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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落,回頭瞪了應家兄弟一眼,低喝道:“你們啞了嗎?”
應家兄弟滿面羞慚,雙雙抱拳施禮。
康浩沒等他們開口,兩手一分,握住二人手腕,搶先笑道:“一句玩笑話,那位姑娘當真了,二位快別這樣,反令在下無地自容。”
孫天民雙目異光連閃,暗暗頷首,介面道:“康老弟海量包涵,一言釋嫌,今後彼此就是好朋友了,倘承不棄,何不移筷同桌一敘!”
康浩忙道:“多謝盛情,在下酒菜已足,正欲返回後院客房休息,諸位,請便吧!”
七步迫魂手洪濤欣然道:“原來康老弟就住在敝棧?那更不能走。同為洪某人貴賓,應該共桌暢飲幾杯。”
易湘琴連忙拉開自己身邊座椅,笑道:“坐就坐嘛,男子漢大丈夫,別這麼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似的。”
康浩面紅過耳,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被七步追魂手洪濤半拉半請,堅邀了過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孫天民逕自在易湘琴身邊那張椅上坐了下來,卻讓康浩坐在自己下首,順序下去是主人洪濤,再過去則是日月雙劍應家兄弟。
這樣坐法,康浩位在孫洪二人之間,與易湘琴隔了一個座位,是孫洪二人優札康浩,尊為上賓。
第五章 恨中加恨 冤上蒙冤
哪知卻惹得易湘琴滿肚子不高興,口雖未說,一雙黛眉已鎖得緊緊的了。
酒甫三巡,菜上四味,易湘琴忽然站起身來,問道:“洪老前輩,您那邊一盤菜,是不是板栗燒紅鴨子呀!”
洪濤應道:“正是,易姑娘你……”
易湘琴端起自己一份懷筷,截口笑道:“我最愛吃板栗燒紅鴨子,洪老前輩,咱們換個座位吧!”口裡話沒完,人已繞到洪濤身後,笑嘻嘻等著他“讓位”。
洪濤一面連聲應好,一面換到孫天民左側,還笑道:“這樣最好,他們年輕人跟年輕人談得來,咱們老哥兒倆喝酒也方便。”
易湘琴老實不客氣挨著康浩坐下,輕舒皓腕,掏了一匙紅燒板粟,卻遞給康浩,甜甜的笑道:“康公子,你嚐嚐看,挺好吃的哩!”
孫天民看在眼裡,濃眉暗皺,啞然無語……
日月雙劍兄弟卻泛起怒容……
七步追魂手洪濤全沒注意到這些,滿斟一杯酒,道:“此,次敝門掌門師兄不幸罹難,承蒙孫兄俠駕親蒞,仗義拔刀,雲天高誼,敝門字歿均感厚情,洪某不善言辭,敬請滿飲此杯,聊表寸心。”
孫天民仰面飲幹,長吁道:“洪兄,你我多年知交,何須再說客套,危難相濟,是咱們武林中人的本份,伺況自從武當清虛道長負傷開始,緊接著,三大門派又血濺太原府,如今關洛再掀起血腥,同道人人自危,那楊君達似乎不僅與四門五泊為仇,竟是要殺盡正道武林人物了。”
洪濤感慨地道:“說來慚愧,關洛一帶同道,竟在數日之間,被那楊君達殺破了膽,許多人都走避他處,甚至百姓全不敢佩帶兵刃刀劍,倒好像一沾兵刃,就會被楊君達屠殺似的,孫兄你看,只因易姑娘和兩位少莊主這帶著兵刃,這座酒樓,竟沒有人敢來喝酒了。”
孫天民拈鬚冷笑,道:“楊君達不愧風鈴魔劍之名,退隱二十年,兇威依舊,並未稍減,不過這……次恐怕是他最後肆虐逞兇了,一二日內,敝盟兄和……劍堡主易大俠,都將先後趕到,咱們倒要試試,看他能不能殺盡天下人。”
應家兄弟同感一驚:不約麗同追問道:“二叔,您說爹爹他老人家也要到洛陽來?”
孫天民道:“一點也不錯,所以二叔勸你們最好收斂些,別讓你爹…見面就捶你們。”
月劍應虎遲疑了……下,道:“二叔,有件事,不知爹和二叔可曾想到?”.孫天民拂然道:“什麼事?有話就爽快說出來,不須這樣吞吞吐吐的。”
應虎端正應諾,說道:“上次大哥在西澱湖負傷,咱們曾經遇見過一個身懷風鈴劍的中年漢子,事後陳明爹爹和二叔,大家忖度那人年紀像貌,都說他決不是楊君達,況且四門五派聯袂問罪九峰山,那風鈴魔劍楊君達分明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仰毒自盡了,如今怎會又在江湖出現呢?所以,咱們和琴妹都懷疑,或許這些血案,並非楊君達本人所為,而是有為冒他的名字。”
孫天民眼中異光一閃,沉吟道:“晤!這倒並非全無可能,但風鈴劍天下共只十柄,若說冒名行事,畢竟不易,除非那人是楊君達的嫡傳弟子,替師尋仇!”
話聲微頓,目注洪濤又道:“聽說四門五派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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