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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又如何?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人固有一死,為我所願,死而無憾也。
沙蓯蓉一走,易春堂就心情愉快地去找吳萱了,雖說自己的那個大舅哥吳定風氣憤自己又和沙蓯蓉成了道侶,還把自己打傷,不過這一切不是都過去了嗎?人常說久別勝新婚,這次吳萱回來,那他易春堂可就是新郎倌。
還是修仙好呀,自己現在又琢磨出一些新的花式,這要放到凡人身上,估計就是把他們大卸八塊,也做不來這些姿勢。
他這次一定要把吳萱哄高興,不要再給自己使小姓了。
整天呆到外面風餐露宿的,那得多辛苦呀。
不過他興沖沖地趕到吳萱的院中時,卻撲了一個空,吳萱沒有呆在屋裡。
出得院門,看見嚴寬,這麼一問才知,吳萱也是剛剛出門。
易春堂這才感覺有些不對頭,連忙朝吳萱的方向追去。嚴寬看宗主臉色,就知道有事,也隨著易春堂去追吳萱。
等到追上吳萱時,易春堂和嚴寬就看見吳萱對面正站著沙蓯蓉,而沙蓯蓉看上去渾渾噩噩,好似睡著了一般:
她的右臂只剩下半截,而且這半截還在不斷縮小,慢慢地整個右臂就不見了,就好象一個正在融化的雪人。
易春堂一看,自是大怒,上前便給了吳萱一掌。
易春堂是金丹五期修士、役獸堂宗主,吳萱哪裡是他對手,一下便被打得飛跌了出去。
易春堂畢竟念著情份,沒有全力出手,要不然吳萱就不會被拍飛以後,還能站起來了。
吳萱站起來後便看到易春堂朝沙蓯蓉跑去,吳萱一看大驚,連忙出聲阻止:“春哥,不要。”
然而易春堂並沒有搭理吳萱,女人對自己說不要的時候簡直太多了,何曾見過春哥沒有要過呢?
於是在易春堂扶住沙蓯蓉的時候,易春堂也變得和沙蓯蓉一樣,呆立在那裡,就如兩個泥像般毫無生氣。
看到這個情形,吳萱臉如死灰,嘴裡喃喃道:“春哥,是我害了你。”然後看也不看嚴寬,走到易春堂面前,把易春堂緊緊抱定,就再也不動。
剩下嚴寬一人膽顫心驚地看著三人的身影,不知所措。
當沙蓯蓉消融完以後,易春堂和吳萱的身體也開始消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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