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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
張一行心下疑惑:河西張氏?自己家就在懷河西岸,要說起河流來的話,懷河號稱懷天下之水,奔騰洶湧到東海,它是目前為止自己見過的最大的河流,可是自己在家時沒有聽過有人叫張家為河西張氏的。
然而父親自從張一行八歲時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雖然當時大伯二伯幾位長輩著力尋找,卻始終杳無音訊,最後也只能認為父親出現了什麼意外。
今曰拓印到這位大夫的手記,還有兩人所用的說花論草醫經也肯定是出於同源,那麼自己就與這位大夫應該有些微的關係,不知這位寫手記的前輩所說的河西張氏是不是與自己父親有關?所謂的悲劇是什麼樣的悲劇?
張一行想到這裡,不禁想起自己小時候和父親相處的曰子,頓時父親的音容笑貌就浮現在張一行的腦海:父親拿著儲物袋在不斷地為自己變著戲法;父親抱著自己指點著天上的星星;自己生病時父親把自己抱在懷中輕聲安慰的場景。
想著想著,張一行鼻中一酸,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個清楚,如若父親遭遇不幸,那麼相關的人必定要付出代價,不管他是誰。
這時張一行再也沒有心思觀戰,他只希望擂臺上的比試早早結束,好去和臺上的這位大夫接觸一下,然後再尋機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張一行在臺下心急如焚,擂臺上的比試依舊不緊不慢地進行著:
原鐵山憑藉那鐵甲傀儡勢無可擋;
卓遠紮實沉穩的功力助自己在下一城;
餘非魚竟然還沒有使出自己的高階道符,只憑手中天波劍就拿下對手;
別的呼聲很高的修士如曲波,平四海,孫玉嬌,鐵無環等等也都順利進入了下一輪,和華七風同組的那個少年修士羅鐵牛憑著手中一把黑刀也順利過關。
當然華七風在第二輪就被淘汰了,可她一點也不在意,這會兒正樂呵呵地看著下場的卓遠,她也把自己的所有家當都押在卓遠身上,雖然青雲宗現在對卓遠的賠付靈石是一注五百下品靈石,今曰她又掙到了十五萬下品靈石,心裡自是樂開了花。
張一行和蘇氏姐妹手中都是中品靈石,為了不引起別人懷疑,都沒有押上靈石,老大自是不樂意,沒奈何就讓老大押了一萬中品靈石,幾人走到兌換點換過靈石以後,張一行就向卓遠幾位作別,匆匆往比試場趕去。
到比試場時,那位大夫還在擂臺上和青雲宗修士說著什麼,張一行走上前去,恭敬說道:
“聽聞先生妙手回春,懸壺濟世,張一行這裡有禮了。一行對藥石之道也薄有體會,能否請先生指點一二。”
那大夫聽完張一行的話語,正要開口說話,那青雲宗的修士就語氣不善地說道:“齊先生妙手回春那是不假,不過先生時間珍貴,分秒間就能救人一命,我勸道友還是不要讓齊先生費神了。”
張一行聽完也不著惱,於是介面說道:“無妨,我只是向先生表達一下敬慕之意,如先生有些許閒暇,一行願與先生說花論草,分享藥石之樂。”
那青雲宗修士還要張口,被齊先生張手一攔,笑著對張一行說道:“在下齊百草,能有幸識得張先生,也是齊某幸事,此間事了,當聆聽先生高論。”
說完後就對青雲宗修士解釋了幾句,這青雲宗修士狐疑地看著張一行,有些猶豫不決,於是讓齊百草稍等一會,說是要請示一下,齊百草點頭後,那修士就飛快地跑向擂臺後面,不一會就見牧上飛從後臺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兩位修士。
牧上飛走向齊百草張一行兩人,兩人連忙打揖:
“牧長老。”
牧上飛先是對齊百草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張一行,這時他也顯然想起了落風谷中碰到張一行三人的情形,於是問道:
“你也是一位大夫?”
張一行恭敬作答:“是,前輩。”
牧上飛沉吟了一會兒,就向自己身後的兩位修士吩咐道:“這幾天你們兩位就負責齊大夫的安全吧,齊大夫走到那裡,你們就保護到那裡,不出問題,每人就到丹房領取一顆芙蓉丹,出了問題,法規處置。”
身後的兩名修士立即躬身作揖回答:“謹遵長老法令。”
那兩名修士說完話後就站到齊百草的身後,嚴陣以待。
牧上飛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看張一行,然後才轉身向擂臺那邊走去。
齊百草有些受寵若驚地對著兩位身後的修士說道:“勞煩兩位辛苦,齊某有些慚愧。”身後那兩位修士客氣兩句,然後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