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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點到為止。”
康浩和青衣文士各接一柄鈍刀,相對而立,宮中弟子立即撤去殘席,放出四五丈方圓一片空場,黃衣神教門下紛紛散開,圍成數道人牆。其中盾牌手和彎弓手注守門窗通道,大殿正門也已關閉,許多隨侍人員,都暗中取出了兵刃。
整個萬壽宮,表面雖在圍觀比武,實際已經戒備重重如臨大敵,可惜這些異常舉動,康浩竟毫未察覺。
那青衣文士刀藏肘後,望著康浩陰森的一笑,說道:“適才教主德意,折尖鈍鋒,吩咐我等點到為止,那是指生死關頭,拿捏分寸,少莊主可不要因此顧慮太多,刀招精妙之處,還望盡情施展,休在藏私。”
康浩微微一笑,道:“剩下也不要過分謙讓。”
青衣文士聳聳肩道:“既如此,在下就不客氣了。”
話落,挽刀的右臂陡然向前一指,刀柄朝前,刀尖朝後,直向康浩面門點來。
他這出手一招,看起來好像是一套刀法的起手式,康浩還以為他是在見禮招呼,剛想抱拳回禮,冷不防那青衣文士五指一翻,寒光出現,肘後的刀鋒突然由下而上,疾彈而出。
那刀熱來得好快,招式又詭異難防,刀柄所指是康浩的面門,鋒刀所襲,卻是胸腹要害,當真是陰狠毒辣,兼而有之,如果換了普通對手,必然在這一招上便要落敗負傷了。
好個康浩,不愧是“魔劍”傳人,心知在這淬不及防的情形下,決不能閃避,也不能後退,因為一旦失去先機,對方勢必乘虛而上,連綿進招,那就很難招架。
心念轉動之間,不退不讓,疾使一式“旋風舞柳”打了個轉身,惜那繞身旋轉之勢,用刀身硬擋來刀的刀鋒。
這是一記險招,但卻寓攻為守,威力極強。
刀光人影相觸,只聽“錚”地一聲清響,那青衣文士的刀勢竟被直盪開去,人也倒退兩大步。
就在他攻勢頓挫的剎那,康浩已閃電般揮刀還擊,招勢如狂風暴雨飛卷而出。
康浩雖然以練劍為主,一則刀劍招法相通,二則他一向使用的木劍,無鋒無刃,正如一柄鈍刀,此時展開“魔劍十三式”心法,虛實變幻,霍霍生風,漫天俱是刀光,竟將那青衣文士逼得手忙腳亂,連連倒退。
鬼叟朱逸冷眼旁觀,臉色漸漸陰沉起來,目注身傍一名黃衣武士,緩緩點了點頭。
那武士一探手,抽出腰際苗刀,四周圍觀的黃衣神教門下,也紛紛拔出佩刀,舉起連彎,戈矛挺伸,盾牌蓄勢,甚至那十六名“抬槍手”,也燃起了火把……
正在這時候,忽聽康浩大吼一聲,用手按著左肩,踉蹌倒退了四五步,刀身下垂,憤然望著鬼叟朱逸問道:“敢問教主,這位仁兄竟在落敗之際,使用暗器傷人,比賽哪有這個規矩?”
鬼叟朱逸默然不語,那青衣文士卻倨傲地答道:“咱們比賽之初,並沒有說明,不許使用暗器,閣下應變遲鈍,怨得誰來?”
康浩道:“你分明已經落敗,是我遵照教主吩咐,及時收手,不想你竟乘機以暗器傷人……”
青衣文士道:“在下好好站在這兒,何曾落敗了?”
康浩冷笑道:“冊友何必強辭奪理,你且低頭看看,若非在下收招得快,此刻你還能站在這兒嗎?”
那青衣文士低頭一看,俊臉頓時緋紅,原來他前胸“將臺”穴附近,衣襟已被康浩用鈍刀點破了一個小孔。
青衣文士雙眉一挑,竟然羞惱成怒道:“在下衣襟雖破你肩上也中了在下的‘鬼見愁’追魂鋼針,咱們兩個扯平,何妨重新再比一次。”
康浩也怒道:“再比就再比,如果大家都能使用暗器,在下也不懼……”
兩人要動手,卻聽見鬼叟朱逸冷喝道:“不必再比了,你們都把刀放下來。”
康浩放下苗刀,兀自氣憤地道:“這位朋友詭辭狡辯,令人可知,究竟誰勝誰負?請教主秉公一斷。”
鬼叟朱逸陰側側笑道:“這沒有什麼可笑的,若依老夫評斷,自然是你這位龐少莊主輸了。”
康浩愕然詫聲問道:“怎麼竟是晚輩輸了?”, 、,鬼叟朱逸臉色一沉,道:“不錯,你假冒太平山莊少莊主,居然敢混到老夫萬壽宮來行騙,安得不輸!” .這句話,真使康浩大大吃了一驚,但猶強自鎮靜,大聲抗辯道:“晚輩確是龐文彬,教主怎說晚輩是假冒的?”
鬼叟朱逸嘿嘿冷笑,用手一指那青衣文士道:“你可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誰?”
鬼叟朱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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