道:“不對,這莊子裡隱藏著高人!”
易湘琴道:“什麼高人矮人?我怎麼沒有看見?”
應虎道:“表妹你看,這隻蝙蝠被人中分兩半,血猶未凝,鋒刃由頭頂直貫金身,裂口正而不斜,足見那出手的人,劍術已達上乘境界。”
易湘琴冷冷一掃蝙蝠屍體,不屑的道:“你怎麼知道是用劍的,難道用刀就不行嗎?”
應虎道:“不管是用刀用劍,這蝙蝠必定是被人凌空斬落,而且,時間不會太久……”
易湘琴道:“好啦!劈死一隻蝙蝠,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驚人武功,咱們沒有工夫扯這些閒話,還是快些找那兩口棺木要緊。”
應江沒有再爭辯,一雙精芒閃爍的眼睛,卻不住四下掃視,顯然,他對這陰森詭異的莊院,已經頗有戒心。
日劍應龍總是迎合表妹的意見,連忙大步跨上臺階,舉手叩門,叫道:“喂!有人沒有?開門啦!”
說來奇怪,叩門之聲才起,那小樓上的燈光,忽然一閃而滅。
康浩藏身樹後,看得心頭微震,劍眉連皺。
日月雙劍和易湘琴則因站在樓簷下,被簷瓦遮斷視線,並未發覺樓上異狀。
易湘琴兀自笑罵道:“笨蛋,門都鎖了,還叫個什麼鬼!”
日劍應龍“哦”了一聲赫然道:“是我太糊塗,竟忘了屋裡沒有人。”
說著,伸手握住銅鎖,微—用力,連鎖帶扣一齊擰斷,順手推開了樓門。
門扉“依呀”開啟,臺階上三人卻不約而同失聲驚呼,踉蹌倒退了五六步。
只見樓門口,赫然挺立著一個渾身孝服的瘦削男子,頭戴麻巾,手提哭喪棒,慘白的臉上,淚痕斑斑,隱泛著怒容。
當時誰也想不到這重門深鎖的屋內還有人居住,甚至躲在樹後的康浩,也被那孝服男子突然出現嚇了一大跳,易湘琴早巳花容失色,不住用小手拍著胸口,日月雙劍兄弟更是驚駭萬分,幾乎忍不住要探手拔劍。
那孝服男子怒目掃了三人—眼,沉聲喝問道:“你們都是幹什麼的?深夜闖入喪宅,毀鎖破門,是何居心?”
日月雙劍驚魂甫定,聽他出聲責問,語氣不似鬼物,才慢慢定過神來,月劍應虎挑了挑眉,反問道:“朋友,你反鎖樓門,鬼鬼祟祟躲在裡面,又是打算弄什麼玄虛?”
那孝服男子冷笑一聲道:“這是我的家,我高興把自己反鎖在屋內,難道犯法了?”
應虎道:“雖不犯法,卻犯咱們的疑心,你頭上又沒有刻字,誰知道你是木是這兒的主人。”
孝服男子怒道:“這是什麼話?誰不知道安新劉家花園,是劉家祖產。”
應虎冷然道:“據咱們打聽,這園子的主人姓尤,並不姓劉。”
孝服男子哼道:“那是因為咱們舉家在外經商,曾把園子租給一個姓尤的客人暫住半年,現在租期已經屆滿,姓尤的早就搬家走了,我雙親不幸棄養,奉靈返籍,昨天才抵家門,這有什麼不對?”
康浩聽了,不禁暗罵道:“姓尤的前夜還在此地打傷我駱伯父和崔五叔,誰說他早已搬家了?你這匹夫滿嘴胡謅,想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心念轉動間,卻見易湘琴介面道:“我來向問你,你的父母在什麼地方去世的?得的什麼病,去世已有多久……”
孝服男子拂然道:“姑娘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易湘琴揚了揚黛眉,道:“當然有意思哪。我是奇怪你父母怎會死得那麼巧,不早不晚,不先不後,到像是兩人約好了一塊兒死似的。”
孝服男子神色微變沉聲道:“姑娘年紀輕輕,怎可出言無狀,辱人尊親——”
易湘琴一副蠻不講理的姿態,冷哂道:“誰知道棺木裡是不是躺著你的父母?說不定你把人家的屍體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