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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字不成問題。
“那就好。”乾空道:“經書帆澤已經給你了,看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多謝師兄。”
“不用客氣。”乾空起身道:“那我走了,我住在哪而帆澤知道,有什麼事讓他帶你來找我就行了。”
乾空走後其餘人也陸續離去,只有嵐音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哼了一聲,其他人倒也沒什麼反應,大廳裡只剩下他和孟帆澤兩個人,兩人收拾著碗筷,孟帆澤道:“大師兄和四師兄是人最好的,其他師兄師姐脾氣就那樣,十師兄你不要介意,我才來的時候他們也跟這樣的。”
“我知道。”孟憲點點頭,摟起摞在一起的碗碟,看著孟帆澤道:“師弟,你上山幾年了?”
“我啊,三年了吧,”孟帆澤把桌子抹乾淨,動作頓了一下道:“我家鄉被山賊洗劫了,除了我,全都死了。”
大廳裡沉默了一瞬,孟憲道:“小師弟,對不起。”
“沒事。”
……
第七章 魔性
孟憲回到房間中,想著自己這兩天的遭遇,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幾天前自己還是東十三街的小夥計,現在自己卻已經是太上仙門的弟子。
只是,這種變化不要也罷,只要能讓阿福老爹和街坊鄰居活過來,不過這些已經不可能了。
在床邊坐了一會,孟憲看著床上那本經書,這就是那些仙法的根基所在。
木已成舟,再悲傷都是惘然,孟憲拿起經書,書名是太上經。
太上祖師功參造化,選出浴仙山開宗立派已是晚年,出關之時悟得無上仙經,便是太上門鎮宗之典太上經,而後授徒十年,羽化而去。
翻來書本,入眼的並不是仙家道法,而是所有道家宗門都熟知的一段經典。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注:選自道德經第一章》
這一段經文便是在私塾中都聽先生練過,孟憲直接翻了過去,枯澀晦奧的經文映入眼簾,孟憲雖然識字,意思也算通透,但對於奇經八脈什麼的卻不甚瞭解。
“一會去問問師弟吧。”孟憲合上經書,放在書櫃中,整理了一下衣衫,推開門,孟帆澤已經在院子裡等著了。
孟憲微微一笑道:“師弟。”
“十師兄啊,正好,提上這個,我們走吧。”
孟帆澤拿了兩個提筐,把一個放在孟憲身邊,孟憲提起提筐,兩人穿過庭院,朝著山下走去。
綠陰如海,雲海翻騰,一眼望去,整個浴仙山脈都在眼中,尚雲峰是七峰之中最高的山峰,建在山腰的院落也差不多和其他六峰峰頂相差無幾。
入眼的雲海奇峰,尋常凡人就算是一生都沒有機會能見到。
循著石階走到山下足足話費了一個時辰,沿途美景相伴倒也不是很累。
囚牢位於一座山洞中,洞門有著一座玄鐵大門,被一柄玄鐵鎖牢牢鎖住。
“師兄,一會進去了千萬不要聽那些邪魔亂說。”兩人站在山洞前,孟帆澤取出鑰匙,分出一把遞給孟憲,道:“這大門鑰匙一共有三把,我們兩個一人一把,還有一把在師傅那兒,千萬不能弄丟了。”
孟憲接過鑰匙,孟帆澤將鎖開啟,兩人合力把大門推開,提著提筐走了進去。
山洞中很是陰暗,不過還算乾燥,洞壁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有插著一根火把,燈光雖然昏暗,適應了片刻也能看清洞裡的情況。
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空間變得空闊起來,一座座牢房映入眼簾,不過大多都是空的,只有十餘個牢房裡關著人。
“師兄,這些人都是窮兇極惡的兇徒。”孟帆澤停住腳步道:“是門中的長老前輩親手擒住,一會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要理他們,送完飯就可以走了。”
孟憲點點頭,道:“知道了,不用擔心。”
“那我們走吧。”孟帆澤笑了笑,轉身朝著裡面走去,孟憲跟在後面。
“小道士,又來了啊。”
兩人走到第一座囚牢,一位滿臉胡茬的壯漢雙手扣在玄鐵鑄造的牢門上,笑眯眯的看著孟帆澤,抬頭看見後面的孟憲,眼中閃過一道血光:“呦,還多了一個,是不是雲空那胖道人的新弟子,正好讓老祖殺個乾淨!”
一股濃郁的血腥殺意從孟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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