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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還是不說的好……”
應龍正色道:“咱們是兄弟,只要你說的有理,我怎會不肯呢?”
應虎揚目道:“這話當真麼?”
應龍道:“自然當真。”
應虎四顧一眼,忽然壓低聲音說道:“依我之見,咱們等一會請他喝酒的時候,不妨設法套問他來長安的真目的,然後,就在席前將他擒下……”
應龍急道:“老二,這豈不成了恩將仇報麼?”
應虎不悅道:“假如你定要拿他當恩人,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乾脆,咱們半金葉平分,從此分道揚鑣,各幹各的。”
應龍遲疑的說道:“我總覺得這樣做問心難安。”
應虎冷哼一聲,道:“有什麼問心難安的?莫非你忘了,咱們從前受過他多少骯髒氣?像你這般只貪小利,優柔寡斷,還能算成得了什麼大事麼?”
應龍默然良久,終於點頭道;“好吧,就你你的主意,但是,在沒有動手以前,可得先試探他有沒有想利用咱們的企圖,如果人家真的純出一番好心,至少咱們也要饒過他這一次。”
應虎哂道:“容情不動手,動手不容情。大哥;四十兩金葉就買了你這個人,你大不值價了!”
應龍臉上一紅,垂首無語……口口口口
“狀元居”在城中西北角,樓高三層,彩飾金漆,站在頂樓窗首,可以遠眺“阿房宮”遺址和“昆明池”波光。
據傳說,此樓曾是唐朝天寶年狀元皇甫冉的舊居,宰相張九齡曾登樓賦詩,卻不知怎的竟成了酒樓。
時方申刻,“日月雙劍”兄弟,已經昂然跨進了“狀元居”店門。
這時的應氏兄弟,與在曲江桃林時的應氏兄弟,簡直就像完全換了兩個人,不僅由頭至腳跟,從內褲到外罩的紫白二色劍衣,全部簇新畢挺,便是腰際所佩長劍,也磨得晶光雪亮了。
儘管不久以前,應龍去跟銀鋪兌換金葉,掌櫃還當他是拾來的假貨,特別請出三四位冶金老師傅會同反覆辨認,最後確定是十足純金,才肯同意兌換……可是現在,他們縱然搬出整箱假金葉,卻誰了不會懷疑那是假的了。
兩人剛進樓門,夥計已迎了過來,謅笑躲身問道:“是二位少莊主麼?”
應虎把頭一昂,鼻孔裡“唔”了一聲,道:“不錯,咱們訂的酒庸……”
夥計不等他問完,急忙陪笑,應道:“早準備妥當了,已照二位少莊主的吩咐,席設在頂樓,二位少莊主請上樓!”
一面扯開喉嚨,一疊聲傳呼進去,叫道:“抱陽山莊二位少莊主到啦!頂樓特座,帶路了!”
應虎微一點頭,吩咐道:“咱們還有一位客人,待會兒康公子到了,請他到頂樓來。”
那夥計笑道:“少莊主不用交待,那位康公子已經到了。”
應虎一愣道:“什麼?他到了?”
夥計道:“剛來了沒多久,此刻正在樓上等著二位哩。”
應氏兄弟互望一眼,連忙拾級登樓。
夥計們一路傳報上去,兄弟倆剛到頂樓之口,果見康浩含笑立在迴廊前,應龍搶前一步,拱手道:“咱們來遲了,反勞康相候……”
康浩笑道:“不!是我做客人的等不及,來得太早了些。”
應虎忙道:“康兄豪爽之士,咱們今天要暢飲一番,夥計們,快取酒來。”
三人見禮入座,夥計穿梭般上菜斟酒,頃刻擺上一桌豐盛酒席。
康浩舉杯說道:“多承寵邀,愧不敢當,小弟敬致謝忱,同時,也向二位兄長告個罪,酒是要喝的,只恐無法奉陪盡興了。”
應龍道:“為什麼?莫非怪咱們兄弟來遲了,不夠誠敬?”
康浩笑道:“那倒不是,只是小弟有急事,今夜就得動身。”
應虎問道:“不知道康兄何事如此匆忙?”
康浩道:“為了一件私事,但卻十分急要,到至辜負二兄這番盛情……”
應龍道:“縱然有事,何至急在這一夜時間?難道明早再動身也不行麼?”
康浩搖搖頭道:“如果能多留一晚,小弟何樂而不為?實在那件事對小弟關係太大,計算行程,必須今夜動身,明晨才能趕得到。”
應虎心中一動,道:“這麼說,康兄要去的地方,距離長安並不太遠?”
康浩道:“約有百里左右。”
應虎又問道:“能告訴咱們是什麼地方麼?”
康浩略一沉吟,道:“實不相瞞,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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