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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棚中儘可聲張,豈會先友後仇,於此畫蛇添足的勾當。”
康浩道:“在下也正情慾請教,何以日間滲毒於棋盒,晚間卻承助於花棚?先仇後友,其故安在?”
方濤笑道:“日間的事,老朽被情勢所迫,為了取回證物,只好行險冒犯,其實,老朽縱有天大的膽量,又怎敢加害少主。”
康浩一愕,道:“什麼,‘少主’?”
方濤道:“令師貴為付,方某則為屬下,老弟臺豈非方某的少主?”
康浩沉聲道:“你弄錯了,在下的師父早已去世,決不是復仇會主。”
方濤含笑道:“老弟臺儘管不承認,事實令師並未去世,卻是千真萬確的,這誤會將來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一天,到那時候,你就會相信了。”
康浩怒目道:“你們為什麼要一口咬定復仇會主是我師父?你們究竟和我師父有什麼深仇大恨?連他老人家死後也不肯放過?一定要毀了他老人家畢生英名才甘心?”
方濤慌忙站起身來,俯首道:“老朽怎敢誣衊會主,老配只是據實直言,耿耿此心,可表天日。”那神情,竟是誠惶誠恐,毫無半點虛偽造作。
康浩雖然憤怒,見此情景,卻也發作不得,心想:方濤充其量不過是仇會中一名屬下,未必知道會主的秘密,何況那復仇會主的音容狀貌,無一逼真,連自己和駱伯傖都尋不出破綻,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想到這裡,倒覺得方濤如此愚忠,未免可憐可笑,便輕哼一聲,沒有再開口。
方濤見他默然無語,忙以虔誠的說道:“自從少主蒞堡,老朽便接獲會主密令,無時無刻不在護衛少主的安全,會主迭遭鉅變,二次出山,立意要為咱們這些被欺凌歧視的同道出一口氣,其間有許多隱衷和顧忌,難怪少主無法體諒,但師徒畢竟是師徒,一家人有話總好商量,俗語說:打架不離親兄弟,上陣還須父子兵。少主是聰明人,想必明白這個道理……”
康浩揮手道:“好了!好了!咱們不談這件事,我只是問你,太平山莊那個獨臂老婆子究竟是何來歷?你可知道麼?”
方濤搖頭道:“老朽只知道她姓廖,是少莊主的義母,其餘的就不太詳細。”
康浩道:“此人武功詭異難測,臉上又始終戴著一副神秘的面紗,你不覺得奇怪嗎?”
方濤微笑道:“名門世家,誰不供養著幾個武林高人,這也是很平常的事。”
康浩道:“她能受太平山莊供養,自然不是無名之輩,可是,卻沒有聽說過武林中有位姓廖的獨臂老婆子之份名號?”
方濤沉吟片刻,含笑反問道:“原來少主昨夜前往西院,就是想探查那老婆子的來歷?”
康浩道:“不!我是另有緣故——”
方濤神秘地笑道:“少主的‘緣故’,不說老朽也能猜到……”接著,又壓低了嗓音,輕聲說道:“這件事,儘可放一百個心,無論為公為私,老朽都不會讓太平山莊和一劍堡結親家,只要少主喜歡,老朽可以拍胸作保,湘琴那妞兒遲早是你的人。”說到這裡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康浩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佯問道:“你既然無意促成婚事,為什麼卻將太平山莊的人留在堡中?”
方濤得意地揚了揚眉頭,低聲道:“少主,這是老朽‘一石三鳥’的妙計,試想易君俠平生只此一女,愛如掌上明珠,豈肯應允下嫁龐文彬那紈挎子弟,婚事十九是不會成功的,但老朽卻極力挽留太平山莊坐待複音,一則可以籠絡龐家,二則便於居中挑拔,等到易君俠回來,讓他們當面扯破臉皮,二虎相爭,必有一傷,那時,川陝一帶便是咱們復仇會的天下。”
康浩聽得心驚不已,忙道:“萬一易堡主竟答應了這件婚事呢?”
方濤大笑道: “那絕對不可能,別說老朽會從旁進言,單憑少主和湘琴這份情意,哪個妞兒不愛俏?她會捨得拋下少主,去嫁那個癲哈膜龐文彬麼?不過老朽卻要奉勸少主一件事,在易君俠返堡之前,最好別和太平山莊的人見面,更不可再去西院窺探,以免他們發現有這位情敵住在堡中,預先作了準備。”正說著,門外小廝高聲通報道:“太平山少莊主和呂師爺特來拜會總管。”
方濤立即站起身來,催促道:“不主別跟他們照面,快請回避一下。”
康浩冷哂道:“為什麼?難道我就不是一劍堡主的客人?”
方濤急急說道:“姓龐的跋扈得很,此時見了少主,必然引起不快,萬一爭起風來……”
康浩本來並不想跟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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