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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大小姐的私交不錯吧?
沙鎮天臉色鐵青,原鐵山分明是站在嚴寬那邊的,話語中明確告訴自己和他一樣只是個外人,對役獸宗是沒有話語權的。
這時沙鎮天旁邊的修士又對他傳音,沙鎮天聽過以後看了看張一行:
“你就是張一行?前些曰子在大荒城破了那個連青雲宗宗主也破不開的禁制?”
張一行笑著拱了拱手:“正是張一行。一些雕蟲小技而已,不值少宗主提起。”
嚴寬一聽更是喜上眉稍,張一行在大荒山舉重若輕,就破了餘非魚的那個連青雲宗宗主麴生潮也無可奈何的禁制,這件事早在修士中間傳了開來。
嚴寬本人對張一行是很佩服的,只是未能結識,卻沒想到眼前這人便是那傳說中的張一行,他怎能不欣喜萬分?大小姐常年在外,自己不甚瞭解她的行蹤,卻沒想到她竟然結交到了這樣的青年才俊。
不過嚴寬並不知道,其實他和張一行已經是老相識了,而且張一行的拇指猴還是他送的呢,不過當時是以唐遠的身份而已。
嚴寬想到這裡,既然大小姐有張一行作為強助,那這次南山宗的圖謀就不會得逞,大小姐也會坐穩役獸宗宗主的位子的。
沙鎮天哈哈笑著說:“張道友不必謙虛,能破了青雲宗宗主也破不了的禁制,肯定有些過人之處。既然我們有緣相見,那怎麼著也得見識見識。不如我們尋一個僻靜地方,比劃一下如何?”
張一行答道:“眾位道友道法高深,都是金丹修士,一行修為還不到融合境大園滿,哪裡是諸位的對手?”
沙鎮天說道:
“張道友不必擔心,道友間互相切磋,以輸贏而論,不以生死相縛。如果道友怕了,那幾位道友就不要插手役獸宗的門第之爭了。”
張一行淡淡說道:“役獸宗的事情,自有嚴大總管照拂,一行只是盡些朋友之義。既然沙道友有如此興致,那一行就陪著各位道友耍耍。”
沙鎮天一聽大喜,連忙說道:“那我們就到役獸宗的演武場吧,那裡才能施展開拳腳。”
說完就頭前帶路,好象這役獸宗真成了南山宗的,他只是在盡地主之誼。
張一行三人也不答話,跟在沙鎮天的後面。
嚴寬一看這就打起來了,也不知是好事壞事,匆忙吩咐役獸宗的兩名金丹修士跟著他們,要是有事就趕快向他彙報。
接著嚴寬走進大廳,易螢已經停止哭泣,手裡拿著那顆已成青色的還神丹,不知在想什麼。
嚴寬對著易螢一抱拳,說道:“少宗主,剛才外面——”
易螢揮手製止了嚴寬下面的話語,對嚴寬說道:“我們也去看看吧。”
嚴寬不敢怠慢,易螢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和嚴寬向演武場走去。
役獸宗演武場中,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修士在那裡試演法術。他們大多是築基期修為,也有一些練氣期修士混在其中,看到沙鎮天等人來頭不小,都紛紛駐足向這邊觀看,離得近的修士也連忙讓道給沙鎮天一行。
張一行跟隨沙鎮天在場中間站定,便等待沙鎮天他們派出一名修士和他比鬥,原鐵山和卓遠兩人一左一右,守在張一行身邊。
等了半天,當張一行看到程靈秀從沙鎮天那些修士中走出時,不由微微一笑:自己和程靈秀還真是有緣呀。
程靈秀走到張一行面前,對著張一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張一行笑著開口:“多曰不見,恭喜程道友成就金丹。天池的唐遠,便是眼前的張一行。得罪之處,希望程道友原諒。”
說完右手一翻一拋,困龍索便如嬌龍般直往天空飛去,張一行再輕輕一抖,困龍索就如馴服的小蛇,縮如張一行手中不見。
程靈秀一看張一行亮出困龍索,就驚喜莫名,連忙走到張一行面前,抱拳說道:
“原來張道友就是唐隊,害得我一通尋找,卻再也見不著唐隊的英姿,原來是這麼回事呀。這次唐隊不會再變換面貌,讓靈秀尋找了吧?”
張一行也抱拳回禮道:“上次天池之行,因為一行要查些事情,因此沒有以真面目示人,一行這裡謝罪了。現在一行住在大荒山,程道友是居是留,都很方便,一行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程靈秀十分開心,和張一行又說又笑的說著,其餘修士則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麼?
沙鎮天有些氣惱,他們決定讓程靈秀和張一行比鬥,是想讓程靈秀試試張一行的深淺,畢竟張一行禁術那麼厲害,別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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