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姓嚴的,看本小姐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待嚴姑娘再次出現,適才還放著狠話的陳二寶發現自己竟然很沒骨氣地嚥了一口唾沫,美人一襲紫色的蕾絲露肩睡裙,將將遮住那白如細雪令人浮想聯翩的腿根,那呼之欲出的飽滿,那纖長白皙的脖頸,無一不刺激著正在不斷上竄的腎上腺素。若不是下午那一出,秦姑娘這回一準已經拜倒在嚴美人的“蕾絲裙”下,做了她的裙下之臣,然念及這人適才的可惡,二小姐又將那蓬勃湧起的慾念給強行收了回去,可偏那妖孽不願讓她當這柳下惠。
曾有女友誇嚴嘉凌沐浴之後性感堪比詹妮弗洛佩慈,是以她若故意要撩一把騷情,那自是無人可抵的,藉此拿下二姑娘的自信她還是有的。但她並不著急去撩撥秦夜凝,好的獵手是要確保一擊即中的情況下才會出手的,見二小姐雖然臉上已露心猿意馬之色但手裡的書始終端得端端正正的,美人開啟音響。當略帶低沉的女子聲音響起,嚴嘉凌不覺挑眉瞥了眼坐在床前的女人,見她也正在看著自己,臉上明顯是一副不知所謂的表情,不由得邪邪一笑。
旋即當輕柔,優美,慵懶的女聲縈繞在耳際,二小姐也由原來的鎮定自若變得異常的不自然,這一切的變化都在嚴嘉凌的意料之中,但她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拿出早已備好的一瓶潤膚乳,一腳踏在床側作勢要擦乳/液。
秦姑娘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一條冰肌**便出現在自己眼前,順著那人的動作,二小姐緩緩將視線移至神秘花園,黑色的丁字小褲堪堪遮住那一抹叫人神魂顛倒的春/色,見此陳二寶很沒出息地舔了舔略微乾澀的嘴唇,視線卻似牢牢地釘在那人的手上,彷彿她的手正在撫摸的是自己的身體,她的乳/液塗在何處,身子相應的部位就會微微發癢,彷彿被一根羽毛輕柔地撫觸、撩動,那種神奇的感覺妙不可言。近在咫尺的距離,僅需一伸手就能將那個不斷“惹火”的女子拉倒懷裡,然而此刻的秦夜凝已經不會思考,平時研習的什麼美人計、什麼欲擒故縱、什麼三十六計,統統被她拋在了腦後……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那些靡靡的歌詞充斥著整個房間,不斷在耳畔徘徊,挑逗著脆弱敏感的神經,秦夜凝卻似從中得了鼓勵,慢慢地直起身,跪在柔軟的床墊上,一點點地朝著美人和**而去,而此時的嚴嘉凌見她僵手僵腳目光迷離的地向自己爬過來,也不阻止只一味的笑看著她,更像是種熱情地邀請。
待到那凝脂如玉的肌膚觸在手中,秦姑娘才似從這迷失之中找回了一點理智,見自己正極其“猥、瑣”地擒著人家的腳踝不停地撫摸,二小姐咬咬唇,為解尷尬小聲問道,“這是什麼歌?”手卻依舊不打算鬆開。
“癢……”
“恩?”二姑娘不明所以,抬頭看向面前的女人,因為之前太過關注這雙赤/裸的雙足,她竟一直沒有看美人的臉,然此刻見她面若桃花,眼角帶春,始終擒著腳踝的手不覺鬆了幾分力道。
“我說這首歌叫‘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也不過爾爾。秦夜凝凝眸注視這那雙含春帶露的眼睛。心想可不是癢嗎,且是越搔心越癢,越癢越搔。單曲迴圈的作用無比強大,那一聲聲帶著旖旎的吟唱,挑動著心絃,激起纏/綿的浪花。饒是秦姑娘坐懷不亂也抵不住這絲絲帶著蠱惑的迷幻之音,當即酥了骨頭,鬆了手,然嚴美人卻先她一步動作,將剛剛被釋放的腳尖貼著二姑娘的肋下肌膚,一寸一寸地往上游走,雙眸更是直勾勾地盯著二小姐的眼。
見此情景,感覺到左側肌膚似火燒般的灼熱,腦子裡刻著矜持二字的高牆瞬時坍塌,再也顧不得許多,秦夜凝隨著自己的本心覆上那盈盈一握的腰側,帶著身前的女人一同仰頭倒入溫暖的大床,彼時,嚴嘉凌跪坐在二寶的身側,膝蓋微微用力,以免壓壞了身/下的嬌氣包。及臀的紫色睡裙,已在連番變故中被撩到了腰上,不帶一絲贅肉的纖腰豐臀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秦姑娘情不自禁地開始撫上那柔軟的腰肢,27度的室溫適合睡覺,當然也適合做/愛。
“知道我最喜歡你哪裡嗎?”雙手順著纖細的線條撫上那傲人的雪峰,不待那人回答略一用力,即刻引來美人的一聲痛呼,答案不言自喻。嚴嘉凌的胸部若用“傲人”來形容那絕不為過,形、色自不必說,單論這柔軟盈滿的手感就叫人為之嘆服。陳二寶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美人卻是眉頭深皺苦不堪言,只因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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