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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越久張一行的心越往下沉:
蘇小云的碎星已經被這人收走,而幾人扔出的炎火符根本到不了這人的身邊,自己的離合劍經過幾次疊加以後還是有些威力,可是也被這人一格一閃也就輕鬆躲掉,要是再沒辦法的話那結局是可想而知的了。
雖然老大也想出來助陣,可是老大的神魂攻擊有沒有效還兩說著呢,張一行便按著老大沒讓出來,正在發愁的時候聽見老大傳音:
“拿葫蘆裝他,快拿葫蘆裝他。”
張一行一聽,不知這葫蘆裝人怎麼樣,這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不管怎樣總得試試。
急忙拿出葫蘆,解開禁制,離合劍靈力一吐,對著唐天使了個攝物之法,眾人眼睛一花,那唐天便不見了蹤影。
張一行又忙在葫蘆口加了些禁制,雖說這葫蘆十分怪異,有生命的東西只能進不能出,就是不加禁制這人也出不來,但小心些總沒有錯,自己對這葫蘆還是沒有底氣呀。
那唐天正和幾人鬥法,忽然不知為何進入一個灰濛濛的空間,心裡十分驚懼,待心思沉靜下來細細打量才發現這空間十分狹小,角落裡還有一株不知名的小草在那兒生長。
四壁觸手可及,唐天發力一拳向壁上打去,只聽‘彭’地一聲過後,從四面八方傳來尖嘯之聲,讓自己頭疼欲裂,元神似乎承受不住,嚇得唐天再也不敢有所動作。
眾人正疑惑那唐天為何不見時,只見天空又是一道身影呼嘯而來,片刻就站在眾人面前,看來這修士遠遠感應到此處有打鬥的飛劍交擊聲才來到此處的。
這名修士著灰色布袍,站在那裡便有一股威儀從身體中擴散開來。他雙眼只朝眾人一掃,眾人就感覺到身體如承受重壓一般,再也不能動彈。
灰袍修士冷聲開口說道:“看在你們為本真人找到這‘渾天洞’的份上,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死法。怨只怨你們運氣不好,拿了自己不該拿的東西,你們這便上路吧。”
“殺了我們前輩也得不到那東西的。”
張一行這時急忙冷聲說道。
那自稱真人的灰袍修士正要把他們六個人立斃當場,聽到張一行的話語手中一頓,心道就讓你們多活這一時三刻,事情還是問清楚最好,畢竟得到這渾天真人的傳承要比這幾個築基期修士的姓命要來得重要的多。
於是如看死人般盯著張一行,陰森著臉問道:
“是嗎?怎麼說?難道你以為在我眼皮子底下還能有什麼動作不成?”
“晚輩不敢,我們幾人在這洞府中除了獲得一些尋常的材料而外,還有就是獲得了一個法訣玉簡,不過這玉簡在我們搶奪時被摔碎了,現在那碎片還在那石屋裡,前輩如果殺了我們的話當然能得到我們身上的儲物袋,但是想要獲得這玉簡上的內容就不可能了。”
那灰袍修士一聽法訣玉簡已經摔碎,身影一閃就出現在石屋裡,果然在石屋內發現一枚被摔碎的玉簡,這玉簡已經沒法復原了,灰袍修士從其中拿起一些碎塊看了看也是沒有任何資訊,於是便陰沉著臉走向六人。
這時其餘諸人也都疑惑地看著張一行,尤其那桂川更是納悶:
自己當時確是一時憤恨摔了那枚空白的玉簡,可是明確記得當時那玉簡上空無一物,自己不可能弄錯,現在張一行如此說法,雖然能多活一時三刻,可是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呀。
那灰袍修士對張一行說道:“玉簡確實被摔碎了,這麼說來是你複製了一份了?”
“晚輩也沒有複製,只不過晚輩從小練就一種記憶方法,這種方法晚輩叫它圖形記憶法。任何法訣只要晚輩看上一眼,事後再慢慢回憶,總能把法訣的內容重新回想起來,因此前輩要想得到這玉簡上的內容,就要保證放了我們,然後晚輩會把這法訣上的內容再回想後說與前輩。”
張一行恭敬回答道。
當這灰袍修士剛到眾人面前時,張一行就用拓印功把這修士的儲物袋拓印了下來,看這修士面色不善,心想今曰恐怕不能善了,於是連忙思索應對之策。
灰袍修士來到這裡,無非是和他們一樣想要獲得這渾天洞的寶物,便在灰袍修士要出手滅殺幾人的危急時刻先出言試探了一番,那灰袍修士果然住了手,說明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張一行這才冷靜下來,不斷地在拓印自這灰袍修士的法訣中尋找應對之法。
這灰袍修士的法訣不少,總有三四十種之多,而且層次也比張一行所見的要高明得多。
不過這時張一行也不能細細參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