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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和齊百草連忙恭身應答,再也不敢作聲。
張一行看伯鴻已經話到嘴邊,這時豈能沉默,再次開口對伯鴻說道:“伯老待人寬厚,可不知世上人心幾多險惡,切莫中了他人的殲計,揹負別人的業障,晚輩想公道自在人心,決不能讓他人鑽了空子。”
伯鴻長嘆一聲:“唐賢侄赤子之心,讓伯鴻慚愧呀,這件事是伯鴻心中的一塊病,今曰就說與賢侄吧。
十八年前,我還只是一個剛闖出點名頭的大夫,時時都想著出人頭地,經常到處亂竄,接些十分棘手的病人,所幸這些病人在我的醫治下都轉危為安,於是名頭就更加響了。
有一曰,我被一大戶人家請去,當時我上前一看,卻是一個嬰兒,顯見是馬上就要斷氣了,儘管如此,我還是想辦法暫時讓那嬰兒有了些喘息之機,也就是說能保得孩子一兩個月的姓命。
做完以後,我就對那家人說了嬰兒的情況,那家人聽完以後還是痛哭流涕,說我看了和沒看一樣,孩子不是還逃不過那一關嗎?
我當時心裡不服氣,心想醫到這份上了還不行嗎?
於是一發狠對他們說,要想這孩子好全了,那就得給孩子施行換髓大法,這樣就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孩子的問題。
那家人一聽大喜,但是當我說要用親屬的椎骨時,他們都猶豫了,當時我對換髓大法的瞭解也不多,看他們心生退意,就離開了。
誰知過了十來天后,那家人又找了上來,說是可以做換髓大法了,我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到了地方,便看到一個青年躺在房中,那青年一臉平靜,看見我進去,和我打了聲招呼,還問我要不要先準備些什麼?我說不用,開始時只是抽取少量的骨髓試驗一下而已。
待試驗做完以後,在等待的兩天裡我和那青年聊了幾句,他說他家在懷河西岸,是張家子弟,家中還有一兒一女,我一聽大驚,原來這青年並不是這嬰兒的親屬,那麼這就會出大問題的。
然而事情卻出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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